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回心伤神乱,舍己保郎,香躯成俎(上)(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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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林冲心中烦闷,怒责娘子若贞一通,气冲冲掀门直奔禁军而去。一路上心中怨气难平,只怪妻子过于谨慎,叨唠不休,实是小觑于他,不由心火愈盛,脚步也愈发快了。
 转过两路官道,行至御街近左,正疾走时,一时疏神,与一美妇撞作一处。林冲是练家子,那美妇人怎经他撞,当即一跤坐地。
 林冲吃了一惊,口中慌道:“脚急走眼,休怪休怪……”正欲上前搀扶,却感眼前一花,不由双眼环睁,心中惊道:“不正是我那娘子……”忙定睛细细打量。只见那美妇身着淡蓝色女使长裙,臻首蛾眉,有如画中人物,端的是美艳不可方物,竟与若贞有七八分相似,只是嘴角多了一颗美人痣。
 若不细瞧,当真会误认作妻子的双胞姐妹。那妇人缓缓站起身来,好似玉兰俏立,娉娉袅袅,艳美绝伦,旁人无不住足偷瞥。
 她见林冲豹头环眼,燕颔虎须,心道:“这人生得有些丑恶,好似戏中武生,若已讨得妻子,定难讨他家娘子喜欢。”又见他一双豹眼盯着她,不由俏脸一红,轻声嗔怨道:“我也有事分神,但你这一撞,也忒重了些,为何又这般无理瞧我。”林冲是条好汉,从不把女色放在心上,作一辑道:“夫人这容貌,有如荆妇,故此多瞧。”那妇人俏脸更红,心道:“不想是个好色之人,把我认作你娘子,占这口舌便宜,好生无理。”不由面现怒容,一拂柔袖,转身不再理他。林冲略一思量,顿时省悟,忙正色道:“夫人莫怪,林某并无他意,实因我家娘子,与夫人好生相似。
 言语失理,还乞恕罪。”那妇人听他语气诚恳,并无调笑之意,怒气消了大半,回身问道:“你姓林?你家娘子姓甚名谁?果真与我相似?”林冲笑道:“某乃禁军教头林冲,荆妇既与你相似,便是有缘,名讳说与你知也无妨。她姓张名若贞。”那妇人听了,浑身一颤,呆了半晌,忽道:“你家娘子可曾改过名字,本名,本名可是单名一个贞字……”说时,嘴唇竟有些发颤。
 
 林冲见她神情紧张,略感诧异,想了想道:“确不曾换过名,自小便双名若贞。”那妇人长出一口气,口中喃喃自语道:“天下相似之人何其多,她怎会是我那女儿张贞,却是我多想了……”
 
 林冲心道:“你这般年轻,有如我那娘子的姐姐,如何做得她娘亲。”当即嘿嘿一笑,作辑告辞,快步离去。那妇人却招呼道:“林教头,可知御街在何处?”林冲心中不喜:“你却寻那花街做甚,不是正经女子。”转身道:“右首不远便是,你自去。”言罢不再回头,直奔禁军去了。
 林冲画过卯,唤来两名心腹军汉问道:“今夜何人值夜?”一心腹道:“是丘岳和周昂两教头。他俩已连值三夜,似乎对教头颇有微词。”林冲连连冷笑,心道:“这两个本领低微,平日只凭乖巧口甜,便得那高俅喜欢。
 也罢,此番既与娘子不睦,便不想回,不如便做个顺水人情。”想罢道:“你去告知丘周二教头,便说今夜由我替他俩值夜。”又冲另一心腹道:“你且去我家中,告知荆妇今夜由我轮守,不归家了。”那军汉领命告退。话分两头,且说林冲路上所撞那美妇,正是林娘子亲娘李贞芸。
 原来李贞芸那夜为求高坚高衙内救赎女儿,伴作女使潜入太尉府,以国色之姿,认那花太岁为干儿,却惨遭那登徒恶少强暴奸污。她虽遭强奸,但无奈高衙内床技高超,行货雄伟,又为报复其夫蔡京,竟任其为所欲为,与那花太岁颠狂一处,终与他作出乱伦淫越之举。
 当夜高衙内曾受她三女李师师媚惑,巨物肿大欲爆,正无处发泄,肏到她这等绝色熟妇,也不顾她多年未经房事,竟纵欲恣意发泄,一夜不眠不休,变换无数姿态,享尽她全身各处。她虽是过来,但从未遇过如此巨物和这般耐久之人,虽使尽浑身解数,也难奈其神勇,只被肏得魂飞魄散,春水浪散好似喷泉。
 那一夜性战,凤穴几被那驴般巨物撑爆,个中滋味,远非当年蔡京和张尚可比,端的酣畅淋漓之极,实是她平生未有之美。她已入虎狼之年,十余年所藏饥渴突被唤起,一时间如升仙境,只顾舍命抵敌,纵情迎奉。
 那淫少是在女人堆中打滚之人,她虽值虎狼之年,又怎是其对手,竟输了又输,丢精无数。她不肯雌服于新收的干儿,竟被其肏得几乎脱阴脱肛,阴水有如尿喷,直至阴精尿水齐喷。
 那夜,她在衙内别院中春吟不绝,连绵不绝,叫到天色微明,只感嗓子都沙哑了。她实在高潮过度,只觉凤穴后庭均被那巨物捣烂,再也抵受不住,这才彻底雌服,高声哭求干儿饶命,告饶近半个时辰,终令高衙内将憋了一夜的浓精灌入凤穴深宫,被那凶猛阳精烫得昏死过去。
   待她醒来,已近二日午时,见高衙内与她裸身相拥,睡在身边。只觉周身酸痛,下体凤穴肛门更是红肿不堪,阴毛散乱,痛不堪言,实是下不了床。
 她与新收干儿做出这等事来,真是羞不可当,但那登徒恶少一觉醒来,又强令她口吹巨棒一回。她只得全力迎奉,终吞得干儿阳精,任其抱入浴池,与之鸳鸯共浴一回。
 俩人相互洗慰湿吻多时,她方能勉强站得起身,便求这淫徒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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