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情断白宫第四章多事之秋(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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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在追问我不能回去的原因,我已经有些不知道该怎样做了,也许,我应该向他们说明一切。
 同时,我也考虑到另外的可能,那就是他根本就不会考虑我回白宫的事,所以我不得不进行一番打算。我问他,我如果不能回白宫,是否能在另外的政府部门考虑给我提供一份工作,比如华盛顿驻纽约的联合国总部。
 克林顿显然是对我这封信的暗示感到害怕,所以才叫柯里安安排了第二天的见面。他宣称自己并未看到过那一封信,同时又骂我:“威胁美国总统是不合法的行为。”他说他一直将我当作最好的朋友。
 那时候的我非常绝望,而且异常冲动,便与他针锋相对。我告诉他,我认为他对我只不过是虚情假意,从来都不曾认真过,我觉得自己象是做了一场梦。
 说到后来,我哭了起来。于是,克林顿走上前来,紧紧地拥抱着我,告诉我他其实很想多与我在一起,但是……我这时看到书房的窗外有一位花匠在那里工作,便告诉了他,于是,我们转入了浴室旁的门厅,我们在那里拥抱。
 这是自我们交往以来最深情的一次拥抱,他非常温柔地亲抚着我的手和头发,亲吻我的唇我的脸和我的颈,并且不断赞美我的美丽。“其实,你知道的,我很希望能多一点和你在一起,对我们分开这件事,我感到非常苦恼。”他说。
 我想,也许他离任之后,可能会有更多的时间,便说道:“也许,三年后你会有更多的时间,那时,你随时都可以给我打电话。”他似乎很有点意兴苍凉地说:“我不知道三年的时间内可能发生的许多事情,也许,那时我孤身一人也有可能。”于是,我们在一直憧憬未来,气氛立即就松驰下来。他开玩笑他说:“喔,我75岁的时候,我们要做的事情是,我要每天撒25次尿吗?”我说:“我们会那样的。”在离开之前,我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特里普告诉我,《新闻周刊》正在策发表一篇文章,因为凯瑟琳。
 威利声称她在总统办公室时,曾被克林顿性骚扰。我知道,当时威利的处境不是太好,她正希望有一份付薪工作,我担心她会成为又一个葆拉。
 琼斯,所以将这件事告诉他,希望他能有办法将此事摆平。但是,我并没有告诉他,这件事是特里普告诉我的。
 我在心中,一直将特里普当作最好的朋友,我不希望克林顿知道特里普在此事之中起了作用,然后做出任何对她不利的事情,我认为如果克林顿知道特里普的存在之后,我所忧虑的事情,是极有可能发生的,作为朋友,我应该保护特里普。克林顿听说后,语气有些冷淡他说:“这种说法十分可笑,因为我从来不会去接近一个像威利那种小乳房的女人。”并且告诉我,威利实际上在此之前已经给南希。
   享里奇通过电话,告之有记者正在撰写威利和总统的故事,威利正愁怎样与此事脱离关系。我想那时候,我的确是被克林顿的情感攻势冲昏了头,还真的以为他会为我们可能的未来考虑。
 因此,在当天我便将此次的见面以及谈话告诉了几个知道此事的朋友,我告诉他们克林顿暗示在他的任期之后,可能与希拉里离婚并且与我结合,我现在对此有一种迫切的期待。但现在,我对此非常的怀疑,我相信克林顿当时是对我了一次可耻的政客手段,因为他担心我会加入琼斯、威利,或者是斯塔尔的行列,所以不得不给我一点甜头,让我对某种事情充满着幻想和希望。
 正是带着这种心情,我开始了一次短期的旅行。此次会见之后,我刚好有一个短期假日,便去新泽西州的普林斯顿作了一次短期旅行,后来媒体大肆追踪的“莱温斯基的澳洲男友”伯恩斯,便是这一次旅游期间相识的。
 关于我与伯恩斯的关系,一些媒体进行了各种各样的报道,结果造成了一种印象,似乎我已经认定他是我的未婚夫,我们之间曾经有过极为深刻的恋情。
 
 甚至说伯恩斯在我与克林顿之间的事曝光这后,仍然表示他与我的恋情关系丝毫不受影响云云。我承认伯恩斯是我的朋友,但如果要说是男友,那也未免为时过早。
 我们只不过是在普林斯顿有过短暂的接触,而且,当时还有另外几名澳洲商人在场,虽然我不否认对伯恩斯有些好感,但那并未上升到恋情,何况当时我与克林顿之间,还是藕断丝连,我根本就不可能在那种情形下接受任何别的男人。至于某些媒体在大谈以后我与伯恩斯的关系,我真的有些觉得好笑,以后谁能说得清呢?在我没有进入白宫实习以前,我又怎么可能想到我会与克林顿有着那样一段关系?在与克林顿接触之初,如果我能先知先觉的话,也就根本不可能造成现在这种难以忍受的局面了,因此,我认为现在谈以后,实在是一件太遥远太荒唐的事,何况以后并非某一个人的预期。
 正是我旅游归来的那天晚上,从柯里那里得到消息,知道克林顿有重要事情要立即见我。那天应该是7月14日,我刚刚回到华盛顿,便接到了柯里的传呼。
 立即赶去白宫见克林顿。在我的感觉里,那是一次奔波几百里的见面,疲惫不堪,实在是太不同寻常。
 见面后,克林顿问我,我上次提到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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