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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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岳母端起酒杯,我们俩人一人一口地喝了起来,一开始,我还很拘紧,架不住她左一个大男人右一个大男人,弄到最后,我也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酒。等我清醒过来以后,我已经光溜溜地躺在被窝里了。
 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反正天已经黑了。我惊得一下子坐了起来,坐在炕头上准岳母吓了一跳:“你这是怎么了,看把我吓的。”我不解地问:“我这是怎么了,谁,谁……”我本来想问是谁帮我脱得衣服,可我没问出口。
 她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直截了当地说:“你喝醉了,我帮你脱得衣服。”她看上去很平静,可我摸了摸自己的下身,竟然连裤头也没有穿。莫非她趁我喝醉了,我实在不敢想,努力回顾自己是不是做过什么梦,可是怎么也想不起来,以前的历史就是一段空白。
 我还是准备起来穿上衣服,看到她在旁边,有点不好意思,就随口说:“天不早了,我该回去了。”她说:“有点晚了,你还是明天早上走吧。”我说:“不了,家里不知道,我得回去。”这样说着,我却迟疑着没穿衣服,她看出了我的心思,笑着说:“脱都帮你脱了,还怕我看不成吗!”万般无奈,我摸索着穿上衣服,尽量把一些动作在被窝里完成。临出门时,她说了一句:“来了一趟,也不看看小兰就走吗?”我愣了一下子问:“她在哪儿呢?”“已经在西屋睡下了。”“那我就不看了。”两人说着话,我出了院门。
 一场大雨过后,夜空显得格外的高远,我踏着一路的泥泞,心里始终在盘算今天发生的事情,自己平时酒量也不算小,怎么就喝得什么也不知道了呢,难道她在酒里下了药,这不可能啊,她口口声声说我是娘俩的依靠,不可能害我啊。难道她想偷女婿,想到这儿,我下意识地摸了摸裆,也没什么特别的感觉;这种事儿以前可没听说过,女人的欲望不至于这样吧。
 我思来想去找不到答案,想找个人问问,这事儿能跟谁说呀,只能吃个哑吧亏了——或者竟然是占了一次便宜。我被自己的这一想法下了一跳,跟自己的岳母,竟然会想到是占了便宜,我也太流氓。
 流氓,我就是流氓,于是我情不自禁朝着夜空大喊起来“我是流氓!我是流氓……”
 我的婚期定到了阴历十月十八,结婚的头一天,我履行完告诉本家长辈的仪式,等帮忙的人们都散了,按照和嫂子的约定,悄悄地来到她家里。嫂子专门准备了一大盆热水帮我洗洗身子。
 那时农村根本没有洗澡堂,农民们一年到头也就夏天在水湾里泡泡,其他的季节从来不洗澡,这还男人。女人更是一年到底没有地方洗澡,只能在家里自己烧些热水擦擦身子。
 我有点难畏情地说:“用得着吗,这得烧多少柴呀!”嫂子说:“结婚可是大事情,不洗干净,你好意思吗。”我说:“我从来没洗过,这么多年不是也过来了吗。”我一边说着一边摸出旱烟,准备圈一支。嫂子一把夺过来说:“洗完了再抽,要不水凉了。”我还有点犹豫,嫂子急不可耐动手帮我脱衣服。
 我说:“我自己来。”嫂不管那一套,七手八脚地把我脱得只剩下一条裤头儿了。“这个也脱下来,跟嫂子还不好意思吗!”没办法,我把自己脱得精光,站在水盆里。
 一股暖流沿着双脚一点点升上来,我轻轻地撩了几下水。嫂子急了:“你这是洗澡吗,跟孩子玩水似的。”一边说,一边动手帮我洗起来。
 为了缓解一下自己紧张的情绪,我开玩笑似的说:“嫂子,你的手可真滑,比水还滑,让你帮着洗澡,真是一种享受。”嫂子用力地搓着说:“别娶了媳妇忘了嫂子,你媳妇的手比我的还滑。”我说:“哪能呢!没有嫂子我恐怕一辈子也娶不上媳妇。”她说:“算你有良心,嫂没白疼你。”在洗我的小鸡鸡时,她捏了又捏,搓了又搓,还给我打上胰子。我有点受不了啦,就“唉哟”起来。
 嫂子问:“洗得不舒服?”我说:“不是,我想尿尿。”嫂子一下子气乐了:“瞧你这出息,连个尿都憋不住,等着,我去拿尿盆。”她真把尿盆拿到跟前来时,我怎么也尿不出来,气得嫂子不知道说什么好。我心里明白,我哪里是想尿尿啊,是想那个了。
 嫂子也不挑明,我也不明说。终于洗干净了,我迫不及待地穿进了她的被窝,没想到却被她赶了出来。
 她说:“今晚上你要好好的休息,明天晚上新婚第一晚,一定得好好表现,窗户外面可有听新房的。”我虽然有点不太情愿,嫂子真的关心我,我还是乖乖地穿好衣服,回家睡觉。
   
 我结婚的那天,本来想从生产队借一匹马的,可是有人说,地主结婚不能骑马,只能骑驴。我跟队长争执了半天,看看没什么结果,一咬牙,骑驴就骑驴,我只能装作一点也不在乎的样子,可心里真的不是滋味。
 不想到了岳母家,他们都说没见结婚骑驴的,硬是不让娘子上驴。尽管我说:“生产队的马都在大搞社会主义建设,只有驴闲着,骑驴也是支援社会主义建设。”他们根本不买账。
 这时还是我媳妇厉害,她根本不管这套,家里人没拦住,她愣是自己骑到了驴背上。我所记得,她这一生只有这一次壮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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