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大活好弗洛朗(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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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有一次,和同在法国的小姐妹们聊闲天。

    聊到sex的时候,我们聊到各自最好的性体验。

    我当时说,有个法国哥们,大概是我艳遇史上一个里程碑的人物。我们只见过两次面,但他贡献了我至今为止最好的性体验。

    我还信誓旦旦的跟小姐妹们说,我估计会一直记得他的名字弗洛朗,因为体验实在是太每秒太令人印象深刻了。

    我是叁年多之前,在Tinder上认识弗洛朗的。

    算起来,弗洛朗是我人生中第叁个,和我有过性关系的男人。

    2017年初春,我单身,住在巴黎。

    我开始使用Tich男孩子。然后有选择性的和男孩子约会。

    那个着名的Ti  are  you  looking  for  on inder上找什么?)”  的法语版,“Tu  bsp; quoi  sur  Tinder  ?  “

    那个时候,我应该是被问过很多次这个问题。

    对啊,我到底是在找什么呢?

    一段严肃关系,一个炮友,或者just  for  fun?

    我不记得我当时是怎么回答的了,大概是那种很官方很没劲的回复(langue  de  bois)吧。

    回想起来,那个时候,我其实完全不知道自己想在Tinder上寻找什么。

    作为一个亚裔姑娘,我在全世界最适合调情的城市之一,用Tinder,约会同样年轻的法国男孩子。有照骗的,有可爱的,有我没看上的,也有没看上我的……

    一般都是巴黎市中心的咖啡馆,或者酒吧。

    但,每当男生暗示,喝完酒要不要回家坐坐的时候,我总是微笑拒绝。

    我甚至从未与他们中任何一个接吻。我其实也不排斥,但我不记得那时有接到过关于吻的暗示。

    大概是我当时聊的话题总是过于正经,吓退了那些可能的吻?

    现在的我,猜那时候的我,虽然嘴上不说,心里大概是想找一个男朋友的。

    约会了五六个男孩子后,我在Tinder上遇见了一个叫丹尼尔的男孩子,并且Crush上了他。

    现在想想,我估计,以丹尼尔的视角来看,我这个Crush,真纯属碰瓷。

    短信发了不少,但其实我们一共才见了叁面。

    丹尼尔当时问我要不要去他家,我说,我明天上班得早点回家。他问我到底“想找什么”,我支支吾吾说不清楚,连“想找男朋友”都不敢说。最后居然还告诉他说,我喜欢他。

    哎,真是怂的令人不忍直视啊。

    但有的时候吧,这人上头了就是上头了,Crush就是Crush了。

    我还很是难过了一阵。

    ***

    在夏天的尾巴上,重振旗鼓的我,除了在巴黎蹦了许多迪,还在Tinder上刷到了弗洛朗。

    弗洛朗那个时候好像是叁十叁岁。

    我至今记得弗洛朗某张头像照片,黑衬衣,棕色短发,绿眼睛,高额头,白净的脸,大耳朵,直视镜头。看上去坦诚又聪明。

    没聊几句,弗洛朗就约我出来喝一杯。我同意了。

    弗洛朗并不住在巴黎。他住在巴黎远郊,迪士尼乐园旁边,离巴黎有五六十公里。所以他开车来的。他开一辆黑色的BMW,看上去挺新,应该是才换不久。

    我们早该想到的,周六晚上八点半的巴黎圣米歇尔大道,停车位这种东西,能找到的几率估计与中彩票不分伯仲。

    在开车转了几圈,并与我电话交流之后,弗洛朗最后把车停在了禁停区,让我先上车。

    我们两个人准备换一个地方喝酒。

    回想起来,我那天大概有点overdress了,穿了一件红色吊带裙,还穿了一双黑色高跟鞋。不像去约会,十足的像去夜店蹦迪。

    弗洛朗就真的完全长照片上那个样子,居然还穿了同一件黑衬衣。

    弗洛朗那个长相,怎么说呢,我觉得有点像年轻时候的保罗瑞安(Paul  Ryan),美国一个保守派政客,之前当过众议院议长的(如果大家想搜,务必请搜年轻时候的照片哟~)。腮帮子好像要小一点,但整个脸部架构是像的。

    我上了车,坐上副驾驶座。弗洛朗侧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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