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晨蚌吐珠(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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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检查。”妈妈已经动心了!我跳到妈妈身边,没头没脸地吻她几下,说:“没问题!我马上给你打电话预约。”“你能做的都做了。
 这件事就不用你操心了。”妈妈半挖苦半玩笑地说。我知道她的英语已经能进行日常的简单对话,但仍旧不放心:“妈,你得跟医生说清楚,不是常规检查,是为了怀孕……”妈妈笑着打断我,“你操心也不怕长白头发!快滚到实验室去吧!”一个星期之后的晚上,我一手托着鸡巴正要插进妈妈的身体,她突然要我等一下,然后从枕头下面拿出一包避孕套:“医生说现在的避孕药剂量小,停药后可以马上怀孕。
 不过我想停上十天,更保险一些。十天后,也正好是排卵期。”妈妈终于同意了!她停了一下,接着说:“你这几天也少肏几次屄。
 到时候可以增加怀孕的机会。”我把带上避孕套的鸡巴塞进她的阴户,然后举起右手,像宣誓一样说:“我保证,用完这三个避孕套就开始养精蓄锐。”说完俯身吻了妈妈一下,笑着说:“妈妈,你还记得吗?一年前我说了句骚屄,你就生气了。瞧你现在说起脏话来多么自然!”妈妈扫我一眼,突然拉下脸说:“小磊,你把性病传染给我了。”我不知这话从何说起,但心还是不由自主地一沉。
 我知道凯丽对这种事特别小心,可我们毕竟和别人有过接触,不能完全排除得性病的可能性。我如果有性病是件挺窝心的事,把病传染给妈妈更是罪大恶极。
 妈妈大概看出我害怕了,搂住我说:“你满嘴脏话,又整天没上没下地亲我。现在我也满嘴脏话。
 这不是从你那里传染了性病是甚么?”说完格格笑起来。十月二十三号,星期五,是另一个永远忘不掉的日子。
 吃完晚饭,妈妈提议跳舞。随着我们的身体越贴越近,我的鸡巴又像往常一样硬起来。
 妈妈用小腹在肉棍上轻轻揉了几下,眯起眼睛问:“想传宗接代啦?”我掀起她的裙子,把手伸近内裤,发现她的阴户已经水汪汪的了,就笑着说:“看来你比我还急。”妈妈的脸一红,说:“你在这儿等着,我叫你进去再进去。”说完快步走进卧室。几分钟之后,我推开卧室的门,看到一幅无比煽情的景像。
 妈妈一丝不挂的跪在床沿上,两腿呈九十度角分开,上身低伏在床上,使丰满的屁股成为全身最突出的部位。从我站的位置,她的生殖器一览无余:在雪白的大腿和屁股中间,长满黑毛的大阴唇构成一个雪茄叶形的图案,环绕着像花瓣一样朝两旁分开的小阴唇,粉红的阴道口半张着,淫液在灯光下闪着湿润的光。
 我像中了魔一样走到床前跪下,想也不想就把大半个阴户吸到嘴里。妈妈摆摆屁股,说:“好啦,地已经浇得够湿了,该下种子了。”我站起身,脱掉衣服,把涨得要爆炸的鸡巴插进滑润的阴道。
 用这个姿势做爱,对我是家常便饭。但是这次给我的感觉不同。
 看着在阴道口进进出出的鸡巴,我好像第一次懂得了性交的根本功能是繁延后代。我想到电视节目里的乌贼鱼,千里迢迢游到产卵地,在完成使命后成千上万地死在海床上。
 对它们来说,生命的意义就是繁延后代。它们在那关键的一刻也有快感吗?我又想到二十一年前,是这个吞吐着我的鸡巴的阴户把我带到世界上,现在我又在同一个器官里制造新的生命。
 还有甚么能比这一刻更确切地表现出生命的周而复始吗?又一转念,我发觉在做爱的时候思考哲学问题很滑稽,裂嘴一笑,把注意力集中在鸡巴上面,大幅度地抽插起来。几分钟后,我把小腹贴紧妈妈的屁股,将精液深深射进她的体内。
 我抽出变软的鸡巴,躺到妈妈身旁,见她仍旧跪伏在床上,脸上红红的,布满细小的汗珠,呼吸也不很均匀。“妈,你怎么了?”我问。
 她吸了一口气,小声说:“你刚才插得真深。我的里边像错了位一样。”我这才想起,平时用这个姿势做爱,妈妈不能完全容纳我。
 我后悔一时走神,忘了照顾她。“对不起,我忘了。
   可你为甚么要选这个姿势呢?”我随口问。“我结婚前,寨子里的阿婶说这个姿势最容易怀孕。
 是不是管用我也不知道,不过总没有坏处吧。”妈妈说。“那我刚才插得太深,你也可以告诉我呀。”我说。
 妈妈欲言又止,脸上闪过一丝不好意思的神情,然后岔开话题说:“我有点累了。时间也不早了。
 睡觉吧。”边说边偎到我身旁,伸手把灯关上。第二年七月下旬的一个深夜,我坐在医院产房外的沙发上,假装镇静地看着杂志,心里却焦急地想知道妈妈在产房里的情况。
 这九个月过的真快!妈妈停服避孕药的第一个月就怀孕了。接着是我的论文答辩和毕业典礼,这期间还要跟公司办理录用的手续,然后是举家搬迁到西海岸。
 现在回想起来,一切都像在雾里一样,只有一件事格外清晰:毕业典礼结束后,是学位获得者和家属的宴会party。我穿着博士服向妈妈走去,发现她站在那里,静静地看着我,眼神里既有对儿子的慈爱和自豪,也有对情人的满意和爱恋。
 别人也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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