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六)(7/11)
你敢?」我突然娇嗔地捏了父亲一下,捏得他身子一收缩。 父亲抬起头,饶有兴趣地看着夹在我屁股间的粗大茄子,「爸不是不敢,是舍不得,有谁能象我们父女之间这么无拘无束?」看着父亲目不转睛地盯着,突然感觉到一股羞涩,脸红红的,腻腻的声音,「坏爸,你就这样让人家――」父亲一副进退两难的境地,看在眼里却是与心不忍,就转移了话题,「这么快就嫌弃人家,是不是没兴趣了?喜新厌旧。」父亲呵呵一笑,「小明,你在爸的眼里永远是新鲜的。」伸手握住了茄柄,徐徐往里送着。「怎么样?」爸一副淫笑,根本不是父亲的,倒是一头彻头彻尾的色狼。 「坏鸡巴。」我恶狠狠地骂了一句,手不觉加大了力气,三指合拢,掐在他的肉冠上。「嘘――这么狠?」爸弓身送了一下,让我圈在他的茎身上。 「谋杀亲夫。」「谁让你虚位以待?」「小妖精!」笑骂了一句,跟着手加大了力气。「爸――」有股到底的感觉,似乎硬硬的顶在了子宫口,那种微痛夹带着麻酥。 看着只露出一点茄柄,父亲惊讶地看着我,「穿帮了?」「嗯――」眼泪婆娑地,真的好想穿透了,这次却完全不是性器的感觉,虽说也有着快感。「这么长?」父亲比画着,眼睛里满是讶异的神色。 就那样保持着体内的异物,「什么这么长?」「你的阴道。」父亲没敢在上面挤压,倒是显示出一股敬畏,「你,有二十公分。」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目测着那勃起的物体。「坏爸。」捏住了,恨恨地撸动着,「你的都这么长。」「小明。」爸一本正经地证实着,看着我在他腿间快速地,「不会吧,爸可只有十五公分。」「哼,你还不连――」那两个春蛋前后颤动着,「连这个都塞进去。」爸一脸惊喜地,「真的么?可爸只觉得弄不到你的底部。」「那每次进入人家花心的都是――坏死了。」想起父亲从后面掂起脚尖一捅到底的情形,心里的欲望滚滚而来。 父女低头看着那紫胀的性器跳跃着,父亲有意识地往前挺着,「小明,你说我的卵子真的能塞进去?」我生气地拽着他的,往前牵动着,「你塞呀,塞呀,你都能把茄子塞进去,还有什么不能的。」父亲一脸不相信地,从塞满茄子的一边撑开那肿胀的两瓣,用一指贴着旁边插进去,「小明,你的屄这么大。」我摇晃着屁股,「大,我要你的大鸡巴插进去。」「嘻嘻――」父亲轻笑了一声,专注地看着插进我体内的茄子。「告诉我,是不是和我一样?」「那我就有个茄子爸爸。」「你?小浪女,骂爸爸是个茄子。」「呵呵,爸,你不但是个茄子,还是个坏茄子。 你不记得以前他们说的话?」「什么话?」父亲蛮有兴趣地玩弄着,捏着茄柄往里推。「一堆韭菜乱洋洋,一根黄瓜腌满缸,一对茄子耷拉在缸沿上。」「你也知道?」父亲惊讶地问。 那是一句流传于乡间的低俗谜语,谜底自然是男女交媾,父亲怎么也没想到他一向认为纯洁如玉的女儿竟然早就知道,并且来烂熟于心。「就兴你们男人知道。」我不屑地,毕竟已是过来人,对男女之事早就平常待之。 「那时候,你们对那些意中人不就是常常说些下流话来挑逗。」「可你――」父亲显然弄不懂。「我呀,我不是你告诉的嘛。」我挑逗地看着父亲,一脸坏笑。 「胡说!我什么时候跟你说过这个?」父亲急了,看来他不想破坏他在我眼里的形象。「还不是呀,你不是想天天都腌进去。」父亲忽然明白了,「坏女儿,爸爸就想腌进你里面。」「那你先把茄子拔出来。」 拨弄着父亲的,看着这个硕大的黄瓜。「不!」谁知父亲这时却执拗起来。 「那你的茄子还能进去?」撮起父亲的卵子,捏着有点发硬的蛋子。「茄子不进去,茄子只耷拉在你的缸沿上。」「啊呀――你个坏爸爸。」粉拳如雷般地打在他肩上,父亲幸福地承受着。 父女俩个一时暧昧着,彼此调情。「坏爸爸,她们说你经常唱那首下流歌曲?」想起小时候那些小伙伴们调笑着我,学着父亲的样子,我心里就一阵羞涩。 「你爸最浪了。」她们唱完,往往就戏谑我一番,弄得我不尴不尬的,只是也学会了那曲子。「什么下流歌曲?」父亲轻轻地拔出茄子。 「她们骂你最浪了。」「胡说!」父亲脸红红的,争辩着,没想到自己在小女孩的眼中竟是这般形象,父亲一时语结。小时候伙伴们叽叽喳喳地说完捂着嘴切切地笑,心里又羞又臊,就追着打她们。 那些小女生躲闪着,眼睛扑闪着,嘴里更是不饶人的重复。「那不,怎么全村只有你会唱?」「你说――?」父亲似是想起什么,又一脸的茫然。 「伊格雅罗香,伊格雅罗香,有一天,一个大闺女在洗衣裳,」我轻轻地哼着那简单明快的曲子,父亲一下子想起当年的流行歌曲。看了我一眼,低声地对唱着,「我变个小鲤鱼,钻进你腿裆廊。」。 「你变个小鲤鱼钻进我腿裆廊,我哥哥就是个打鱼郎,一网两网打上你,把你撩进个腌鱼缸。我吃你的肉来,喝你的汤,看看你改谣不改谣。」我得意地哼唱着,仿佛就是那个天真的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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