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六)(8/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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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你吃我的肉来,喝我的汤,我变个小鱼刺卡在你脖子上。」父亲总是在寻找着制约点。「你变个小鱼刺卡在我脖子上,我哥哥就是个药先生,一副两副打下你,把你打进个臭茅房。」「你把我打进个臭茅房,我变个小虻虫子,落在你的花心上。」父亲坏坏地看着我,仿佛又进入那个调情的年代。
 「你个坏爸爸,那个时候就想出这么坏的心眼子。」「谁让你拿哥哥来压我,我落你花心上,你哥哥还能怎么着我?」显然是兄妹之间的关系制约着,总不能哥哥再去妹妹的花心上赶走那坏坏地虻虫子。「啊呀,爸――」我羞得全身热辣辣的,没想到一曲当年的黄色小调又要我们父女重温着男女心跳的感觉。
 「落你花心上,落你花心上。」父亲得意地在我的腿间抚弄着,仿佛得胜的浪荡公子,正肆意地侵略着少女的隐秘。「怪不得她们都说你最会玩女人。」我斜白了父亲一眼。
 「谁说的?」「她们还说――」我羞羞地不敢说,可又忍不住,「要我小心你?」父亲惊讶地看着我,「你是说那时她们就那样―――」「嗯。她们还说你老是盯着女孩子看。」我故意延伸着这个话题。
 父亲显然看出了什么,突然抓住了我的奶子,「小骚货,就知道逗爸爸。」他用力地胳肢我。我一激,全身收缩,那根夹在阴道的茄子竟然从阴道中蹦出,调笑中的父女被这情景弄得一下子停下来,跟着一阵开怀大笑。
 「哈哈―――」笑够了,父亲突然抱住了我的屁股,「小浪女,是不是缺爸爸上了?」「坏,你可是爸爸。」我一字一顿地订正着,让他感受我们的关系。「你不是就喜欢爸爸吗?小明,我们父女这样多好。」他说着,骑跨到我的屁股上,两手把着硕大的鸡巴,对准了,轻轻地研磨了一下,一下子捅了进去。
 「啊呀――」就感觉到完全进了子宫,小手从撑起的腿间往上狠狠地攥住了父亲的卵蛋。「父亲骑女儿是不是很舒服?」他趴在我的脊背上,从我的胸间捏摸着我的奶房。
 「比他好!」感受着父亲的坚挺,挺起来迎合着,让鸡巴尽情地插进去。「真的吗?」快速地撞击着,迅速地插入。
   「你不觉得?」反问中体会父女之间的爱意和真情。父亲就用手去触摸着我有点粘滑的阴户,感觉被他撑裂了的快意。
 「小明,撑裂了。」「你个老流氓,就知道在闺女身上使坏。」父亲趴下来,低低微微地说,「我是老流氓,那你就是个――」父亲说到这里,稍微地抽出来,用手试着里面的空间。「小破鞋,专门勾引父亲。」我恨父亲骂我那个称呼,破鞋,以前在农村里可是最恶毒的骂人话。
 女人被称作破鞋可是要游街示众的。「坏爸。」伸手从腿间够到了掐住,狠狠地在冠沟里掐着,「我再破,还不是你给破的。」
 
 「胡说。」父亲就忍受着我的掐弄,「你可是建军――」看着父亲的表情,手下加重了力气,竟然感觉到那里的硬滑,「不是那夜,女儿――女儿就怎么是破鞋?」父亲就求饶似地往回抽,「小明,小明,你再破,也穿在爸身上。」「好,那你说的,就让女儿把破鞋挂在你脖子上。」「那可不行!」父亲回绝的口气很坚决,转而却哄着我,「小明,把你这破鞋挂在老爸的流氓上。」那情景、那气氛真让人又酸麻、又幸福。父亲的流氓,岂不是代表了他的身体和行为?「我是你的破鞋呀?」品味着,咀嚼着,明知故问地问了一句,其实更想回味个中滋味。
 「一根棍,不论辈,插不破,捣不碎。小明,你就是爸爸的小破鞋。」父亲念念有词。
 「那是不是爱插谁就插谁?老流氓。」父亲在我的身体里左右冲撞,似乎恨不能拐着弯插进去,「就喜欢插你,你这个小破鞋。」捏着他的卵蛋,心里就有股把他捏碎的快意,「我不信,是不是也想插诗敏?」父亲一惊,随即更狂地掘进去,撞击得我的屁股肉都有点疼,「小浪女,她可是你的女儿。」我反击他,「她也是你的女儿。」「那――」「那什么?」从他跳动的卵蛋上摸到接合处,粘粘的都是淫液。「你这个坏爸爸,就知道欺负自家女儿,说!是不是那时就对我起了坏心眼?」父亲沉吟着,「只是一点点。」「怪不得她们说你最浪。」我学着当时小伙伴们的口气。
 「小明,不许那样说爸。」父亲故作生气地说。「呵呵,肯定那时你就欺负小女生,要不她们怎么知道?」我故意激他。
 「越说越不像话,好像你爸就是一头色狼似的。」他不满地说,嘴里嘀咕着「爸要那么色,还能等到那一天。」「你?」惊喜于父亲心底的表白,却也想知道父亲最深处的愿望,「那你就敢――在那么小――要我?」父亲不说话,半晌才抬起头,「小明,你光着屁股的时候,爸不是不想。那个时候,你的露出,你的调皮,每天都折磨着爸爸,要不人家说,每一个女儿都是上天对父亲的惩罚。」「老爸,这是真的?」天方夜谭似地倾听着一个做父亲的心声。
 「爸就是下不了手,没人的时候,爸也会偷偷地看,你的形状,你的光鲜,每每让爸爸动情,可每有一次这种情况,爸的内心里就挣扎着,感觉到是亵渎了你,你毕竟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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