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什么中原第一剑,分明是中原第一s母狗(骗岳父自己掰b)(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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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翠影山庄隐于山水之间,傅且行稳坐庄主之位已三十余载,威名从未衰减。而这独门剑法,却是更久之前,傅且行深陷绝境、命悬一线,于生死间悟出。招式凌厉非凡,剑出如电,劲风呼啸似虎啸山林,草木为之惊颤,出世即封“中原第一剑”,而傅且行,也就此踏上问鼎武林之路。

    今日得此良机,近观傅庄主这震世绝技,傅凌、傅真皆是目不转睛,凝神屏息,而顾子潇立在一旁,却是有些心不在焉,强撑着才没有打起瞌睡。

    昨夜本该静谧安睡之时,欲念驱使着他再度返回傅且行寝室,又偷偷强要了几回岳丈的身子。一番激烈缱绻,直至将那水灵灵的嫩屄玩肿、玩烂了,眼看东方既白,才稍作停歇,此刻自是困顿不堪,眼皮似有千钧重,脑袋也昏昏沉沉。

    此时,傅且行已将一套繁复剑招演练完毕,汗水在霜白的两鬓间汇聚成珠,滚落而下。他顺势褪下玄色外袍,内里仅着一件单薄白衫,旋即毫无停顿,再度起势。汗水不多时便将那白衫浸透,湿漉漉的布料贴附在他身躯之上,将那宽阔双肩、紧实胸膛、精壮腰身的形状清晰勾勒。腰臀随着剑招变幻辗转腾挪,恰似灵蛇摆尾。剑光流转之际,那衣衫下摆被劲气牵扯,与裆胯紧紧贴合,竟堂而皇之地映出了胯间耻丘轮廓。

    原本昏昏欲睡的顾子潇瞥见此景,瞬间困意全无,双眼睁得滚圆,死死盯紧了傅且行洇湿的牝户。

    那处子屄窄小紧嫩,娇如花蕊,受顾子潇调教之前,没入两指已是极限。昨日初承雨露时,却是被顾子潇以屌头强行撑开,娇嫩的小屄几乎被他粗硬的驴屌捣成一滩烂肉。到了晚间,顾子潇捺不住性子,又如法炮制地摸进岳丈房中,拿屌头贴着屄口泄欲,好几次擦枪走火,差点把岳丈珍贵的处子膜彻底捅穿、捅破,肏进那肉穴深处。亏得傅且行体魄强健,体内真气流转自行调养,伤势才渐次平复,红艳艳的屄口也很快恢复得紧实如初。

    然而今日展示功法,傅且行每一次腰臀发力、跨步拧身,衣衫便随之紧密摩擦,娇嫩敏感的小屄经昨日重创,新伤未愈,旧痕仍在,两瓣屄肉很快又被磨得又红又肿,连嫣红的花蒂都微微挺着,在这汗湿之下若隐若现。

    剑招行云流水般结束,傅且行收势而立,只觉百般不适,下体酸麻肿胀,腿间更是早已被莫名涌出的浊水浸湿,黏腻难耐。不过他面上依旧镇定,沉声让三人在此领悟揣摩,自行对练,汲取武学精要。

    顾子潇正呆然地吞着口水,待两个傅家子弟恭恭敬敬目送师父远去,这才如梦初醒,陡然涌起一股子无名火,暗自咒骂道:“这老东西怎这般没个分寸!私底下勾引我也就罢了,如今光天化日之下,居然好意思在徒弟跟前卖弄风骚!不知廉耻的下贱胚子,当真把此处当作勾栏瓦肆了?这身皮肉跟这淌水的嫩屄儿,可不都被傅家那两个夯货瞧了去么!”

    傅凌、傅真二人本就曾在比武之际与顾子潇交过手,知晓其行事风格或有乖张之处,可如今见他这副阴晴不定的模样,都觉得一头雾水,不知顾子潇这无端怒火究竟从何而来。

    却说傅且行耐着不适回到房中,匆匆除去衣物,只见那肉缝红肿得厉害,往昔不过是浅浅一道隐蔽裂痕,如今却仿若春日里吸饱雨露、亟待绽放的花苞,两片花瓣肉鼓鼓地隆起,如同失禁一般,不断往外吐出白浆。

    傅且行满心狐疑,却不得其解,想来女婿通晓毒理,终觉此事还得找顾子潇问个明白。待其入得房内,傅且行先是神色威严地问询起今日演武后,对功法可有领悟心得、领会了几成要义,待铺垫一番、气氛稍缓,才将这难以启齿的下身异状缓缓道出。

    顾子潇自然心如明镜,那浊物不正是自己昨夜灌进去的浓精?夜里爽利过后,他便枕在岳丈宽阔厚实的胸膛上小睡,屌头让傅且行紧嫩的小屄整整含了一宿,晨起时拔出,屄口紧闭,端得是安然无恙。直至方才演武,傅且行剑招凌厉、动作大开大合,那浓稠的精浆适才满溢而出,沾得那健硕的两腿间黏腻不堪,狼狈至极。

    然而待傅且行说出自己先天不足之事,顾子潇却故作一副惊异之状,只说需见其症状才可对症下药。

    傅且行平日虽不喜与人近交,行事作风自带几分疏离清冷,却也不是讳疾忌医之辈。两人皆是男子汉大丈夫,顾子潇又是自家女婿,并非外人,便大大方方解了里衣,分开两腿,袒露出那鲜红肉缝。

    “这老东西果真是个天生的骚浪贱货!自己长了个女屄,屄口被我肏翻了都不知道,还当是得了什么怪病不成!”

    顾子潇一边暗骂一边吞着唾沫,沸水已在心头烧得滚烫,面上却还强装镇定,耐着性子,一本正经说道:“还请岳丈大人自己将那处掰开些,小婿这才能瞧仔细,万不敢有丝毫疏漏,误了诊治。”

    傅且行为人坦荡,素日行事光明磊落,对顾子潇这番说辞自是不疑有他。当下也不忸怩,坦然在席间寻了个稳当姿势,双腿大张着坐定,两只宽厚手掌稍一使力,便将自己红肿的肉屄撑开一道浅浅的缝隙。

    顾子潇眯着眼,煞有介事地凑近端详了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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