柒.入骨相思知不知(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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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甚麽就叫“你男人”了!

    他可真是无耻非人哉!

    下颌在他指间捏得Si紧,两只手腕也动弹不得,袅袅被迫仰脸看他,又羞又恼,只得闭上眼不与他对视,气苦道:“谁是你的心肝儿妹妹,你少来套近乎!我可不记得何时替你取过名儿,我又非你父母长辈,岂堪当此大任?……你快放开我!”

    殷瀛洲了然轻笑:“哦……不记得了?那我帮你回忆回忆。”

    “话说十年前,康平城有位姓秦的千金小姐,对一个小叫花口称哥哥,还送了他两句诗,念的是……轻举观沧海,眇邈去瀛洲。”

    “小叫花虽识不得几个字,却也知这是句好诗,既是好诗,用来取个名儿又有何妨?况且,那小姐亦说过,瀛洲是神仙住的地方。”

    甚麽?……原来他竟一直记着?……

    他、他说他改了名字……原是从此而来吗?……

    莫非他亦……

    那个惊世骇俗,不合纲常1UN1I的大胆揣测隔着层缥缈薄纱,就在她心底影影绰绰,触手可及。

    袅袅一下子睁眼,愣住了,眼里只余不可置信的讶异。

    这张出现在梦中多年的脸鲜妍明丽,虽尚留几分稚气,已显露出惊人的美貌,雪白肌肤光洁无瑕,似花树堆雪,透出少nV的粉润,细长黛眉下一双水盈盈的杏子眼娇怯婉柔,即使恼着,也是含情带媚,小鼻子秀挺,乌密长睫卷翘,轻轻一颤,就刮起一场春意绵绵的东风,所过之处,荒瘠不再,万物盎然。

    殷瀛洲再按耐不住,瞅准nV儿家红YAnyu滴的饱满菱唇,低头重重亲了过去。

    “你混账!……”

    “讨厌、唔……疼呢……”

    袅袅惊呼一声,却正好给了他攻城掠地的破绽,斥骂还未出口,已成娇滴滴的撒娇,余下的音儿也全让他堵回嗓眼。

    “疼?哥哥给你亲亲就不疼了。”

    男人如是笑言。

    他的亲吻霸道,吮住红唇发了狠地扫荡肆nVe,辗转x1咬幼nEnG细滑的小舌头,似炎炎沙漠里濒Si的旅人,强悍攫取她的清冽甘甜,津Ye交换,唇齿g缠,越吻越是不够,越吻越是饥渴。

    床角本就光线昏朦,他倾身而就,如玉山将圮,身后似有巨大黑翼展开,暗影沉沉,将她整个笼住。

    此时此地,她在他的床上,在他的x前,她自云端跌落,跌入他张开的怀抱。

    跨越山海岁月,天上雪云间月再非遥不可及,终为他所得。

    无论她是否愿意,他都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她里外上下沾满了他的味道,此生将再无法斩断与他的羁绊。

    平生一等快事,唯此而已。

    殷瀛洲的喘息急迫而狂乱,手下使力,恨不得把这个纤袅的小人儿r0u碎了,搓烂了,融入x膛,永不分开才好。

    他既如此,她又怎敌男人的力道。

    袅袅让他吮得舌根发麻,嘴唇生疼,鼻头也被他挺直的鼻梁压得发酸,只觉着要淹没在这海cHa0般的亲吻中,连从嗓眼里发出无助微弱的呜呜声,都几不可闻。

    京中富贵人家多奢靡,男子熏香蔚然成风,可殷瀛洲身上并无任何浮YAn浓香,气息一如其人,疏冷凛冽。

    被褥帐幔皆是近乎玄sE的石青sE,乌压压的,黑云罩顶也似,身处其间,恍如雪狼盯上的兔子,无处可逃。

    总算在她将闷Si时,他大发慈悲,薄唇游移到了脸颊脖颈,在雪肤上又是烙下了一连串濡Sh的浅红吻痕。

    殷瀛洲轻抚红透的小脸,在犹覆水泽的菱唇上咬一下亲一下,笑问:“这下还疼麽?”

    袅袅头昏眼花,呼x1急促,无力推搡着他的x膛,恨声瞪他:“脏兮兮的叫花子!……你、你别碰我!……”

    可惜人失了力气,骂出口的话也软绵绵的,不见威慑,倒像是对心上人的娇嗔。

    美人一头缎子似的浓密青丝本就未曾梳理,一通昏天黑地的亲吻过后,薄衫襟口也凌乱散开了,露出一小片耀目雪肤,尚有些他昨夜留下的点点红痕。

    抵在他x前的小胳膊似拒还迎,一副娇娇怯怯,弱不胜衣之态。

    “嫌脏?呵……待会儿你就不嫌了。”

    殷瀛洲对她的嫌弃浑不在意,哼笑了声,一使劲,将个小人儿拦腰一抱,按坐在腿上拥紧了。

    手底下这把纤腰不盈一握,T腿秾纤合度,温香软玉在怀,很难不让他回味昨夜的孟浪。

    两人脸挨着脸贴得紧密,他的怀抱炽热,臂膀有力,囚笼般将她牢牢禁锢,袅袅撼不动他,身下那处仍在隐隐作痛,又听他的话语轻浮,腰间那只大手正若有若无地来回抚m0,似有向下之意,杏眼里再度蓄满了泪,豆大的泪珠“啪嗒啪嗒”往外掉,“……你放开我……你这般对我,我本不该招惹你……”

    殷瀛洲在她眉心印了个吻,说出来的话依然霸道得毫无道理可言:“袅袅,你已然招惹了。若你不想招惹我,当年就不该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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