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字面与象徵(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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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人卷入其中,对他们而言,受苦是无可避免的┅┅”“是的,我知道。他们卷入一种事情之中,这种事情很可怕、很有破坏力,就像两千年前,人们以箭与矛作战一样。
 这种事情不会与再往前五千年所发生的事情人们以石头和棍棒作战有太大的不同。为何如此原始、如此丑陋、如此可怕的事情,会使得我们在‘俱乐部’所做的事情显得卑下呢?”她了解我的意思,我知道她了解,但是她没有表明态度。
 “我认为刚好相反,”我说。“我曾经在那儿。
 我向你保证,刚好相反。两个人在一间卧房中,努力要在“施虐狂被虐狂”的性之中,发现性攻击的象徵性解决方法这并没有什么卑下的地方。
 卑下的是那些人,他们确确实实强暴、确确实实杀戮、确确实实炮击整个村庄,炸死整车无辜的人、确确实实且无情地进行破坏工作。”我注视她的脸孔,几乎能够感觉到她的思想。她的头发垂在肩上,在白色衣服的衬托下,使我想起昨夜她所说的有关修道院的小玩笑,使我想起修女的面纱。
 “你知道象徵与实在之间的区别,”我说。“你知道,我们在‘俱乐部’中所做的事情是游戏。
 你知道那种游戏的本源很深沈,深深位于我们内心之中,在化学成分与脑成分的纠缠中,无法有效地加以分析。”她点头。“嗯,我也认为,人类从事战争的冲动,其本源也是如此。
 如果你剥去当前政治的外表,剥去每种大小危机的“谁先对谁做什么”的外表,那么你所得到的是:作为性攻击之基础的那种神秘、那种迫切、那种复杂性。它跟我们在‘俱乐部’所玩的仪式,同样涉及那种支配或者顺从别人的性欲。
 就我所知,这一切全是性攻击。”她又没有回答。但情况好像她很仔细在听。
 “不,比起我所看到的一切,‘俱乐部’并不卑下,”我说。“我还以为你比任何人更会了解这一点。”她望着外面的河流。
 “我是这样认为,”她终于说了。“但是我并不确知:曾在贝鲁特和萨尔瓦多待过的一个人会这样认为。”“也许曾经蒙受那种战争之害的人,多年来受到那种战争所蹂躏的人,也许他们不会喜欢我们的仪式。
 他们的生活与你或我所经历的任何生活都不一样。但是,这并不是说,发生在他们身上的事情是很优越的无论就本源或最终的结果而言。
 要是他们因此成为圣人,那倒是很棒。但我们能够时常指望可怕的战争产生这种效果吗?我认为这世界上不再有人真的认为战争使人高贵,或者有任何价值。”“‘俱乐部’使人高贵吗?”“我不知道。
 但就金钱而言,它确实有价值。”听了这句话,她的眼睛似乎稍微亮了起来,但是她真正的感觉却隐藏在内心深处。“你来这儿,是为了以象徵的方式实现其价值。”她说。
 “当然。为了探讨其价值、实现其价值,不会让自己的脑袋掉落,也不会让别人的脑袋掉落。
 你知道这一点,你一定知道。要是你不知道,又如何能够创造出这个复杂的岛上乐园?”“我告诉你了。
 我是相信,但我不曾以任何其他方式生活,”她说。“我的生活已经是太多的自我创造的工作。
 有时候我认为自己以“挑战”为名义做了一切的事情。”“你昨晚并不是这样说。你记得自己说了什么吗?你说,对于两位法定个人一起做的任何事情,并不感到厌恶,你总认为这是很无辜的。
 你跟我一样清楚:要是我们能够在卧室墙内表现我们的暴烈感觉,没有人受到伤害没有人真正受到惊吓、没有人不情愿那么,我们毕竟是能够拯救这世界的。”“拯救这世界!这是很夸大的训令。”她说。“嗯,无论如何至少拯救我们自己的灵魂。
   但是现在并没有其他方式可以拯救这世界,除了创造出一些场所,让我们以象徵的方式去表现过去我们以字面意义去看待的那些冲动。性是不会消失的,与性结合在一起的破坏性冲动也不会消失。
 所以,如果在每条街上都有一个‘俱乐部’,如果有一百万个安全地方,让人们表现他们的幻想,无论幻想多么原始或令人厌恶,那么,谁知道这世界会怎么样呢?真正的暴力可能对每个人而言都是粗俗的、卑下的。”“是的,这是当时理念的所在,理念。”她皱起眉头,似乎迷失了一会儿,透露出奇异的激动神色。我想吻她。
 “现在仍然是理念的所在,”我说。“人们说,“施虐被虐”狂完全涉及童年经验,是我们小时候所进行的作战与支配欲和屈服欲之间所进行的作战,并且我们注定会再度进行。
 我并不认为这么简单,我不曾这样认为。关于“施虐被虐”狂的幻想,有一件事经常让我恨着迷在我还没有梦想到要表现这种幻想之前那就是,这种幻想充满一些道具,是我们在童年中不曾看到的。”我又喝了一口酒,是杯中所剩的最后一口。
 “你知道,”我继续说,“刑架与皮鞭,套索与炼子,手套与紧身裤。你在孩提时代曾受到刑架的威胁吗?有任何人要你戴上手铐吗?我不曾被人掌击。
 这些事情不是来自童年,它们来自我们历史的过去,它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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