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5/10)
这是做甚?小弟何时得罪大哥,惹的大哥这般问罪?”“还给我装呢?”唐云冷笑,“你这厮当真骗得我好苦,原来你和孙二娘都是弥勒教同门,可笑我还向你打听孙二娘。 说吧,孙二娘到底在何处?”“这……小弟虽与孙二娘确实认得,但是交情不深。大哥所言,小弟确实有愧。 只是孙二娘已死,大哥与她的仇也算解了吧,何必苦苦相逼?”“孙二娘真的死了?你亲眼所见?”唐云似乎吃了一惊。“确是亲眼所见。”韩月刚要再说,却突然醒悟,再看唐云又是一阵冷笑,这才意识到自己情急之下失言了。 “你亲眼所见?那相比也是你收拾的她的遗物吧。想必她和你提起过我,否则你如何知道我们之间有仇怨?那你想必也知道某家是为何对她穷追不舍。 她当年劫夺的那批军纲,乃是某家之物,她到底藏在何处了?”韩月心中叫苦,那批军纲他倒是不在意,但是那地图却是和那副春宫画在一起的,自己如何能让他看到那幅画。想到这里,他下意识的将手中的画卷向身后藏。 但是这微小的动作如何瞒得过唐云,唐云本来看他手中拿这个棒子样的东西,开始以为是兵器,但是现在却看清了。“那是何物?”韩月把心一横,狠声说道:“唐云,你莫要敬酒不吃吃罚酒!识相的,咱们井水不犯河水。 你若逼人太甚,爷爷也不怕你。你一个外族的马贼,潜入大宋军中。 爷爷只要喊一嗓子,到时候自然有人拿你。到时候莫让人把你当了西夏的奸细拿了!”说到这里他心一动,这唐云莫不是真的西夏奸细吧?唐云哪会被这些话吓住,待到弄明白韩月手中不是兵器,顿时胆气壮了。 蹭的一个箭步眨眼间已经到了韩月跟前,手中一晃多了一把匕首,直取他小腹。韩月一个翻身,身形如飓风疾旋,闪过这一刀。 左脚一立,右脚横扫,使了个横飞腿,却扫了个空,随即脚尖点地弹起,躲过唐云反击的一拳,身形飞退,直至墙角再一蹬,借力而出,做大鹏展翅直扑唐云。唐云举刀便迎,匕首直刺当面。 谁料韩月半途急坠,直接身子贴地飞滑而来,双脚如狂风般幻出重重脚影,眨眼间已经欺入脚下,直攻他的下三路。唐云未料到这厮的身法如此可怕,简直迅如鬼魅,更知他下盘功夫厉害,实在不敢硬接,玩了命纵身飞退,同时双臂齐甩,袖箭连发。 未料到如此近的距离也能失手,那韩月双臂撑地便是一个兔子蹬鹰,身形扭转,两只袖箭全都是擦着脸面而过,却连眼都不眨一下。双脚如影随形冲天而起,便又是一个倒踢紫金冠,唐云实在躲不过,手中匕首横使,拚着接一脚也要伤他一脚。 韩月果然不肯硬拼,凌空撤脚转身,发腿又去踢他小腹。唐云身形急坠,险险躲过。 待到韩月双脚落地,唐云顺势往地上一滚,使了趟地躺刀,手臂狂挥化作一团黑影,翻展腾挪,匕首快的几乎肉眼难以看清,转瞬之间已经连挥数十下,竟被韩月一一躲过,待要变招,却见韩月的脚尖轻轻的在地面上连点八下,接着以一种奇异的姿态好像没重量般迅疾无伦的“滑”了过来,突破了他连续挥出的三击。唐云大惊,还没翻身起来一只鞋底已经遮蔽了他的视线。 唐云几乎是使出了吃奶的劲用力一闪,身子硬生生往旁边窜出二尺,堪堪躲过这必杀的一脚。韩月这一脚轻飘飘踩在青砖地面,没有一丁点声息,就像是羽毛飘落。 但是地面直接陷下去一个一寸深的脚印。“八步蹬莲?今日才领教弥勒绝技!”唐云腰眼一拧翻身而起,单臂撑地双脚连踢,韩月举臂便挡,借力飘身至院内。 唐云纵身追出,举匕首连续进击。韩月手无寸铁,只好亮个门户,使一趟太祖散手,左躲右闪,不时出脚反击,两人各显本领斗在一处。 两人要说都是军中高手,以前在军中时上阵厮杀多练弓弩枪棒诸般实战武艺,本用不上这等闪展腾挪的江湖功夫。但是此时却是单打独斗,不免各显所长。 两条人影上窜下跳猱进鸷击,各种各样的花活竞相显露,真个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材。但是时间一长,韩月就只有招架之功无还手之力。 他本来武艺超群,但是吃亏在赤手空拳,适才绝招尽出也未能得手,而唐云以前和弥勒教高手过过招,对他的套路有所了解,一旦加着小心,韩月便逐渐落了下风,左支右拙之下渐渐步法乱了。唐云却是越战越勇,手中匕首上下翻飞,眼看便要把韩月逼到死角,突然脚下一个拌蒜,踉跄之下抢了过去。 韩月大喜,正好迎面一个单风贯耳,肩膀一扛便是一拳猛击唐云太阳穴。这一拳结结实实的击中唐云的头,但是预料之中的骨碎之声并为响起。 韩月只觉得自己这一下砸到铁块上了,手指差点骨折。再看唐云眼都没眨一下,匕首破衣而入,小腹一凉之下韩月惊的魂飞天外,拼命一躲,刀尖贴肉而过,直接将他的衣服全都划开了,借着肋下便挨了一拳,然后一指点的自己半身发麻,身不由己的倒下了。 油锤灌顶,硬气功,点穴!这厮好本事!韩月在倒下的时候,竟然脑子里想得这样的念头。唐云得势不饶人,匕首顺势贴在了他的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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