第三卷情断白宫第四章多事之秋(4/7)
个美丽的开始,并且有一个美丽的结束。 他永远会将她当作自己最好的朋友,并且希望我也以同样的态度对待此事,一直保持着我们的友谊。我当然是不肯甘心,但我已经冷静下来,知道任何过急的态度,都不可能带来好的结果,所以,我尽可能地笑着劝说他,希望能继续保持我们的关系。 我并且向他承认,一切都是我不好,我将我们的关系给毁了,这件事令我痛苦不堪。同时,我也向他说谎,我保证说,我虽然对玛西亚提到过我们是好朋友,但我绝对没有对任何人提到我们关系的本质。 他告诉我,当前这已经不是最根本的问题,而且,他也不想追究此事。他做出这样的决定,仅仅因为他感觉到,这件事如果再继续下去的话,很可能是曾经发生过的事情的重复,是彼此问深没的伤害。 他不想那样,他不想我们因美好而开始,却由伤害和痛苦而结束。分别的时候,我要求他亲吻我,他稍稍犹豫了一下,还是满足了我。 离开白宫以后,我再也无法控制自己而痛哭起来。那时候,我的确是想得到很多,首先想到的是,我必须接受这个事实,因为我并非完全地否定在整个事件中我所应该负起的责任。 虽然我们的关系被人们广为流传,我已经意识到那是根本不可避免的,并且也早已经成为事实。同时我也认为,我曾经将此事告诉过一些朋友,那根本就是一项错误,因此,我应该承担某些责任。 同时,我又十分的不甘心,我十分迷恋同他在一起的时刻,我为可能再也看不到他向我表现出赤裸裸的性爱──看到他用嘴在我的胸部以及其他更为神秘的地方游戈探索、看到他的舌滑过我的性感深处那种狂热和痴迷。我是真的感到一种巨大的徨恐,一种深没的失落。 但我也不否认,我们的关系还留着一条尾巴,就象总统日的那次分离一样,不久以后,当他觉得自己平静下来,或者是有关他的麻烦风暴过去之后,他又会想起我们在一起时曾经有过的温馨,会再一次主动给我打来电话,或者是捎来纸条,再计划我们的新的约会。对此,我非常自信。 也正因为这种自信,所以,我对回到白宫工作更为迫切。需要特别说明的是,就在克林顿向我宣布结束关系三天之后,最高法院对克林顿律师的上诉进行了裁决,九名大法官这九名大法官代表了美国司法最高权力,在美国,政府、国会以及法院三权分立,各司其职。 译注以九比零的比率,否定了克林顿的律师提出的琼斯案延期到总统任职期满后再审理的请求,并且对请求中的几条理由一一反驳,认为,第一,在美国,不管是谁,即使是国家总统在司法问题上,都不可以有特权。尤其这是一件民事诉讼,不是因为总统职务、总统决策造成的诉讼,因此总统即使在职,也必须出庭;第二,针对克林顿的助手们强调总统忙于公务无法抽身,大法官认为此说不实,因为全美国人民都看到总统们骑马指里根,钓鱼指卡特,玩高尔夫球指福特、克林顿,似乎有很多闲情逸致和时间。 大法官们当然也考虑到总统公务繁忙,因此要求地方法院审理此案时,反时间控制在一个月之内,如果总统实在忙得无法抽身时,而且要尽量配合总统的日程;第三,对可能会有很多女人为了出名来告总统一议,大法官采用了《时代》周刊对此的说法,“如果出现这种情况,再由国会立法给予总统豁免权也来得及,不能因为这种可能,牺牲美国的立国原则。”我想,克林顿是否在此前就已经知道了最高法院的这一裁决?很明显,此案重新开审,对于克林顿来说,绝对是一大挑战,如果在此期间突然冒出一个莫妮卡.莱温斯基来,并且称呼自己与克林顿仍然保持着性交往的话,陪审团便会因为克林顿可能存在的品行问题而宣布不信任他,那时,他就一定会输掉这场官司了。美国总统虽然并非没有打过民事官司,但被状告性骚扰,克林顿绝对是到当前为止唯一的一个,这件官司的胜败,对于他的历史形象,有着极其重要的影响,他当然不会不考虑这一点。 两次提出分手,都与琼斯案有着特别的关联,我实在不清楚,琼斯案在我的生活中,会产生怎样的影响,后来的事实证明,其影响实在是大得令我无法想象也根本无法接受。至此,我与克林顿的关系上了一个让人不满意的句号。 当时,我虽然认定我们还会继续,并且,我们后来的确一直都有联系,其中包括几次私下的相见。第一次是7月4日,那次,我们之间的关系似乎有好转的迹像,但其实并没有好转。 现在回想起来,那是一次极其冲动的“拜访”,同时也是一次极其温馨的记忆,当我走进克林顿的书房后,说了几句话,便和他吵了起来。我实在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我们的关系似乎已经结束了,而他曾经答应过我要为我回到白宫做出安排的承诺,至今未能兑现。 因此,在此前一天,我给了他一封带点威胁的信。我在信中以暗示的语气对他说出一套带有威胁性的假话,我说我曾经告诉过我的父母,在大选之后,我会回到白宫工作。 但现在大选已经过去一年多,我仍然没能回到白宫,他们也曾多次问起此事。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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