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晨蚌吐珠(5/5)
不懂她的眼神,但是我看懂了。在那一瞬间,我想,如果这时候给妈妈照一张相片,注上“为人妻母”的标题,一定能在摄影大赛上获奖。 我们搬到西岸后,在远离公司的市郊租了一所高级公寓,邻居大都是在高科技产业工作的“雅皮”们yuppies。这是凯丽的主意。 她早我半年毕业,在加拿大的一所大学里做助理教授。据她说,雅皮们一般没有心思管别人的事,而且很多人是工作狂,经常早出晚归,可以免去我们的很多麻烦。 事实证明她说得不错。我们已经在这里住了半年多了,跟对门的小伙子总共只见过四次,都是在电梯门口,而且总是打个招呼就各走各的路。 搬来不久,我曾经抚摸着妈妈那微微鼓起的小腹,建议去赌城结婚,反正这里也没人知道我们的母子关系。妈妈摇摇头说:“你现在工作了,一旦结婚有很多场合要带上太太。 你不带我去不合这里的习惯,长了不是办法。带我去难保不会遇到以前的同学和朋友。 咱们像现在这样就很好,安安静静的,也没人打扰。”我听她说的有道理,就不再提结婚的事。怀孕的第二十周,妈妈去做超声波检查,证明胎儿没有明显的缺陷。 医生问她想不想知道孩子的性别,她说不想知道,只要孩子健康就足够了。产期越来越近。 这天后半夜一点钟,妈妈把我叫醒,说该去医院了。现在已经是三点多,妈妈的情况怎么样了?会不会难产?孩子真没有缺陷吗?是男是女?我毫无头绪地想着,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先生,你想进去看你母亲吗?”护士的声音把我惊醒。看看表,刚过六点。 我跟着护士走进产房,见妈妈头发零乱地躺在床上,胸前抱着一个粉红色的小东西。她看到我,有气无力地笑笑,把那个小肉团举起来说:“是个女孩。 一点毛病都没有。”我一直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了。要不是护士在场,我恨不得抱住妈妈亲个够。 因为母女都健康,医院第二天就让她们回家了。当天晚上,我清理完厨房,走进卧室,见妈妈正在喂奶。 她看看我,笑咪咪地说:“磊,给孩子起个甚么名字呢?”我把想了一天的结果说出来:“叫‘晓雨’可以吗?拂晓的晓,下雨的雨。她出生的时候是清晨,外面正在下雨。 而且,”我顿一下,“晓也暗合你名字里的晨字。”妈妈点点头,说:“这个名字挺素净的,就叫晓雨吧。”我接着说:“这个女儿你想了二十年,就让她随你的姓吧。”妈妈的目光从晓雨的脸上抬起,深情地看着我说:“不,她是你的女儿,该随你的姓。……不过,既然她管我叫妈妈,你就委屈一点,做她的哥哥吧。”这听起来顺理成章,我点点头。 我本来以为小雨的到来会影响我们的生活节奏,可是妈妈把一切都安排得有条不紊,小雨的睡眠习惯也和我们同步。所以除了她偶尔半夜惊醒以外,生活对我来说一切如常。 妈妈的奶水很多,小雨一人吃不完,我当然乐意帮忙。一天晚上,妈妈半坐半卧地靠在床上,一个奶头喂小雨,另一个奶头被我含在嘴里。 我正在全神贯注地吸吮,忽然觉得一滴水掉到我的脸上。我抬起头,见妈妈的眼里满是泪水。 我吓得不知所措,忙问:“妈,你,你怎么了?那里不舒服?”妈妈笑笑,说:“我不是不舒服,是高兴。我有一儿一女,儿子有出息,还有个心疼我的男人。 女人做到这一步,皇帝的位子都不换……”说起心疼妈妈,我想起一个问题:“妈,你生的时候很痛吗?”妈妈静想一会,说:“痛,但是跟生你的时候比要容易。我本来以为这么大岁数了,生起来会更困难……”“我早就说你不老嘛!”我说。 “不过……”我一转念,用戏弄的眼神看了她一眼说:“你的屄大概也的确不如二十年前那么紧了。”妈妈扫我一眼,拉下脸说:“你这个家伙,真会得了便宜卖乖!让你那根大驴鸡巴一天不断地捅了一年半,再紧的屄也给你捅松了!”说完,格格儿笑着把我的头按到她的乳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