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支箭/二》我会消失(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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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十七》

    《第十六支箭/二》我会消失

    庆幸他一动不动

    我欢快地接下照顾白静的工作,当天夜里,我踩着欢欣鼓舞的步伐回家,我不是用走的,我几乎是用跳的回家。

    夏常芳见我开心忍俊不住问道:品涵,怎麽了?发生什麽好事?

    我迫不及待告诉夏常芳:我跟你说喔,何净仪答应让我照顾白静了,我会有更多时间可以和他一起了!

    语毕,我原以为夏常芳会和我一样激动且欢欣鼓舞,可他没有,他愣了许久,接着不发一语地低下头看着空白的地板。

    他就这样宁愿看着地板、也不愿意看着我,那瞬间空气凝结,我与夏常芳从来不曾这样的,这令我吓了一跳,忘记了平常自己是怎麽与夏常芳互动的。

    稀松平常的日常生活我们是怎麽维持的?我不禁想着。

    只因在这瞬间、在我与夏常芳四目相对的这段时间内,我完全忘记了如何与他相处,甚至忘记顺畅呼x1的感受。

    夏常芳深深呼x1,之後,他缓缓开口:恭喜你。

    我不解,为什麽要恭喜?恭喜什麽?

    恭喜事情照着你所想的发展。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麽?

    你就承认吧,你有点庆幸白静现在是躺在床上动弹不得而不是长了一双健全的脚能够四处走来走去、当然也能轻易地离开你,说走就走。

    会这样说话的人不是我所认识的夏常芳,我不禁想着。

    他一向只会对自己不熟的人才会这样讲话。

    可我和他是夫妻关系,他并不会这样对我说话。

    而我什麽反驳的话也说不出口,他说我庆幸,也不是没有,我的心里确实有个微小的想法,这个想法总会不断提醒我、告诉我,b起白静真的离开这个世界,他躺在床上哪里都不能去不是太好了吗?

    夏常芳洞悉了我的心,而我在还没意识到时已经掐紧拳头朝着夏常芳挥过去,我们都瞪大了眼睛、也都没有想到我们会如此伤害对方。

    我们究竟是为什麽变成这样?我不禁思考,到底我们哪一步做错了,现在才会变成这样?

    我看着夏常芳,再多想说的话也没有用了。

    思来想去,我终是放弃与他对峙,很晚了,我想睡了。我轻轻拨开夏常芳,往我们的卧室前去搬走毯子与枕头重重摔在客厅沙发上,示意我今天要睡在客厅。

    不知道哪一根筋不对的夏常芳也不发一语,一副任凭我如此发脾气也是随便我的态度,那绝对不是一天之内就有的情绪,他一定忍耐了许久,但我无所谓,也不想知道为什麽。

    现在想起来,我是一个失败的妻子、失败的老婆,我已经结婚了却不顾丈夫的事情跑去照顾一个与我现在一点也不相关的初恋,如果我是夏常芳,我也会是这样的态度。

    只是我当时想不透,一心觉得原本一直支持我的夏常芳吃错药了,。

    隔天我打包了简单的行李去和何净仪交接,她说她依然会每天来探视白静,我说没有关系,她想每天来就来,工作要紧。

    何净仪收拾了行李,余光瞥见手中的表指向正午。

    要不要再去吃摩斯?

    好啊。我回道。

    我们两人一同前往地下街的餐厅,与上一次一样的角落位置、与上次一样的摩斯J块套餐。

    我们只是沉默地吃着,一开始并没有说些什麽,後来是由何净仪打破沉默,她说:我希望你之後不要做什麽傻事。

    你说什麽?

    你都写了黑函、和大小媒T爆料和暗示凶手是杨诗怡,把她b到离开职场只能关在家里了,我不知道你还会做什麽事,如果有一天,她恢复自由,你会怎麽做?

    你在担心我?你都不担心她逍遥法外吗?

    何净仪深深叹息,这样的对话已经重复很多次,可这次最为深沉与正经,她是发自内心地说:…指控人要有证据,现在证据就是不充分,我问你,如果白静是被她推下去的怎麽可能不挣扎?他的看诊室什麽推挤痕迹都没有。

    一定要推挤痕迹才能证明吗?他如果是被b的呢?

    那你可以说说他是因为什麽理由被b的吗?何净仪问道。

    我说不出口。

    关於这个问题的答案我有许多版本,可每一个版本我都说不出口。

    何净仪绝望地笑了,你看吧,你说不出口。

    我没有办法对你说,但是,我会解决这件事,我会让杨诗怡付出代价。

    别说了,我怕你做出恐怖的事情,白静肯定也不希望。

    我知道。

    我如此回答何净仪,可是,我不知道我的回覆算不算说谎。

    我不清楚。

    开始照顾白静之後,我三天两头住在医院,偶尔回家只为了取换洗衣物,原本能和夏常芳每天见到面说说话,变成只是传讯息。

    我们的关系变得像我和颜夏一样,我没有什麽可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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