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见(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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较这些,我还是刚刚那个表情,一眼一板地说道:“谢谢,那到也不错。”

    左屿肉眼可见的拉下了脸,他脸上的厌烦已经快要溢出来了,他站起身朝我走来,居高临下的站在我面前,我仰头看他,他忽然俯下身子掐住了我的脖子。

    我下意识的挣扎,他的手指一下子收紧了,我有些吸不上气儿,他整个人都压在我身上,满脸的傲慢和厌恶,啧,看着挺瘦力气还蛮大的,脑子还有病。

    “我告诉你,别他妈管我,你在这乖乖待够时间就滚。”左屿凶神恶煞地说着,我们两个脸近的就快贴上了。

    靠得可真近,也不知道这少爷喝了多少,身上的酒气都有点熏眼睛了,我眯着眼看他,他忽然拽走了我的眼镜,用金属的眼镜腿抵在了我的下眼睑。

    有点冰。

    “不要用你们心理医生那一套对我,不然我杀了你,听懂了吗?”左屿的眉头拧地很紧,我们挨得太近了,我几乎可以看到他眼底的交织的疲惫和疯狂,他见我半天没出声,眼镜腿又戳的用力了一点。

    “懂了。”我回应了一声,他捏着我脖子的手松开了,人也从我身上起来了,我喘了口气,揉了揉脖子,左屿却捏着我的眼镜回了自己的房间,只留给我一个背影。

    啊,我刚在LINGDBERG定制的镜框,我最喜欢的金丝框。

    真是个恶劣的臭小子。

    算了,眼镜也是没有度数的平光镜,可有可无了,我伸了个懒腰,也起身朝自己房间里走去,既然少爷都发话了,那就当出来度假了,反正在这带着也没什么不好的,面对这种不讲理的,我到也没有什么职业道德水准,各取所需就行了。

    别墅里还配齐了恒温的泳池,健身房和影院,这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也好久没有享受过来,难得啊难得,我和左屿除了吃饭的时候坐在一起,平时很少有接触。

    可惜好日子没过几天,左屿就犯病了。他在半夜三点的时候敲开了我的房间门,让我和他聊天。

    左屿拎着一瓶干白,一脸兴奋地站在我的门前,说要和我不醉不归。

    我叹了口气儿,揉着眼睛让他进屋了,左屿把干白放在桌子上,也没拿杯子,估计要对瓶吹,他大大咧咧地往地毯上一坐,满脸好奇地盯着我。

    我坐在他对面的矮沙发上,打了个哈欠道:“想聊什么?”

    “聊聊弗洛伊德吧,你知道弗洛伊德吗?”左屿歪着头问我。

    “知道。”学心理的那个不知道弗洛伊德?我看着他,被吵醒的起床气也慢慢消散了,毕尽这个点,看这个样子,应该就是躁症发作时的典型模样,面对病人我还是有一定的职业操守的。

    “你喜欢他的什么?”左屿看着我,挑着眉,眼里满是期待。

    喜欢他什么?知道难道要喜欢吗?但为了和左屿成功的交流下去,我想起了大学时学心理学历史时那节课学的内容,时代太久远了,我在左屿期待的目光下飞速地组织了一下语言说道:“我比较喜欢弗洛伊德独创性地把人格划分为三个彼此独立的部分——本我、自我、超我,这三个部分相互制约,组成了矛盾而复杂的人性……”

    说着我就发现左屿眼里的期待慢慢消散了,先是有些迷茫,紧接着就是嗤之以鼻和失望。

    我识趣的闭上了嘴,紧接着就听见左屿用一种极其冷漠的声音说道:“你不知道。”

    我抿着嘴看着他,我不太清楚他这句话的意思,我不知道他想表达的是他不喜欢这个观点,还是他嘴里的弗洛伊德另有其人。

    “乔医生,你不知道,你骗了我。”左屿满脸阴霾地看着我,眼里又重新染上了厌恶和不耐烦,他站了起来语气有些怅然若失地说道:“你们都是骗子。”紧接着他把那一瓶酒摔到了地上,挑衅地看着我。

    我沉默,林洺悦没有告诉我这小少爷还有点喜怒无常和神经质。

    干白酸涩的气味慢慢地在房间散开,隐隐可以看出残破的商标是乐飞的双鸡标。我叹了一口气,这个点了,这烂摊子还得自己收拾。

    左屿从地上捡起一片破碎的玻璃渣,忽然朝我笑了一下,他朝我走来,有了上次被掐的经验,我从站了起来警惕地盯着他,我这回国的生活别没开始就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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