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2/6)
心照不宣地对视一笑,那女人的手就搭在了杜陵的手上,杜陵的脸又有些发热,女人的手白细而柔软,让杜陵心里的感觉热乎乎的,很希望这车子慢一点到站。 但车子并不由着杜陵的心事,电子报站器报出了站名,他们到站,该下车了。下车往宾馆在走的路上,他们的心好像几经认识了好多年,那女人问:“你住几楼?”“二十二楼,06号房间。”杜陵答。 “教授,我喜欢你。”那女人说。“我也有同感。”杜陵说。 在宾馆楼层的电梯里,那女人说:“教授,你不想知道我是干什么工作的吗?”“如果你愿意告诉的话-----”“我是个公务员,在政府部门工作,出公差的,想看一下我的工作证么?”那女的说。“没必要吧,我又不是警察,”杜陵笑了,他预感到他们之间可能发生些什么。 “我只想证明我不是什么坏女人。”“为什么这样说呢?我看出你是个不错的女孩,首先是漂亮,再则是心无城府,最起码是不矫揉做作,还有的大概就是心地善良,不以坏心去猜妒别人”“不愧是教授,看人很准确。”那女人笑道。“我说的这番话,想必每个女孩子都会接受的,因为人人都喜赞美、逢迎的话。”杜陵半真半假地开着玩笑,他已经很久没和人说过玩笑的话了。 “这个我懂,但你的赞美的话,对我来说,是事实,我一点也不觉得这是逢迎。只感觉贴切。”那女人说。 “你住几楼,怎么不见你按电钮?”杜陵问。“已经过了,难道你不请我到你的房间里坐一坐吗?”那女人说。 “当然愿意。”杜陵说。二十二楼到了。 走进房间,让座,当杜陵正要给那女人沏茶时,那女人从后面抱住了杜陵,两个丰满的乳房紧贴住杜陵的后背,杜陵感到身体一阵燥热,转过身来,反抱住了那女人,在他们之间没有了语言,只是疯狂地亲吻找对方,杜陵只觉得自己身体中的荷尔蒙激素已经积聚太久、太多,需要释放。而且他用理智的那更绳索把自己捆束得太久,太紧,他觉得也需要放松一下,不然他也许会成为机械人或计算机程序。 后来他们双双扭抱在床上,浑身赤条条如出生的婴儿,杜陵在那女人身上狂野地动作着,这不是他过去的风格的,当他觉得自己精疲力竭坚持不住的那一瞬间,他身下的女人发出一声让人胆战心惊的呼唤:“爸-----------”女人仿佛失去了知觉,长时间闭着眼睛一动不动,杜陵也瘫软如泥。当那女人恢复了知觉,睁开眼睛望着杜陵,杜陵身体也有了一些力气时,双双重新拥抱住对方赤裸的身体,对视着,此时,杜陵的心又回到了他的心理学专著上,他抚摸着那女人的身体问:“你很爱你的爸爸,对么?”“你怎么知道的?”那女人用惊异的眼神看着杜陵。 “不要忘了我是心理学教授,”杜陵微笑着,又说,“你从小就非常依恋你的父亲,在长大后也是如此,你甚至想过和他做爱-----对么?”那女人脸红了说:“你简直像个神巫----你是怎么知道的?”“就是你那作爱高潮时下意识迸发出的呼唤告诉我的。”“我究竟喊什么了?”那女人莫名其妙。“你在呼唤你的爸爸,除非你有恋父情结,否则,常人是不会那样喊的。”杜陵又说,“但这没什么,也没有什么可羞耻的,许多人都有这个情结或那样的情结,比如我在小的时候就恋爱过我的母亲,包括她的身体”“谢谢您的坦率,那么我也不隐瞒你了,我想和您做爱,不是因为我淫荡,长么大,你是我的丈夫外,第二个和我作爱的男人,而我和丈夫做爱,重来就没有过一次高潮,因为我讨厌和他做爱,我一直认为是他害死了我的父亲,尽管不是他亲手杀死的,我爱我的父亲,确如你所说,我有无数次想和他做爱,都被他拒绝了,我心里有了一个结,这也是我为什么主动勾引你的原因,你很像我的父亲,尤其是做爱时,我把你想象成了我的父亲,我的高潮就突然爆发了,这是我从来没有过的一种幸福,原来性爱竟是这样的美-----你不会笑话我淫荡吧?”“怎么会呢?我理解你,我只是不清楚你的这种情结的成因,你能把你过去生活的情形告诉我一点吗?不是猎奇,是从研究出发----”“好吧,我也很想找一个值得信赖的人倾诉一下积郁在我心头的苦闷,从我们在车站交谈时,我就看出您是这样的人---”女人说。 那个女人向杜陵讲诉了一个令人心酸的故事。那个女人的小名叫素素。 素素的父亲是一个善良忠厚的中学教师。素素的母亲则是一个漂亮但心肠狠毒,刻薄,又好吃懒做的女人。 她曾经是父亲曾教过的一个学生,以她漂亮的外表迷上了父亲,和父亲结婚后生下了素素。在素素十二岁那年,母亲不知怎么,和一个有点权势的公安派出所长勾搭上了,回到家后就闹着要和父亲离婚,但是父亲一则怕素素失去了母亲,另择迷恋母亲的美丽,说什么也不肯离婚,而在那时,法院在处理离婚案件时,没有充足的理由,是不轻易判决离婚的。 母亲因为不能够和父亲离婚,就想出了一条毒计来害父亲。在素素十三岁那年夏天,母亲突然和父亲和好了,对父亲显得亲热而又关心,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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