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1/5)
晨冲到窗前,但只见兴奋的静翩若惊鸿,迅速地在前面的弯处不见了。她怅然若失,郁闷结在心中却找不到发泄的出口:是啊,对于贺来说,晨已经死了!真是可恶,是谁如此迫不及待地传递了这讯息?父母知道了一定是痛不欲生,连公司都不愿经营下去!此时,唯一觉得欣慰的是丈夫并没有忘记他。 她转过身,娟正向她走来。娟看得出来:晨如风雨袭过的鲜花,虽然颜色依然艳丽,却全没有了妩媚的精神,不由得开口笑道:“哎呀,怎么了,小可怜,是不是良辰美景太放浪,致使美人这般凋零?”说到这,又觉得有点幸灾乐祸,想起自己昨夜的电话,大有毁人好事的嫌疑,心中虚虚地住了嘴。 晨无暇揣摩娟的冷讽还是热刺,急急地诉说在家中发现自己死讯以及对父母的担心,她说:“娟,我知道你聪明,快帮我想想,我该怎么办?”娟沉吟良久,说:“你放心,你父母肯定不知道。如果你父母知道了,早就去德国了,他们就你一个女儿,他们爱你,虽然你伤了他们的心,可毕竟你们有割舍不断的血缘亲情;至于他们把公司给贺,那时候,贺根本不知道你死了,他还极力让你父母把公司留给你,当然,你父母就更不会知道:他们所以把公司给贺,也是因为你,他们不愿你失去贺,他们希望贺能重新接受你。 晨,打起精神来。”晨轻松了不少,她说:“娟,谢谢你。娟,还做我的好姐妹好不好?昨天你让楚楚叫你姑姑,你要做贺的妹妹,我真的很怕,怕我们的情谊要结束了;娟,求你了,别恨我;我跟贺的事,我会给他一个交代;娟,求你了,行不行?”娟想:是啊,那是人家两口子的事,我这么义愤填膺的干什么?贺,毕竟曾经是晨的丈夫,人家有十年的感情基础,我算哪颗葱、哪颗蒜?贺知道晨死了,却没有对我流露半点,而是一个人独自悲伤;人家连悲伤都不愿和我分享,可见我真是愚蠢的自作多情;我在他的心目中,恐怕永远都不及晨的一根手指头。 贺,难道我就那么差,在你那里就激不起一丝微澜?不,我不信,你那躲躲闪闪的眼神,是心乱如麻,还是心怀叵测?你在电话里问:伟走了没?我听得出来,那可不是朋友间的关心,我闻到里面有一点醋味,要不,干嘛那么匆匆地挂断电话?娟看着晨,心说:她怎么那么美?一脸的凄楚,都掩不住动人的娇姿,真是我见犹怜呢!这若是让贺看到,还不立刻搂进怀里,轻言细语的抚慰一番?可他对我却是……却是什么?她的眼前浮现出贺一脸狰狞的样子,毫不怜惜地将她压在沙发上,下面暴怒的肉棒直捅到她的嫩穴里,那痛依然这样清晰,可她的心中却泛起一股苦涩的甜蜜。 娟直视着晨,目光却有些散乱,问:“那个老外男人是谁?”晨怔怔的说:“哪个……哪个老外男人?” 娟说:“就是贺给你打电话,替你接的那个男人!”晨有些发急:“贺给我打过电话,什么时候?”“什么时候?”娟说:“晨,说实话,你究竟爱没爱过贺?你看看你花枝招展的样子,你到底有没有点良心?如果还想着那个农民工,那就去找他,不知道在哪里我告诉你!”娟的话像机枪突然扫射,连她自己都惊呆了:这算什么?莫名其妙,落井下石,还夹枪夹棒,这还是人称侠骨柔肠的自己吗?晨幽怨地望着娟,这是美人通用的绝技,尤其是晨,过关斩将所向披靡。娟低下头,不与她对视。 晨想:娟如此激动,看来她跟贺真的发生了什么!她走到窗前,拉上客厅的窗帘,光线立刻暗淡下来,室内剩余的亮度恰到好处地柔和。她转过身,解开长裤的纽扣。 她是不用腰带的,怕勒出不好看的褶皱。娟奇怪地看着晨的一举一动。 晨将长裤扔到沙发上,两条赤裸的修长美腿亭亭玉立;晨脱下上衣,傲人的双峰飒爽英姿。娟看她仅剩下白色的乳罩和丁字内裤,心说:这貌不惊人的几片布,只怕那农民工苦干一个月也买不起!她将头扭向一边,愤愤不平地想:那混账小子用了什么魔法,癞蛤蟆竟真吃到了天鹅肉?晨已经一丝不挂,她说:“娟,你看看。”娟怒道:“看什么?我又不是没见过!只可惜一朵鲜花……”她还是看了,惊讶地干张着嘴。 其实娟对晨的身体是熟悉的,从小到大,她们一起游泳、洗澡、桑拿,不知道有多少次坦然相对了。她知道她美艳的躯体是多么迷人,可还是不敢相信:眼前的美只能用艺术形容了!晨站在娟的面前,双腿微微打开,既像粉妆玉琢的雕像,又如下凡人间的女神,美则美矣,却无半丝淫荡之气:凹凸有致,高贵典雅。 娟发现晨变了:饱满的乳房顶着的小樱桃,成了粉粉颜色;顺着纤腰之处和谐外扩圆润丰盈的屁股,白皙而挺翘;下面黝黑的毛毛踪影皆无,那肥唇就显得像婴儿般的纯洁,白生生的开缝处,羞羞地露出一对同样粉嫩的小舌,宛如处子闭合着,恬静、安然。娟冷笑道:“果然费尽心机,还除了毛,老外喜欢光板白虎?!”晨却很平静地说:“你知道是怎么除的吗?”娟说:“反正不会是薅光的吧?”晨说:“是,是薅光的,而且是我亲手薅的。 娟,我说过我死过一回,为了贺,从身体到灵魂,我都想彻底毁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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