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1/6)
爸爸带来的那股浓浓的亲情,使晨的胸中如沐春风,多少忧多少愁此时都轻淡了,唯独对丈夫的想念却是愈加急切。这么等不及?她自己都想笑了:臭丫头,咋就像个怀春的中学生,这么怦然心动呢?她红着脸夹紧双腿,似乎能夹紧涌动的春情。 饺子宴!亏老爸想得出!她眯着眼睛想笑。贺呀,老公,大坏蛋,非要等老爸出马,你才能乖乖地就范,难道你就一点也不为我这样的美女动心吗?你肯定动心了,要不你干嘛那么怕见我?怪你?老公,老婆才不怪你,老婆还很喜欢呢!一阵敲门声传来,晨喊道:“请进。”同时心中想着:“老公,我要证明我爱你!”门开处,进来一个精壮威武的男人,四十来岁的年纪,一身保安制服,看起来成熟老练。 他叫了一声:“总经理。”然后挺直地站在那。晨望着他:他将手背在后面,完全一副军人的样子。 这个曾经的特种兵排长是爸爸的老部下,从他当兵到结婚媳妇是妈妈介绍的生子,甚至他打死一个黑社会老大能平安无事,都是多亏了爸爸极力帮助,所以,他对爸爸比对他爹妈都亲,对自己更像亲妹妹、亲侄女一样。晨轻轻地叫了一声:“耿叔,”见对方一片迷茫,她说:“我是晨呀!” 耿叔吃惊地张大了口:“你……你是晨?你怎么变成这样了?你不是出国留学了吗?”晨眼圈一红,想到夫妻离异;想到亲人不能相认,眼泪如断线的珍珠落了下来。 耿叔说:“晨,你别哭,告诉我怎么回事,是不是贺欺负你了?”晨抽泣着说:“耿叔,是我做了对不起贺的事,我们已经离婚了;爸爸恨我不争气,也不认我了。耿叔,我知道自己错了,是我上了当,受了一个混蛋的欺骗!我都后悔死了,我想和贺和好,我想让贺知道我爱他,我要让贺知道我恨那混蛋,我不能饶了那混蛋!”耿叔一拍胸脯,说:“就这点小事呀?交给你耿叔了,我保证让那小子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晨破涕为笑,说:“我就知道耿叔最疼我了!”耿叔笑着说道:“傻丫头,你们家对我的恩情,我一辈子都报答不完,你放心,耿叔肯定让你满意!刚才我不是看见老团长来了吗?”晨说:“爸爸说,只有贺陪着,我才能回家。”耿叔说:“没事,我去找贺谈谈。”晨连忙说:“耿叔,你只要帮我干好这一件事就行了。 再说,我现在还不是晨,是曦呢!”送走耿叔,晨却陷入沉思:“终于,终于我还是要亲自解脱那凝结纠缠的疙瘩。贺,老公,只有这样,才能完成妻子应该表明的忏悔。 这是我一直不敢面对的,我不能不承认:我并不是你口中的被骗少妇!尽管你把她描绘得单纯善良,但我清楚,我清楚你也清楚:我并不是那么无辜!”那天你回家了,我一直在等你。我知道你抓住了他,你的脸色告诉了我。 那忧郁阴沉甚至还挂着一丝笑容的脸。我盼望你的愤怒,你没有;我期待暴风雨般的痛殴,你也没有。 我心中幻想:老公挥舞着他的双拳结结实实的打在我淫荡的身上;他的口中是咒骂,眼中在喷火;他仇恨的发疯发狂!我的嘴角流血了,我的心却痛快了;我的身上青一块紫一块,我的心却和他更亲更近了。他突然就住了手,看着狼狈不堪的我。 我猛然扑过去,扑进他的怀里,我哭着说:“老公,我错了,我是个坏女人,别要我了!”他把我搂得紧紧的,说:“老婆,你是我的老婆,永远都是,我知道你会改的,我不让你离开我!”你没有!老公,你没有!!!在你的心里我已经不再是你的妻子了,你对我彻底失望了!你像对待陌生人一样,你说:“为什么?”脸上平静如水。我说:“都已经发生了,还问!”我竟然笑了。 你说:“他床上功夫比我厉害?”我说:“没有,没有你厉害!”我实事求是。你说:“他的那个比我的大?”我说:“没有你的大!”我想:“都这个时候了,还关心这个。”你说:“这两天,和他联系了吗?”我说:“没有!他不是在你手里吗?”你笑了,不是胜利的笑:“知道我会怎么对付他吗?”我说:“那还不是由着你!”你说:“我想听听你的想法。”我说:“放过他,不是他一个人的错!”我看到你的脸变了颜色,接着说:“你不必和他一般见识,他不配!”你又笑了,却是失败的笑,笑出了声,笑声里沙哑、沮丧还有悲哀。 贺,我蠢吗?是不是很蠢?是,晨很蠢!晨的愚蠢在于她不愿意或者不敢承认她受了一个农民工的欺骗。娟的录音只不过再次告诉她她已知的谜底。 那天晚上和静告别。静就住在她的后排。 晨和娟同床共枕,彻夜长谈,她放弃了所有的自尊与负担,坦然了她的无知和无耻。那时的她,就像身体沾满了大便,只想跳进化粪池里彻底地肮脏下去。 只是她自己还不明白而已。熙熙攘攘的人流,汇成人山人海,商场里几乎没有下脚的地方,摩肩擦踵相互碰撞,所有的人嘴里发出诅咒的音符,而在这诅咒声中,他们却乐此不疲,坚定地成为其中的一员。 她也混在人群中,头上已经冒着汗珠,脸上却是兴奋的表情:她要装扮一下她身边的这个男人。男人显然没有她那样高兴,也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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