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侦探与泄露(1/4)
我确实记得。每一个字都记得。 我在十点钟外出吃早餐,因为我仍然无法叫她起床,而旅馆没有食物,我很饿。她吻我。 我告诉她说,咖啡就在床边煮着,我要到“两姐妹中庭”,等她醒过来后就到那里来,否则我办完事就回来。我立刻到一处报摊买杂志和报纸,然后到一家照相机店买一部“CANONAE”简单,可靠,不很贵,在回到岛上之前,可以送给一个孩子。 你甚至不能在行李中装一部照相机,带进‘俱乐部’,否则我的行李就会装满了照相机。我到达“两姐妹中庭”时,已经拍摄了整整一卷底片,我知道自己处在宿醉状态中,导致一种幸福感与幻觉。 完全不头痛,只是头昏眼花,有一种快乐的感觉,一切看起来都很美妙。我想再喝醉,但我并没有这样做。 与她在一起的这些时刻是太不寻常了。今天将是与她在一起的最高潮,也就是说,如果当我回去找她时,她并没有在整理行李。 我告诉侍者说,她可能会来找我,如果她进来的话,就把她带到我的桌子。然后我吃了两、三个“贝尼狄克蛋”,又额外叫了两客加糖火腿,喝了三瓶米勒啤酒这是宿醉的人绝对又显然需要的,也是深为欣赏的。 然后我安定下来,拥着一壶咖啡,猛翻着“老爷”、“花花公子”、“浮华世界”、‘时代’及“新闻周刊”等杂志。这个世界当然跟我离开时一样乱糟糟的,因为时间过去还不到一个星期。 请看看,这个世界要变成那样子需要多久的时间呢?至少有两部新电影我真的后悔没有能够去看。‘时代’杂志在一篇论旧金山同性恋作家的文章中,使用了我的二张照片。 好吧!暗杀小组仍然在萨尔瓦多运作。但是,当然啦,尼加拉瓜国内有内战,海军陆战队仍然在贝鲁特,等等,等等。 我把这一切推开,只是喝着咖啡。“两姐妹中庭”的开放花园很安静,我努力要以理性的方式想到昨夜,以及所发生的事,但却做不到。 我只能感觉到一种纯然无理性的爱,以及一种快乐又不寻常的幸福感。我想到应该拿起电话,拨给在索诺玛的父亲,说道,“爸爸,猜猜什么事,我发现了梦中女孩。”你永远猜不到在哪儿。 他永远不会知道这是多么有趣,也永远不会知道笑话的对象可能是我。 现实开始回归了。例如,这一切对她而言意味着什么呢?我们回到‘俱乐部’后,如果她去做以下的事情,怎么办呢?按了梳妆台上的那个钮,丹尼尔进来时她对他说:“把他带走,我跟他结束了。 把他送给另一位训练员。”或者:“我会往两、三个星期后叫他来。”如果她想做的话,她确实会这样做的,也许每次她带走一位奴隶时都是这样做。也许这就像从图书馆借出一本书,看完后就结束了。 不,不要想这种事,不要想她可能这样做。正当我们在这里,而我拥有她时,为何要想这件事?就像她所说的,当你在纽奥良时,为何要想到威尼斯?但是,我必须想这件事。 而在我想的时候,我记起最后那些清晰的时刻,曾对她说,她会弄痛我,还有置身其中时这种兴奋、这种幸福感。我要回到她身上。 但是有别的事情也在烦我。那就是电话,以及她对电话说话的样子,“你要做什么呢?逮捕我吗?”我确定她是这样说的。 而这是什么意思呢?我不断告诉自己说,她只是喝醉了,生气了。但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呢?还有一种可能,一种很大的可能,那就是,她所做的事情带我离开“俱乐部”是绝对违反规定的,他们一直在寻找我们。 但是,这种可能性太勉强了,是太纯粹、太美妙的浪漫想法。因为如果她做了那件事,嗯┅┅不,那是很荒谬的。 她是老板娘。进出是很重大的责任┅┅要是你没有准备好,我能够了解。 她是一位性方面的科学家,一生都如此,为何她要这样焦虑不安呢?不,她具有相当的诗人成分,就像任何好科学家具有相当的诗人成分一样,但她是科学家,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她只是忘记报到,忘记了行政责任。 所以他们在早晨六点钟打电话给她?我在这种思路中感到相当沮丧。我又倒了另一杯咖啡,给了侍者一张五元的钞票,要他为我买一包一百支的“百乐门”香烟。 我想到昨夜我们一起散步,走过‘花园区’,我的手臂抱着她,并没有‘俱乐部’,只有我们。侍者拿着那包一百支“百乐门”香烟回来时,有一件事情惊动了我。 在庭院的边缘,靠近波旁街的大门,有一个我在什么地方认识的人在注视着我。他紧紧盯着我,我看着他时,有一秒钟没有转开眼光。 我很快就体认到他穿着白色皮裤、白色皮长统靴。他全身的装扮完全像一位‘俱乐部’经理人。 事实上,他不可能是别的人。并且我认识这个家伙。 我记得他,他是那个长得很好看的金发年轻人,长期待在船上,皮肤黝黑,第一天曾在旧金山跟我打招呼,并在游艇的甲板上对我说:“再见,艾略特!”但是,他现在并不像在那些场合中那样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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