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1/7)
我们上了床,拉斐尔既是淫棍,又是一个有异嗜癖的人,整个晚上他使我当上他的罪恶乐趣的奴隶。我抓住一刹那间的平静求他告诉我,将来是否有一天我能离开这里。 “当然,”拉斐尔回答我说,“你进来就是为了这个目的,等到我们四个人都同意让你退休的时候,你就肯定能够出去。”“可是,”我又问他,目的是想从他那里挖出更多的东西,“我是发过誓终身保守秘密的,您不害怕有些比我年轻又不会保守秘密的姑娘,出去以后泄露在这里所有一切的秘密吗?”“这是不可能的,”主持神父回答。“不可能?”“肯定不可能……”“您能够解释一下吗……”“不能,这是我们的秘密;我所能够告诉你的,就是不管你是否能够守口如瓶,你是完全不可能把我们这里所做的一切泄露半句的。”说完这几句话以后,他就粗暴地命令我改变话题,我再也不敢违抗他。 清晨七点,他叫修士把我送回我的房间。我把他说的话同翁法勒告诉我的情况凑合起来,我不得不得出一个不幸的结论:他们一定是对离开这所房子的姑娘们采取极端的措施,如果她们从来不说话,那是因为她们被关在棺材里,没有办法说话的缘故。 这个可怕的想法使我颤栗了许久,最后我拿希望来同它斗争,终于把它驱散了,我变得同我的伙伴一样麻木不仁了。在一周内我便兜了一个圈子,认识所有僧人,我很容易就使自己确信每个僧人都在干下流无耻的歪门斜道,可是他们如同拉斐尔一样,只会用残暴办法虐待别人,才能点燃他们的淫荡之火,仿佛他们身上别的器官,都听命于这颗腐化堕落的心,不在它的推动下便不能产生快感似的。 安托南是最使我受苦的人;根本无法想象这个坏蛋在他邪恶的淫乐中,把残暴的行为抬高到什么程度。他永远在幽暗的邪恶道路上走,只有邪恶才能使他享受快感。 在享受中他继续用暴行来维持他的快感,而且靠暴行来使快感达到高潮。我很惊奇他所采用的办法为什么不能使其中一个女的怀孕呢?我问室长他是怎样避孕的。 翁法勒回答我说:“他立即杀死他淫乱的果实;如果他发现有怀孕的迹象,他就叫我们一连三天喝下三大杯草药,第四天就可以完全消灭他纵欲的痕迹。在科尔内莉身上已发生过一次,在我身上发生过三次,事后对我们的健康没有损害,恰恰相反,我们的身体反而此以前好了。” “此外,正如你所见到的那样,他是唯一可能有这种危险的人,其他几个由于他们非正规的淫乱方法,倒使我们没有什么可害怕的。”翁法勒又问我,他们中间只有克莱芒给我吃的苦头最少,这是不是真的。我回答说:“唉,在一大堆讨厌和下流的行为中,有些令人 心,有些令人反感,我很难说哪一个人给我的伤害少一些,我对他们全体都厌烦透了,我希望我马上走出这所房子,不管等待我的命运是什么。”“过了不久你的愿望就能实现了,”翁法勤说,“你是偶然来到这里的,他们根本没有把你列入计划之内;在你到来的八天以前,他们刚好退掉了一个姑娘,如果不是确实有了一个替身,他们是不会这样做的。 他们不是经常亲自去招募新人,他们雇有高薪的代理人热情为他们服务;我差不多可以肯定有一个新的姑娘要来,你的希望可以实现。何况我们正处在圣母升天节的前夕,这段时期的到来很少不给他们带来收获:或者他们用忏悔的办法诱惑一些少女,或者他们将其中一个关起来,碰到这种节日,没有一只鸭子落到他们的虎口,那是不常有的事。”这个闻名已久的节日,终于来临了。 夫人,您知道这些神父在这个节日里干的是怎样亵渎宗教的事吗?他们认为一个看得见的奇迹,可以使他们的修道院加倍扬名,因此他们将我们中最矮小和最年轻的一个,小花,乔装打扮,把圣母的所有装饰都给她戴上,用绳子将她拦腰绑住,不让人家看见这些绳子,命令她等到神父举起耶稣圣体的时候,她就一本正经地向天空举起双臂。他们恐吓这个可怜的小姑娘,如果她泄露一个字便要受到最残酷的处罚,要是她表演得不好,也要同样受罚。 她尽自己所能使演出获得成功,老百姓受了骗还为奇迹出现而欢呼,他们留下许多布施给圣母,满意地回家,更加坚信圣母的灵验。我们这些淫棍想将他们亵渎宗教的行为做到底,小花穿着她获得人人尊敬的圣母服装出现在晚餐席上的时候,神父们个个都要小花穿着服装满足他们不正常的兽欲。 第一个罪恶行为完成以后,恶魔们并不满足,反而受了刺激,他们将小花赤裸裸地放在一张大桌子上,点起蜡烛,将我们的救世主耶稣基督的圣像放在她的头上,他们胆大妄为,居然将圣体放在可怜的姑娘的腰部,在那里完成我们宗教最可怕的奥秘。这种丑恶的景象使我忍受不住,我昏了过去。 拉斐尔看见了,就说,为了驯服我,必须由我代替小花作圣坛。他们抓住了我,把我放在小花的位置上,于是那个无耻的意大利人,就在我身上完成了他们刚才在小花身上实施的恶行,还加上其他更加凶暴、更加渎圣的行为。 人家把我搬下来的时候,我已经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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