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血溅马场(4/9)
些稍有良心的爱国志士看到日本鬼子如此折磨中国妇女,当然会产生愤慨和不满的情绪;一些自认为是怜香惜玉者自然地发出了恻隐之心,希望“官府”的老爷们能慈悲为怀、发点善心,把这付枷锁去了,以减轻一点美女的艰难和困苦;另外一些来这里寻求刺激和发泄淫欲的乌龟王八旦们,则觉得枷锁带给女犯的痛苦磨难已经看够了,只有把木枷去除才能施行更新奇、更有趣的淫虐和凌辱。 所以衙役们顺应民心的举动,立即博得观众的阵阵欢呼和掌声。除却了木枷的娇娇,顿时感到一身的轻松和舒坦,用带着手铐的双手理了理散乱的长发,轻轻地抚摩着被木枷压得红肿了的双肩和脖项,嘴角不断地向下撕裂着,看来是触摸到伤痛处而作出的反应。 但是,这种轻松和舒坦没有持续到二分钟,突然一个衙役窜过来,伸手一把将她的那层薄薄的遮羞的红肚兜扯了下来。后面又有人在她膝盖弯处踹了一脚,这突如其来的打击使她未加提防,“扑通”一下就跪跌在地上。 发出了一声“呕”的怪叫。待她双手扶地努力地直起身子来的时候,失去了肚兜的胸前,一对丰硕、白嫩、圆润、挺立的乳房已经毫无顾忌地袒露在全体观众面前。 这一变故对娇娇来说算不了什么,只是脸色稍有变化后很快就平静了。因为像这种袒露双乳的情景,在以往的舞台上,她早已司空做惯了,哪一出戏最后她不是都要赤膊着游街、受刑。 这一对豪乳对我来说也不新鲜,五年前那是我眼中的常客、手中的玩物。可是对于场中万千的观众来说,就是难得一见的西洋镜了。 顿时,全场一片哗然,有征服者胜利的喧嚣,有淫虐者满足的嬉笑,有好事者无赖的哄闹,有怜惜者无奈的哀号,也有爱国者愤怒的吼叫,久久不能平静。这时公堂上似在进行着问答对话,看来正在进行刑前的验明正身吧。 片刻之后,又见一个衙役手捧一碗汤药逼她喝下,看来久居‘三不管’的女流氓娇娇是深知这碗中之物的厉害,所以竭尽全力地挣扎着身子、摇晃着脑袋,极力躲避着强灌来的汤药,竟把那只盛汤的药碗碰掉在地上,摔了个粉碎,洒了一地汤水。这可恼怒了旁边的那个红袍公差,奔向前来左右开弓给了她几记耳光,下手之重,立即把她打懵了。 跟着又上来了几个人,一人拽着头发,上仰了她的头面,两人拉着胳膊、压住肩头,娇娇虽然从小练功也抵不住三个大汉的强制。红袍公差接过重新递来的汤药,一手捏住她的鼻子,一手将药碗送到嘴边,娇娇闭住了呼吸,用不了几秒钟,不得已只能张开了大嘴喘息,于是连呛带咳地把那碗汤药灌进肚去。 观众都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伴唱的音乐作了最好的解释:“淫药灌入肚,阴门塞异物,羞臊又痛楚,奴命何其苦。”当我听到伴唱的歌词中唱道:“灌淫药,塞阴门”时,忽然想起这几句只不过是我当时根据一些小说中描述的,为使女犯淫乱的丑态更具观赏性,为防止行刑时因惊吓而屎尿横流等原因,作者肆意杜撰的情节而随意写的。何况我也不知道世界上到底有没有淫药!我也没见过真正处决女囚时有没有塞阴道的做法!可是在现实的场景中他们却真的这样做了,我也是后悔莫及。 可能是淫药灌进了气管,娇娇伏在地上干咳了许久。冷不防上来两个身着橙黄色长袍的衙役,一个用手按住娇娇匍匐在地的身体,另一个则撕开了她本已破烂不堪的大红裤衩,把手伸向暴露出来的两半个雪白、肥嫩的屁股中间的肉缝里,用中指勾住肛门眼,用力往上一提,娇娇立即变成了一个双膝和脑袋三点着地,屁股翘得高高的跪伏姿态。 接着两人又掰开了她的两片臀肉,把两根约有二尺来长的木棍分别插进了娇娇的阴道和肛门,足足塞进去一半,留在外面的一半就像长出两条尾巴似地垂挂在裆下,再用细绳把木棍拴在大腿两侧,使其不能脱落。这个罪可不好受啊!记得当年我和娇姐作骑木驴的试验时,那木杵也不及这样的长度,她都难以忍受,何况今日乎!果然,塞阴的结果痛得于红娇连声惨呼,“咿哩哇啦”的怪叫,身子不停地扭动,一阵阵地颤栗。 待到完活后抬起头来一看,可了不得!娇娇的花容月貌已被汗滴、泪珠、鼻涕、口涎浸湿了原先化装的脂粉,变成了一道道污迹,涂在脸上,倒像是一个架子花脸的尊容。又引起四周的一阵嘲讽和哄闹。 于红娇本是个思想感情极其丰富的年青漂亮的女子,又是个善于表达自己内心情感的演员,要不怎能在戏台上把角色演得如此逼真和生动。可是今天在这个既是戏剧的舞台更是人生的大舞台上,她的表演比任何一次演出都更加真实、更加纯粹。 以往在戏台上的演出,讲究的是艺术的美,那怕在极端残酷的严刑拷打下,口中发出的仍是带着韵律的呼唤,身上做出的还是潇洒飘逸的身段。而今天则大不相同,痛入肺腑的折磨使她早已失去了那种表演的闲情雅趣,变得如同一头待宰的牲畜临死前的模样,发出悲惨又歇斯底里的啸叫和疯狂得张牙舞爪的挣扎。 丝毫没有了我们一贯追求的凄美、哀怜、痛惜、感伤的情调,倒是充满着残忍、恐怖、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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