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情断白宫第四章多事之秋(6/7)
人是不是琳达.特里普,这个问题提得非常突然,我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是否应该告诉克林顿,或者如果告诉他,这算不是算出卖朋友。我是真的感到非常为难,他在此时急匆匆地找我来,而且第一句话便是此事,显然事态变得严重起来,他不得不采取一些措施。 那时,我还对前一次见面时他的暗示充满着期待,我想,我不保护他,谁能保护他呢?何况,我只不过是证实此事的确是特里普告诉我的,又并未说明其他事情,这应该不能算是出卖朋友。再说,特里普告诉我此事的时候,亦并未向我强调一定不能告诉克林顿,她将此事告诉我,应该也有让我提醒克林顿小心的意思吧。 我确认了他的问话之后,他对我说:此事似乎有些变化,但威利那里似乎已经没有太大问题,今天,她已经再次致电白宫,说有些人已经知道了她第一次致电白宫的事,并且准备就此事大做文章。同时,她也表示,她一直都在努力摆脱与此事的关系,她一再强调,她是总统的坚决维护者,而不是那种在背后向总统捅刀子的女人,她让总统信任她。 克林顿似乎的确很信任威利,他向我表示,现在的问题不是威利,他更担心特里普。他分析说,他怀疑可能是我无意中将威利来电一事告诉了特里普,然后,特里普又提供给了伊西科夫,我向他承认,我的确是将此事告诉了特普里,但我为特里普辩解说,她不是那种出卖朋友的人,此事一定是从别的途径传出去的,比如可能是威利自己传出去的。 他显然更担心特里普,同时,他也非常担心我。我想,那时他可能已经猜到我告诉别人的可能比我向他承认的要多。 他告诉我说,他并不担心威利,因为他们之间,根本就是什么事都不曾发生过。相反,我却是一个非常重要的环节,因为我们之间的事,如果一已传出的话,将会彻底地毁掉他。 他问我是否将我们之间的事告诉了特里普,我骗他说没有。显然,克林顿井没有完全相信我的话,他希望我说服特里普给他的一名律师打电话。 我立即就明白了他的意图,他希望在此事中,特里普成为他的证人。只要特里普成为了他的证人,那么,她就不能提供任何不利于克林顿的证供,否则将受到法律的追究。 实际上,在许多案件中,证实证人被收卖,就是这样进行的。这次会见非常短暂,因为克林顿还要参加一个会议。 后来,我按照克林顿的意思给特里普打了电话,将克林顿的意思告诉了她。特里普再一次向我表示,她绝对不会说出我们之间的事,同时,她也不愿意被扯进琼斯案中,她不想为自己招引来任何麻烦。 所以,她拒绝了给克林顿的一名律师打电话。在当时,我觉得特里普的行为是可以理解的,如果是我,我想我也一定不愿意被牵连其中,谁都希望自己生活更加自由自在,没有任何人愿意做那样的证供,尤其是特里普清楚我和克林顿之间的事,如果琼斯的律师问起的话,她将元从回答。 当我将此事告诉克林顿的时候,他的情绪非常坏。当然,我后来才知道,他的情绪糟糕很可能不仅仅因为特里普的不合作,还有一重原因是几个小时之后,威利将会出席“六十分钟”节目。 我不清楚那时克林顿对威利将会说些什么是否有所了解,但因为特里普曾对我说过威利许多坏话,所以,我相信特里普所说,威利这个女人是不可信的。特里普告诉我,威利非常需要钱,所以,她会不惜出卖朋友,以达到自己的目的。 实际上正是如此,虽然我和许多的美国人民一样,相信在许多对克林顿的指控中,威利的指控是最不可信的,但她仍然在那天晚上的节目中大谈特谈克林顿对她的性骚扰,并且举出许多的例证,试图让全国人民相信,克林顿污辱、践踏了她对他的信任,使她蒙受了心灵的沉重打击。此后,我曾经有一次对克林顿谈起过威利,他拒绝对此说任何话。 但我能够看出,他无法掩饰自己对威利的愤怒。在其后的7月24日,我生日的第二天,以及8月16日,他生日的前三天,我们又曾经两次单独相见。 前一次相见,克林顿赠我一件古董饰针作为生日礼物。那次因为他的时间非常有限,所以我们见面时间非常短。 后一次相见的时候,我提前到达了他的办公室,摆好我带来的一块印有苹果的方块布,点起一支生日蜡烛,把送给他的礼物摆出来。我做完了这一切时,他正好走进来,我于是为他唱起生日歌,然后祝他生日快乐。 他收下礼物后,我对他说:“我们能否分享一个生日之吻来庆祝我们的生日?因为我的生日只不过是八个星期前的事情。”“可以,今天我们可以通融一下。”他说。于是,我们接吻了。 我隔着裤子抚摸他的生殖器,发现它已经勃起。我便要求为他口交,但他拒绝了,他说他不想再那样下去,他只想从现在起正经一点。 我能感觉到,他似乎是想的,但又知道自己不能那样,因此他显得非常的沮丧,脸色有些阴沉。我的确是感到了一股寒意,因为我觉得我们已经十分的遥远,已经开始陌生起来。 我非常渴望被他拥人怀中,我们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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