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心疼她(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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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夜,衣衣感觉身下有热流涌出,常年的直觉让她心道不好。

    她看了眼正在熟睡的鄂尔多,在他眼上缠了个布条,然后缓缓起身,将那带血的衣服换了下去,从包袱里翻出一条月事带系在身上。

    换好衣服后,才将鄂尔多眼上的布条松开,又坐在他对面睡了过去。

    衣衣醒来时已是中午了,鄂尔多还没醒,她站起身给他换药,看他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估m0着明天就能走了。

    她将扣子系好后,从包袱里拿东西洗漱,然后啃了个饼。

    鄂尔多醒来后,见衣衣正拿着日记翻看,他发觉衣衣的脸sE有些苍白。

    于是便起身来她身边,m0了m0她的额头,“衣衣,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你的脸sE好差。”

    衣衣虚弱的对他笑着,“大人,衣衣没事,昨夜没睡好有点迷糊,您感觉身上怎么样?是不是好多了。”

    鄂尔多舒展了下筋骨,“好多了,等夜里我们就走吧?”衣衣点头应道。鄂尔多看着她的脸,忍不住问她:“衣衣,你怎么坐的离我这么远?”

    衣衣敷衍的答道:“这里光好,我想看看书。”

    鄂尔多没拆穿她,想起昨晚起夜时,看见衣衣坐在自己对面,心里莫名的有些不舒服。

    此时他还不知道这种感觉是为什么,因为从没人教过他,也没人告诉过他。

    将包袱收拾好后,鄂尔多拿起挂在肩上。

    衣衣在地上捡起一块石头,将身上的衣服划破,又将鄂尔多身上的衣服也划破,然后一下划向自己手臂。

    鄂尔多连忙拉着她的手,“你这是在做什么!”

    衣衣将血抹在他脸上,又抹在自己脸上,然后一把将那半臂的袖子扯烂。漏出那大道伤疤,“大人,这是以防万一。”说罢便转身向外走去。

    鄂尔多跟在她身后问道:“你为什么不划我的?”

    衣衣懒的和他说那么多,只是应付着,“大人,划都划了,这也只是小伤而已,我们还是尽快走吧。”

    一路上鄂尔多喋喋不休的,他说什么衣衣都不冷不淡的回答,她来着月事,虽说不觉得疼,但心烦气躁的,懒的和他解释那么多。

    二人行至官道,躲在一旁树后,见出现一辆马车,鄂尔多一个飞身跃在马车前。

    本想和那人商量着让他捎带他们一程,没想到那马车主人竟是天地会的,只见那人携着剑飞身从马车中跃出。

    鄂尔多一掌将他打Si,然后扔在路旁嫁祸给匪寇,便带着衣衣向京城驶去。

    路上行至驿站,鄂尔多从包袱里掏出银子,买了一辆马车换着坐,以此来掩盖踪迹。

    衣衣在路上问道:“大人,我们为什么不回提督府?”

    鄂尔多见她头发乱了,将那缕碎发别至耳后,方才她从马车下来时挂住了钗子,梳好的髻全散开了。“现在不知是何情况,天地会分舵众多,怕是我那提督府早已进了许多人埋伏,就等着我们回去自投罗网。”

    衣衣闻言,脸上写满了失落,“您那箱金锭子,怕是要被他们拿走了。”

    鄂尔多不禁失笑,用手轻点了下她的鼻尖,“我的钱多得很,他们找不到的,那箱金锭只是冰山一角。”说罢从里兜掏出一张大银票递给衣衣,“你拿着。”

    只见对面的人呆楞在原地,然后颤抖着手。

    这竟是大银票…..

    想起自己在雷府攒了好多年,对雷老虎和雷婷婷点头哈腰才换来点碎银子,买衣服需要借着雷婷婷的光才能买几件便宜的。

    许多衣服是雷婷婷穿过不要的,她现在身上穿的也是雷婷婷的衣服。

    连雷夫人扔给她看伤的钱都攒着。

    又变卖了首饰和许多衣物,搜刮了雷老虎的财宝,加上提督给的金锭银票才勉强换一张大银票。

    她18年来仅仅奢侈的两次便是在锦绣楼点菜,还有上次提督给她一枚大银锭,她去买了几件衣服。

    而他轻飘飘的就将这大银票拿出来了…..

    鄂尔多看着面前的人,心里酸酸的,抬手抚上衣衣的脸,为她擦试着泪水,“我还有许多钱,回去都拿给你。”

    衣衣眨眨眼回过神,才发觉自己竟然哭了,她不知道说什么好,“我…..衣衣只是没见过这么大的钱,太开心了,所以哭了。”

    她慌忙擦着脸,x1了x1鼻子,抬头看向鄂尔多,他的眼神叫她有些不适,衣衣觉得像是高位者对底层人的怜悯。

    其实,鄂尔多只是心疼她。

    在马车上度过了两日,才缓缓驶入京城。

    衣衣让鄂尔多躺在里面佯装受伤,京门的人必定识得鄂尔多,此时他们还不清楚局势,所以万不能暴露。

    衣衣带上面巾,对城门的看守官兵说道,“民nV的弟弟染了疾,带着胞弟前来京城诊治,路上遇到劫匪,我二人的包袱都被抢去了,望您开开恩,放我们进城治病。”

    官兵看了看衣衣手臂上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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