缭乱尽处长梦醒、壹(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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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惊得cH0U手,愠恼跟他说:「好了,我又不是那些nV孩子要你哄。」

    黑暗中曾景函仍能看见燕琳逍的动静,他知道小弟害羞了,觉得可Ai有趣,故意捉住燕小弟的两手拍在自己脸颊上:「我就是想哄你,你是我最疼Ai的人,不哄你哄谁?nV人要多少有多少,小弟只有一个啊。」

    「放开我。我要睡了。」燕琳逍气虚抗议,也懒得出力挣扎。

    「不是说睡不着麽?」曾景函笑着又躺回他身边。

    「那也得睡。姚先生说该睡就睡,作息必须规律,不得放纵。明日一早还得让姚先生cH0U考曲子的。」

    听到姚先生三字,曾景函就不怎麽高兴,那是约莫十年前锺叔替燕琳逍找来的教琴先生,听说还会一些医理,帮燕琳逍调养身子,替锺叔他们打理锦楼事务。曾景函不在的时候,姚先生帮了不少忙,而这也是曾景函不喜欢姚先生的原因之一,这外人管得太多了。

    「那个老头儿,你就这麽听他的话。好敬老尊贤。」

    燕琳逍听出曾景函话里的醋意,压抑笑意回嘴:「应该的。何况姚先生教琴,是我的师父,难道你不会敬重你的师父?」

    「那不一样。我师父只管教我武功,可不管我家务事。」

    「呵。」

    曾景函哼了声,一手撑颊对着人侧卧,隔着夏被拍拍燕小弟的手臂轻道:「算了,你快睡吧。有我看着你,不会再做恶梦了。你就想,小时候我带你去河岸玩,捞鱼抓虾,在草地上跑,教你翻筋斗,在书房玩,睡着了,弄坏了珪遥的一把琴,我们……」

    曾景函沉默下来,片刻後听见燕琳逍的气息平缓,已经睡着,他抬手接近那双始终阖着的眼,隔空停住,然後很轻很轻的m0上燕琳逍的脸庞,替人撩开发丝,低叹:「就算不能时光倒回,往事从头,但我一定会让你重见光明。你等着。」

    翌日清晨,燕琳逍口中那位姚先生来到锦楼,锺叔去开的门,来者头发已有些许斑白,脸上虽有老态,但气sE还算不错,话音轻缓温和但中气尚足,身形削瘦高挑,看上去就是个斯文人。锺叔告诉姚先生说燕二郎前一晚和义兄聊得太晚,可能还没起来,先请他到琴室喝茶吃些点心,他再去请人来,一回头燕琳逍已经仪容整齐来到琴室外,曾景函也跟在後头。

    锺叔关心道:「家主,早膳……」

    「刚才吃过了。谢谢锺叔,你先去忙吧。」燕琳逍望向锺叔微笑,双眼虽然无神,态度却客气和善。锺叔走了之後,曾景函随燕琳逍进室里,姚先生也起身面向他们,双双打过招呼。

    燕琳逍告诉姚先生说:「我义兄他无论如何也想过来,说是要谢谢姚先生平日对锦楼的照顾。」

    姚先生摇头客气道:「哪里。同是江湖人,有缘相逢,彼此照应并没有什麽。」

    曾景函b了手势请人入座,燕琳逍也自在坐到平日习琴的位置,前者接话道:「说得是。姚先生虽然不识武,但时常出入花街,见识过各式各样的人物,也算是江湖中人。但我这小弟可不算江湖人,他这麽单纯,我时常还得担心他受骗上当。」

    燕琳逍眉心轻蹙,知道曾景函似乎话里有话,苦笑了下替姚先生讲话:「你别挖苦我了。倒是姚先生还看得起我,介绍了一些世家子弟,有时也会带上我去他们的诗会、画会弹琴。」

    曾景函眯眼看向姚先生,疑问:「你带我小弟去给人弹琴助兴?」

    姚先生端起锺叔方才让人送上的茶,有点沙哑如咳嗽般浅笑两声,曰:「那还不是寻常人能去的场合,而且报酬又高,放心,没让燕二郎抛头露脸,乐师一般就是在帘子、柱子後头──」

    燕琳逍也跟着浅笑了声,他说:「总b成天待在锦楼好,曲子弹得好也无人欣赏,锺叔他们老是听我弹曲也没意思吧。姚先生认识的人多,有他带我,既是兴趣又能赚钱,一举多得。」

    曾景函压下心中不悦,表情仍和方才差不多,他再看向姚先生时已恢复原来客气的样子。他端着茶旁观他们上课,姚先生是个斯文人,教琴时严格而专注,对学生做不到的要求只会耐X的反覆指导,因为无法以一般的方式教导人看琴谱,因此过程特别漫长。对曾景函来说,他既不识琴趣又不谙乐理,已感到枯燥无聊,忍不住打呵欠,一想到这师徒二人彷佛将他排挤在外,他心情就更差了,偏赖着不走。

    终於等到他们休息,他给自家小弟倒了杯水,开启话题聊道:「小弟常与我讲到姚先生见多识广,想必平常过的也是充满情趣的生活。我想起昨晚在花街那儿好像见到姚先生在繁楼,一时好奇就随便找个人打听,似乎花街的人都晓得你这号人物,说是常客。」

    姚先生又浅笑了声,点头回道:「确实如此。」

    「你去那儿教琴?」

    「是。」

    「只教琴?」

    「当然不只。」

    「姚先生真是大忙人,不知这身子骨吃不吃得消。锺叔说你略通医理,是不是也给自己调养过了?」

    姚先生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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