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回寻旧好走遍百丈原觅新欢仍插一枝花(1/2)
心事心事,分明日长夜短,在寂寥深院,月转花移,人意懒。且共夜光缱绻。 几首情诗,三杯暖酒,休道风中雪若山,没人靠处,宗师荐。《右调 念奴娇》话说夫人对暖玉道:“要去杭川。”暖玉道:“奶奶要去,我不敢阻挡。 只是丢的我们忒没兴头,又不知几时回来。”夫人道:“我自然回家过年,你在家照管孩子,也要谨慎门户,不可去头露面作出事来,家里小厮略像人影的,消消闷罢了。”暖玉道:“晓得,但不知奶奶带那个去?”夫人道:“芳树年纪大些,倒还老诚。小厮道中,尚算来福老实。”暖玉道:“来禄不去么?”夫人道:“不雅相,不要他去。”暖玉道:“何时起身?” 夫人道:“想是火月大吉。”到了二十七这日,夫人吩咐来福雇了轿子同芳树下船,直到瓜州。次日渡过扬子江,早行夜宿。 第六日到了杭州。早晨叫了三乘山轿,要上天竺寺降香。 船家原是杨宅渡子的,只须吩咐他看好行李。竟自往天竺进香。 上得山来,就有房头和尚接进房里吃斋。那时天色已晚,下山不及了。 和尚即留夜饭,茶点色色齐整。和尚见夫人着孝,想是新寡,一心看上了夫人。 到晚间,摆一桌素斋进来,一个中年和尚来斟酒,像个陪坐的意思。夫人道:“不劳费心,等丫头来服侍。”和尚送了一杯茶,只得走去,等吃完了斋,取盆水来洗了手。 领夫人入房安置,问:“小姐姐那里睡?”夫人道:“就在这地下睡罢。”和尚道:“岂有此理。”夫人再三不肯,只得在床后打铺。来福被领至外面小房里同香客睡。 却说夫人心里不是怕弄,一则原为灯草和尚出来,诚心访问;二则出门在外,恐有疏虞;三则那中年和尚面貌不好,又不知本事如何?只得忍着性儿孤眠独宿,那时已起更鼓了。正待脱衣上床,只听得门响,门已自开,见一个和尚进来。 不由分说,搂住夫人求欢。夫人慌了道:“我是弄不得的。 师傅若如此,我就要喊叫。”和尚道:“喊叫也没人管,反坏了你名声。”夫人道:“也罢!待我叫芳树丫头陪你睡一夜,他年纪不大,岂不好似我么。”和尚把手插入裤中乱摸,夫人尽力扯出。夫人急叫: “芳树!快来!”芳树骚骚的走到跟前。 和尚道:“就是这位姐姐也好,只是要在小僧房内去才好。”芳树并不推辞,和尚搂住芳树去了。夫人心中忖道:“若是标致和尚,我却忍不住,此会作成了芳树去,倒清清净净的上床睡了。”正闭上门要脱衣服,才脱得衫子,又来敲门,却敲的轻些。 夫人问: “是那个?”只听得道:“小的送茶来。”夫人道:“不消了。”又听得道:“特特送来。”夫人只得开门,见是一个千娇百媚十六七岁的小沙弥,未曾削发,手提一壶香茗,一只白瓷杯儿,放在桌上,把门掩上。双膝跪到苦苦求欢。 夫人道:“倘你师傅寻你怎好?”小沙弥道:“我是方才明元的徒弟,此刻我师傅已抱着小姐姐弄了好一会了。吩咐叫我送茶来奶奶吃,求奶奶方便我一夜罢,再没人来的。”夫人此刻情动,双手扶起道∶“好标致人儿,但只好容你这一遭。”那小沙弥喜得手舞足蹈,便来替夫人解裤子。 夫人道∶“我自解。”大家脱了精光。小和尚爬上身去挺起尘柄射去,直叫到欢心。 夫人是长久不弄了。况如今遇着这样标致小沙弥,十分有趣,淫水直流。 小和尚不多几抽也就丢了。小沙弥又尽力弄了一回,不由大泄,口中只叫快活。 夫人说∶“心肝小宝贝,你可去罢,恐怕你师傅来寻你。”小沙弥道∶“实对你说罢,你家那个小姐姐与我师傅说∶“奶奶只爱少年标致的。”故此师傅叫我来勾你上路,吩咐我睡到天明,他来抽头。”夫人道∶“我倒被这丫头卖了,也罢!舍得与他抽头儿,落得你这妙人儿。”搂睡一夜,索性上床大战。你道明元为何不急急就来,只因芳树弄个不休,直弄到天有些亮光,方才脱得身来,至夫人房门口,是小和尚不曾闩的,被明元推进走近床前。 假问道∶“我徒弟在这里么?”二人正弄得浓兴。夫人道∶“不要假意,只是良家家眷,既你徒弟弄了,难道又与师傅弄么?”明元道∶“奶奶再若不肯,我要打徒弟了。”夫人道∶“我抱着,现你打罢。”明元知道夫人肯了。 叫徒弟∶“你去伴着那姐姐睡。”小沙弥爬下身来,明元要爬上去。夫人道∶“慢些,等我收拾。”把草纸细细揩了阴户。 明元上身一顶,直顶过花心。夫人道∶“啊呀!穿过我小肚子了。”乒乒乓乓弄得夫人百般叫唤。 抽了二三百抽,方才泄了。天已日出,明元走起,催芳树起来。 送他一个耳挖,喜喜欢欢的走来。夫人只作不知问道∶“你快活么?我倒冷冷清清一夜。”芳树道∶“我叫小沙弥来与奶奶消火。”夫人也不回答,梳洗已毕,吃过了早饭,夫人封了二两银子送与明元。 再三不放进来谢道∶“多谢奶奶布施的义了。”夫人面红了道∶“我是好人家宅眷,把身子换饭吃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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