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和我做吗?(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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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打开电脑回了几分邮件,手机却响了起来了。是我国内的旧友,莫辽西,我们大学的时候就认识了,我们一直关系都不错,他打电话问我,幽闭恐惧症怎么治疗。

    我听着一愣,就问他:“怎么了?你怕黑了?”

    “放屁,不是我,这个平时怎么治疗或者是克服?”莫辽西问我。

    “严重吗?”我揉了揉太阳穴看着窗外。

    “就是平时在家睡觉得开灯,但是对什么电梯卫生间这些小环境并没有特别大的反应。”

    “吃药,多出去散散心,多锻炼,多陪伴。”我说道“等过几天,我这边事忙完了,来找我做一下咨询,我看看情况。”

    “行,谢谢啊。”莫辽西又接着问道:“你忙什么呢?感觉跟失踪了一样”

    “莫辽西…我要吃冰淇淋,下去给我买……”电话那边传来了别人的声音,是个男的。

    “诶好。”莫辽西回应道,随即他又问我“你刚刚说什么?”

    “……没什么事儿,管小孩呢。”

    “啧,加油,我不说了我去陪伴我的宝贝儿了。”

    “拜拜。”我挂了电话,心里有点不是滋味,这小子生活真好,不像我这么悲催苦逼,在这个破地方和一个疯子一起生活,早上很快就结束了,中午吃饭的时候,左屿坐在我对面,他难得没有怎么说话,我看到他衣服和指尖有一些细碎的颜料污痕,忽然想起来他好像学的就是美术。

    搞艺术的大多都有些感性和情绪化,这些人的情感丰富细腻,但却会因为过于丰富的情感而使自己受伤,荣格在《心理学与文学》中这样说:“创造力像汲取一个人的全部冲动......特殊的才能需要在特殊的方向上耗费巨大精力,其结果也就是生命力在另一方面的枯竭。”但我看左屿,他有一种已经疯了的苗头。

    “乔医生。”

    “嗯?”

    “你为什么要当心理咨询师?”左屿没有抬头。

    “嗯…感兴趣吧。”我回答道。

    左屿嗯了一声就没有说话了,我们陷入了短暂的沉默,过了一会儿他又说:“我想出去,你会帮我吗?”

    “你按时接受治疗,按时吃药,情绪稳定下来,自然就可以出去了。”我中规中矩地回答道,算着时间,再待一周就可以离开这里了,而左屿,其实他这种事情,还是要经常出去转转,一个人待着屋子里多少还是不好的。

    “真没意思,你说我要是死在这个屋子里,可能都没人知道吧?”他嗤笑一声,扬起手上的手环:“对了有这个玩意,应该死不了。”

    那个手环是专门用来检测他的心率和身体状况的,一旦数据异常,就会有专人来检查他的情况。

    “死了多可惜,看不到没有更新完的电影动漫,吃不到想吃的美食,去不了没去过的地方,甚至还不能报复讨厌的人,就是死后化作游魂,也只能百无聊赖的在这世间飘荡。”我捻了一粒车厘子清了清口,看向他,另类的小孩就要用不一样的话去开导他。

    左屿明显一愣,他怪异的笑了一下,说道:“是呀,那我就把左江河和左呈明杀了,然后再死。”

    左江河是他爸,左承明是他哥。我有些悚然,这他妈的,杀兄弑父张口就来,幸好我这些年见过不少奇怪的人,这种还是可以接受的,我尝试着问他:“你…讨厌他们?”

    “挺烦他们的,因为他们是一家人,我是个外人。”左屿捏着车厘子,把它在手里捏碎,紫红的汁水顺着他的指尖滑到手腕,他把手凑到嘴边,把那些汁水舔了干净,但视线从未离开我的脸。

    他是眼神和肢体动作都充斥着性暗示。

    我心中一禀,不由得坐直了身子,他到底想做什么。我不知道,但这个突如其来的念头让我不由得想起很多年前的一个课题,就是关于“他到底想做什么?”关于那些精神病患者,他们想做什么的系列。

    关于精神分裂,抑郁症,妄想症,狂躁症……这些病人脑子里想的东西个个不一,天马行空,我们无法猜测他们脑子里下一秒会出现什么样的点子和想法。但很难不被有些奇怪的想法惊艳和吓到。

    “乔医生你在想什么?”左屿打断了我脑子里杂糅的思绪。

    “没什么,一会儿把药吃了。”我叮嘱他,“对了,你不能喝酒了,药物会和酒精产生不好的作用,对你的肝脏和肾脏不好。”

    “知道了。”左屿点头,他站起身来要离席,但又停下问我,神情有些恍惚:“乔医生,怎么样可以幸福?”

    “幸福,可能是在不幸中解脱,然后对比形成的一种主观感受。”我看着他,语气坚定地回答道。

    这个结论可是我亲身经历后得到的。

    他冲我扬了扬嘴角,说了句“好。”就离开了。

    我本来以为我们可以相安无事的处几天然后分道扬镳,没想到左屿又一次地做出了一些奇怪又危险的举动,他把油画用的松节油撒倒在一楼的地上,并且打算把那些全部都点燃。

    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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