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离婚游戏(2/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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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纪委,希望这些同志赶快悬崖勒马,回头是岸。纪委书记讲得很严肃,但是他的话很值得推敲,好象收了人家的钱办了事就是合理的了。廉政问题是个大问题,纪委书记几乎每次都讲,但是也没听说谁不廉政。(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插久网》:https://x9wang.com)

连局长是最后讲话的。他讲的话往往能上升到一定的高度,这就是一把手的水平。比如反腐败问题,他一说就是关系到党的生死存亡,关系到中华民族的命运,关系到中国的未来。所以务必请同志们把廉政建设摆到重要的议事日程上来。讲到机构改革时,他要求大家要讲党性,讲原则,一颗红心随时作两种准备,以健康的心态接受组织的挑选。但是,他的话讲着讲着,不知怎么地就扯到了家庭问题,对,可能是从吃饭讲到家庭的。他先讲共产党是不会让大家饿肚子的,不管是被精简掉,还是留下继续当公务员,都会有一口饭吃。大家都是有家有口的人,都有老婆孩子,老婆孩子还要吃饭呢。当然也有没有老婆孩子的,未婚青年不用说了,但是有家庭的不能随便离婚。家庭是社会的细胞,关系着整个社会的稳定,随便离婚怎么行?
下午的时候皎月突然打来电话,柔柔地说想任凭了,让任凭过去玩。并嗔怪地说他十几天没见,连个电话也没有,是不是将她忘了。任凭慌忙解释自己实在太忙了,单位家里都很忙,单位正在机构改革,不好好上班就会丢掉饭碗,家里小孩骨折了,所以事情也比较多。皎月说,来打麻将吧,现在是三缺一,上那个鳖孙班有什么意思?也不多发一分钱吧?任凭在电话里感觉她说话的口气和以前大不相同,明显地世俗化了,在电话里也不好指责。再说他有什么权力去指责一个和自己没有任何契约只有肉体关系的女人呢?任凭决定到皎月那里去一下,全当是散散心吧。尽管过去了几天,成雁的事仍然搅得他心烦意乱,特别是裴京,他们见面时最多是打个招呼。如果照着任凭的心性,连招呼都不想打,但这是裴京主动跟他打招呼,他不能不理。任凭每当见他时,都觉得胃里的东西向上翻。


任凭让徐风把自己送到皎月住处的那条小巷,然后步行向小巷深处走去。这里是一个都市村庄,村民的房子盖得密度非常地高,几乎是见缝插针,房与房之间只留一个五尺宽的过道。任凭觉得走在这样的小巷里,似乎不是在城市里,而是在什么大家的院落。小巷的入口处,有几个卖水果的小摊,任凭买了几斤苹果掂上,敲开了一栋楼四楼的一间房门。皎月出来开了门,把任凭让进去。原来已经有三个人在等了,除了皎月外还有丽丽,还有一胖一瘦两个年轻男人。皎月穿了一件超短裙,雪白的大腿裸露在外面,上身穿了一件无袖短衫,两只如玉笋般的胳膊垂来垂去,像是荡着的秋千。任凭觉得皎月变了,起码从穿着上更像烟花场上的女人。房间内一张大大的席梦丝床几乎占去了一半的空间,一台电视和一件可拆卸的简易挂衣柜又占去了房间的四分之一,房间里的剩余的一块水泥地上布满了旧鞋、女人胸罩、内裤、臭袜子之类的东西,而一张简易小方桌就放在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之间,那个胖胖的男子和丽丽相对而坐。小桌上散散地放着一副黄色的麻将。丽丽催促说快坐快坐,皎月招呼那位瘦瘦的正坐在席梦丝床上看电视的瘦子快坐。任凭说,你们人已经够了,我就不打了。皎月说咱们俩一班,打他们三个。任凭坐在一张低矮的小方凳上,皎月在他身后的床上坐下,用她那玉一样的双臂缠住了任凭的脖颈,嘴慢慢地凑到他的耳朵上来,轻声地说,我想死你了。说着嘴就咬住了任凭的耳轮,任凭觉得有热热的泪滴到了脖子里。他顿时觉得乱了方寸,垒牌的手不听使唤,几次将牌垒得仰面朝天,丽丽发现了秘密,高声笑着说,咦,咦!三天不见,急得就像狗不得过河一样!老鸹吃桑葚——也等到黑啊!皎月不好意思地骂着说,好你个没良心的东西,上次你当着我的面差点和你老公干起来,我都没说你,现在我和俺老公亲热一下你就吃醋了,啥人吧你!任凭觉得不太习惯这种称呼和亲热方式,他轻轻地把皎月的胳膊拿开了,理由是影响打牌,皎月缠住不放,只是在身后磨蹭。
他们打的是普通的推倒胡,不象李南山他们打得那么花哨,也不带“跑、抵”之类的加码。一次的赌注也不大,五元十元,最高十元。他们玩了一个多小时,各自散去。别人一走,皎月就扑进任凭的怀里,嘤嘤地哭泣起来。皎月边哭边说,你怎么那么狠心呢?一连十几天抛下我不管,就一点也不想我吗?任凭说想,只是太忙了。皎月说你说瞎话,又不是隔十万八千里,也没有隔着刀山火海,抽一会儿空就不行吗?任凭一边说着一些连自己都不信的话,一边抚摩着皎月那细嫩而又充满弹性的皮肤,直觉得自己的魂魄被摄去了。皎月柔媚地说,我们做爱吧。她说得那么轻松平常,就像说吃饭和喝水一样。任凭感到吃惊,才这么十几天,皎月就变得这么职业化了吗?但是这种念头只是在脑海里闪了一下,又迅速被燃起的欲望压了下去,一切都被欲望控制住了。
 皎月的身体依然那么迷人。以至于惹得任凭的动作幅度大得惊人,他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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