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我生命中的女人(2/3)
我开始在阴核下面舐着,用舌头把阴核张开,向上摩擦,然后嘴巴完全凑在上面,凑在她的阴唇上,然后吮吸着。 她四肢伸展开,好像被绑成那样子,无法提高手臂或双手,无法挣扎着把两腿合拢。她完全是我的。 她在下面扭动着,抬起臀部,但没有抗拒。她属于我。 我舐完牛油,吃下肉桂,品尝那种狂野的春药、香料、她那深灰色的爱液,以及她的热气。听起来好像她在哭。 她挣扎着,她说她要出来了。我爬到她的身体上方。 当我的那话儿进去时,她的身体很紧、很热,所以我在她里面爆发了。她要出来了,要出来了,就像我出来一样,她的脸孔变得深红,白棉眼罩在黑暗中发亮,嘴唇发抖,一声小小的诅咒或祈祷随着“天啊”两字发出。 我说,“说我的名字,丽莎。”“艾略特。”她说。她又说一次。 她的性器官锁住我,当我在她里面静止不动时,她的性器官像嘴一样颤动着。过了一会儿后,我站起来,转开淋浴龙头。 很棒,大量温暖的水,小小的白色磁砖浴室立刻弥漫了蒸气。我全身抹上肥皂,想着一切,努力要抖落后那种深深沈迷的感觉。 她在玻璃门外面出现时,我吃了一惊,然后我为她打开门。她走进来,也是一副困倦的神色,头发乱成一团。 我把她推到水流正下方,在毛巾上面抹了很多肥皂,开始为她洗澡。我用毛巾在她肩上与乳房上擦着,轻轻洗涤所有的牛油。 我能够看到她清醒过来,丧失了一切的控制。她吻我的乳头,然后用两手抚摸它们。 然后,她紧抱着我。我吻她的颈,同时水在我们两人上方流着。 我用抹了肥皂的毛巾爱抚她的性器官,以缓慢但粗暴的动作冲洗她的性器官。“来,”我低语着,“进来我的臂怀中。 我要看到你进来。”我并不认为自己想那么快又来一次。我认为一个人要做此事必须处在最佳状态中,一天出来三次或四次,就像我在‘俱乐部’所做的一样。 我感到很快乐。我喜爱她靠在我身上的感觉,裸体、滑滑的、颤动着,水在她的头发上方滚滚而流。 当她蹑着脚尖站起来时,我感觉她的性器官张开。我感觉她的手臂下滑到我背部,她的指头伸进我的屁股里面,按摩着,然后打开,很轻轻地滑进去。 那种被打开、被在那儿着的生硬、无可言喻的感觉。她把两根手指伸进去,深入,深入,就像以前在‘俱乐部’那第一次用假阳具进行那样容易,刚好触碰正确的地方,发现腺体,压着它。 我放下毛巾,进入她里面。她在暴烈的颤抖中出来了。 她的嘴对着我的脸颊张开,啜泣声哽于喉咙中。我靠在白色磁砖上她,她的指头仍然在我里面。 她又出来了如果她曾抑制乳房像脸孔那样红,脸孔沾满水滴,头发流泻到肩上与背部,好像是水。“当我说我爱你时,我是说真的。”我说。 没有回答。只有冲洗我们的淋浴发出的热气,以及我们自己的热气,然后是她往上抬的脸孔,以及吻我的嘴唇,还有靠在我肩上的头。 就现在而言足够好了,很美。我能够等。 当我们到达“河后交谊室”时,这个地方呈现出一种令人愉快的拥挤状态,但她很显然是房间里最迷人的女人。她穿着一件小小的黑色“圣劳伦斯”衣服,一双细线带高跟鞋,头发一团乱,像女巫。 喉咙地方的钻石使得脖子看来很长、很奇异,像是可以咬一口。我穿着一件黑色礼服,我想也满不错的。 但是并不是这一切使得每个人都看着我们。我们像一对蜜月的夫妻,几乎一喝了酒就做出亲密的动作,走进舞池,如胶似漆,置身于众多的丈夫与妻子之中,像是昏过去了。 这个地方有点昏暗,充满粉蜡笔亮光,纽奥良市在板玻璃窗之外像是一片发亮的大海,乐队是拉丁美洲风味,稳定而富于感官,演奏真正的舞蹈音乐,还有附加的节奏声音。香槟直冲我们的脑门。 我给乐队两、三百元,让他们一直演奏,没有间断,我们跳着伦巴、恰恰,以及以前不曾有人看过我跳的各种舞。她的臀部在黑衣下华美地摇摆着,乳房在丝服中颤动,双脚在细高跟上旋转。 我们的笑波一阵阵传出来。跳完恰恰后,我们回到桌旁,笑得身体弯成两半。 我们喝了所有甜黏、恶心、荒谬的观光客鸡尾酒。凡是凤梨、小纸帽、多彩吸管、盐、糖、樱桃、“日升”、“巫毒”、“莎查雷克”等等,我们都想要。 现在把它们都带到这张桌子来吧!但是,当乐队在休息期间奏起巴西“婆娑.诺娃”舞时,我们享有了最美妙的时光。歌者模仿吉尔贝托,很不错,催眠的葡萄牙歌词,以及陶醉的节奏。 我们确实在其中哀叫、飘浮,几乎没有停下来站着啜饮一口酒。到了十一点钟,我们想要更加喧闹的东西。 是啊,来啊,让我们离开这个地方。我把她带进电梯。 她靠在我胸膛上,吃吃笑。我们走进“狄卡特路”,发现了一家新的迪斯可夜总会,是我永远不会跟纽奥良联想在一起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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