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回痴道士误入迷魂阵小侍女偷情说法场(1/2)
阑干倚偏,怕风骤雨驰,飞来不便。深深轻狂,装罢俊俏花前,人留恋,媚在眉尖,痴来舌底,拂拂春风面,钟情我辈,怎禁的频相见。 《右调 念奴娇》话说暖玉到了头七,这日一早起来,打扮齐整,忽然间周自如领了一班少年道士,个个清秀浪徒来赴道场,进来先请见夫人。夫人道∶“多拜上师傅,免礼罢。”周自如同众道士大吹大擂作起法事,暖玉请夫人出来看看。 夫人道∶“不是我装假势,见了这班浪子,恐怕一时按不住,老爷面上究竟不雅。你要去看,我也不来禁你。”暖玉得了这句话,带了小丫环芳树、晴香、秋月一齐走到厅前,看道士念经。 却说周自如年纪虽比众道士长些,那俊俏风流可比第一。暖玉见了魂不附体,恨不得搂抱亲嘴。 那暖玉生得风流亦算了王,周自如自见他神摇色乱,举止轻狂。那些小丫环们个个轻狂说∶“我嫁了这个也愿心了。”你忙我乱,个个发骚。 只有暖玉一眼看定周自如,目不转睛。那周自如是个偷香魁手,即立起身来,拿了文疏走到屏门边来。 那些小丫环俱纷纷躲开了,惟暖玉立着不动。 周自如手执文疏道∶“这大帝文书,姑娘可拿去奶奶处押了字。”暖玉走近一步,接住手里,低声道∶“我有话与你说。” 周自如低答道∶“今日是我主坛,众人照看不好意思。待明早来谢斋,那时商量。”暖玉笑应了。 拿了文疏上楼来,叫夫人押了字。又拿出来立在亮处,周自如见了忙走来取。 暖玉又低低道:“明日悄悄的立在此,我自出来接你。”周自如道:“晓得了。”暖玉满心欢喜,反上楼来与夫人闲谈,不出来看法事。直至初更完满,大家吃斋散了。 到了次日,周自如早起吃了些春药,准备大战,打扮得齐齐整整,走到杨宅内门上,没一个人儿,他放着脚步走入中堂,立着不动。只见昨日那女子已在后厅站着。 见了周自如又回头看看,便开言道:“老师你来。”周自如忙跨二三步到了厅后,暖玉领到一间小房内安顿下道:“你悄悄坐着,我去去就来。”周自如道:“且住,我看姑娘不是个下人。”暖玉道:“替老爷养儿子的奶奶。”周自如道:“失敬了。”暖玉道:“好说。”去了一会,就来领周自如到长姑先做卧房的后楼上,取了十个蒸酥,五六个梨放在桌上。周自如搂住亲了个嘴,暖玉把舌尖吐在他口里,周自如伸手摸他裤中,抹了一手骚水,便道:“我们先弄弄罢。”暖玉道:“只恐怕不弄,若弄起来不得休歇,被人知觉不雅,且到夜里弄罢。”周自如道:“不妨我略尝尝,便放你去。”不由分说推倒床上,扯下裤子,把两腿拔开,耸起玉馒头相似的好东西。 周自如把自已如铁棒粗的尘柄射将进去。暖玉快活非常,淫水如注,道:“心肝住了罢,我去去再来。”周自如只得放他起来,慌慌张张穿好衣服,走到夫人面前,打一个照面,回到自己厢房,看了看孩子,把绢帕揩干净了骚水,等到夜间,只要后楼赴会。 只想一想道:“倘孩子笑起来怎处?”不若叫他到自己房内,背后可以躲得的。算计定了,将黠灯之时,人人忙夜伋。 他悄悄走到后楼,领了周自如到自己的卧房来躲过,叫小丫环拿了饭来,闭上了门,同周自如吃了两碗。暖玉道:“酒果也没有,请你不要见笑。”周自如道:“那里话来。”两个吃完了饭,暖玉叫周自如依然躲了,闭了房门往夫人房中候他睡了,方才回来把孩子喂饱,同周自如各去下衣,就灯下弄起来。 周自如吃了春药,此时淫兴勃发,暖玉又是欲火如焚,两个乒乒乓乓弄得暖玉无般不作,初时不觉,弄到三更时,夫人清清醒着,忽听得交媾之声,暗道:“奇怪!又听得叫心肝不住,那孩子又大哭不止。”夫人满心疑惑,披了衣服走下床来,心中想道:“此时我得灯草和尚再弄方好。”只听得哼哼声音,孩子越发哭个不住。夫人走到厢楼房门边,只见里面灯光未灭。 从门缝里一张,见一个后生赤条条的,提着暖玉两只腿,在那里浪抽狂射。暖玉只管骚声哼哼的叫:“心肝道士,亲亲法师,射杀我了。”夫人暗道:“这小淫妇如何藏个道士。”又转到左门边一看,见那道士十分标致,用力大弄,尘柄又粗又大,夫人心中难煞,下面淫水流了许多,心中忖道:“不好了,且去忍着罢。”走到自己房来,又想一想道,又叹一口气道:“怎的?暖玉勾引一个标致道士可恨,独自受用,使我欲火难煞,怎能消忍从新。”又走到门外细听。 正是:妇人若受深欢娱, 时时刻刻总不歇且说厢栖门只因暖玉心忙,不曾上闩,夫人一推就推进去。周自如与暖玉见夫人进来。 惊得慌慌张张,幸喜上衣未脱,都跪下道:“求奶奶饶恕我们。”周自如看见夫人不曾穿下衣,假作哀求,把手在腿湾里一摸,弄了湿淋淋的一手骚水。夫人假怒道:“我叫地方拿你们送官。”周自如晓得他情动了,就立起来走近夫人,把挺硬的尘柄对准夫人小肚子下一顶,已顶进小半根。 夫人假作不知,暖玉也立起来,趁势把夫人推倒床沿上。夫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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