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回诗传驿壁千金远赎娥眉(1/4)
诗曰∶情意两相牵,流离远隔天;千金轻弃掷,难得是蝉娟。真生惭惧不安,密与娇凤计议,娇凤附耳道,只消如此此。 真生大喜,是夜独坐外房,那怜云又如期而至,真生慌忙迎进道∶“夜来偶因妾辈步出看月,致累芳驾受惊,窃恐不能再会,岂意复获降临。”怜云喟然叹息道∶“本欲与郎,永图欢笑,奈卜者言讫近来将有不利,故自今夕会后,亦当暂隔清标矣。”真生道∶“向闻卿嗜酒,小生今有翠涛一樽,愿与卿畅饮尽欢何如?”怜云笑道∶“妾与郎交,如饮醇醪,不觉自醉,何须复烦杯盏,然不敢辞也。”真生以犀觥斟劝不辍,怜云饮至五六觥,不胜酒力,遂酣卧于榻。只见口内有光,移出移入,莹莹然宛若一颗夜明珠。 真生急忙向前,把口吸来咽入腹中。怜云惊觉,流涕道∶“百年修炼,顷刻断丧,悔不从卜者之言,祈郎垂怜,葬我残骸。”言罢,忽然堕地,乃一玉面狐狸。 真生急忙令人收葬。 自吞狐丹之后,愈觉神彩烨然,往往推算未来吉凶,颇有奇验。一日傍晚,秀莲踅至,悄悄对着真生道∶“俺家的娘,一心爱着二爷,又着我来,约你今晚过去,仍要我冒名哄你。 俺的冤家,他也待你不薄,你不要这等寡情,俺把那绣被儿薰了香,将鸳枕儿一头放下,岂待那梧桐月到,是必早来者。” 真生欣然许允。须臾吃完晚酌,候至更阑,又悄悄踅过秀莲房内,元氏已与秀莲换转,依旧光着身子,假寐以待。 真生想起前番出丑,打起全副精神,要把元氏弄个尽兴,怎知元氏越弄越骚,当下一口气,就有三千余抽。元氏爽快之极,哪里忍耐得住,也便咿咿呀呀低声叫唤。 真生假意问道∶“秀姐的心肝肉儿,我今夜的本事,比着前番如何?可中得你的意儿?”元氏微微含笑,只把头来乱点。一连尽根抽顶,又有千余。 真生笑道∶“秀姐的亲肉,只怕你是别一个假冒哄我,倘若果然是你,怎有这般好家伙,又紧又浅,又着实会干。”元氏听说,想着真生已经识破,便带笑骂道∶“贼囚根子,你不要呆里撒奸,将人取笑,只怕强奸嫡嫂,告到官司,要问你一个天大的罪名哩。”真生道∶“我只晓得秀莲的小淫妇儿,怎敢奸着嫂嫂。”一头说,一头狠命射进,足足又捣了二千余下。那真生前番得了高梧养龟之法,今又服下狐丹,越觉精神旺盛,可以通宵不倦。 元氏初时,又欲充作秀莲,及被真生说破,便即老着脸,浪声叫唤,做出许多要干模样。这正是∶漫题叔嫂家庭礼,且窃鸳鸯云雨欢。 当下弄完时,已交四鼓,真生披衣而起,元氏扯住说道∶“叔叔,俺做嫂氏的从来清正,岂料魂灵儿,一旦被你勾迷迷的,倘你哥哥不在家时,你可过来讲讲,不要借故躲避。”真生带笑答道∶“不敢请耳,固所愿也。”遂轻轻的启扉而出。转过回廊,刚欲跨进房门,只听得里面淅淅索索,乱声响动。 那树荫底下,又飞出一块瓦片,几乎打在背上。真生大惊,连声疾呼∶“是人?是鬼?”只闻暗中拍手笑道∶“短行的臭贼囚,这般害怕,不要惊碎了胆。”真生进房仔细一看,原来是云丽,坐在一张交椅上。 正欲拖扯下来,忽被背后伸手,夹耳根打了一掌。回首看时,乃是娇凤。 真生骂道∶“半夜三更,你这两个小淫妇儿,怎不到房里睡去,却在这里,把我吓了一跳。”娇凤道∶“我正要问你,这般时候,却从何处来?”云丽道∶“他前番遇过的,是个玉面狐狸,如今又逢着九尾狐了。”真生道∶“啐!贼小淫妇,不要活嚼咀,我想着你两个骚发发的,也有些熬不过了。”遂把门儿掩上,先把娇凤揿倒,弄硬尘尾,从着屁股后,塞入阴门。双手扳住了腰,一抽急一抽的,接连椿顶,娇凤也把臀尖高高揿凑,恣意狂荡,约有半更天气。 云丽站在侧边,斜眼觑着,不觉欲火如焚,流出了好些浪水。真生掇转头来,瞄着云丽,紧紧夹着两腿,立一会,蹲一会,做出那不能禁耐之状,哪里忍笑得住,便将尘尾拨出,揩抹干净。 云丽早已解衣睡倒,两只脚儿,直挺挺竖起,露出那件光又光,肥又肥,三指大的淫窟,轻轻一插,直抵含葩。两个一揿一凑,抽得牝内一片响声,一口气就捣了千五六百。 娇凤只因弄得十分爽利,又见两个云狂雨骤,鏖战不歇,愈觉难熬。便从屁股背后,伸手过去,一把捏住尘尾。 真生骂道∶“小骚货,怎这般要干,且慢慢的等着,少不得与你尽兴。”遂又乒乒乓乓,足有八百余抽,方扒过来,再与娇凤接战,轮流取乐。如此者三次,不觉金鸡唱绝,红日将升。 二姬急忙起身进内梳冼,真生却因一夜未睡,神思困倦,和衣靠在桌上打盹。正欲朦胧睡去,忽闻耳边厢低声唤响,开眼一看,却是红樱。 便问道∶“可是娘差你来,唤我进去洗脸?”红樱并不答应,只管嘻嘻含笑,钻入怀中。原来不曾穿裤,故意把那红裙幅扯开,抬起一只脚儿,搁放椅上,露出那雪白臀尖,并红绉绉的一条细缝,把与真生瞧看。 真生孜孜的瞧了一会,霎时间兴又勃发,即把红樱搂住云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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