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离婚游戏(3/14)
是浪里的一条鱼,跃起来又沉下去,反复多次。如果当时有录像机把这种镜头录下来,肯定是一个激动人心的场面。估计那张席梦丝床是低劣的产品,否则弹簧不会*“咯咯嘣嘣”响得那么厉害。任凭大汗淋漓,黏黏地粘在皎月的皮肤上,每当离开的时候,就听见像揭油毡一样地响。结束的时候,任凭发现自己的身体上沾有血丝。皎月说,可能是自己的例假还没有完全过去。任凭用卫生纸揩去秽物,穿上衣服。皎月静静地躺着,像一俱汉白玉雕塑一样。任凭又一次惊叹造物主的伟大。粟粟的伤痊愈了。一段时间以来,这孩子就像捆住了翅膀的鸟,不得不闷闷地呆在家里。现在自由了,她高兴得又唱又跳。任凭破例晚上陪乔静和女儿吃了一顿海鲜大餐。岳母前一天就走了,乔静苦苦地挽留不住,只好由她去。农村老太太在城市里的高楼大厦里呆着,就像是蹲监狱一样的难受。任凭的单位里依然是这么忙碌,机构改革进展缓慢,据说又推迟了。中国最大的问题是人的问题,人多确实是很大的负担。人的问题最复杂,谁遇到这类问题谁头疼,所以市长书记对机构改革这件事都不着急,只要省里不催就不主动去办。这几天请客的人又多起来,特别是那些邀请任凭到酒店坐坐的人也多起来。任凭照例是不去,但是有些却推辞不掉。比如领导介绍的,领导都要参加,所以自己肯定逃不脱;还有那些死缠硬泡的,你走到哪里,他就跟到哪里,所以也得违心地应付一下,人在很多情况下是不自由的。这天晚上他又吃了一次无聊的饭,早早地便结束了。他正准备回家,却接到李南山的电话,说是请他打麻将。李南山说他在高雄大酒店开会,晚上实在无聊,想请他和崔子建去玩一玩。任凭和他自从五一分手以后就没再见过面,所以也很想念。亚里士多德说过,只有野兽和上帝才喜欢孤独。他和李南山的关系是友谊。友谊是心灵与心灵的交流,不含有任何功利色彩。像那些请任凭吃饭的人,和他是没有友谊可谈的,有的只是赤裸裸的相互利用。真正的友谊能够带来轻松和快乐,而相互利用的关系只会带来局促和晦涩。任凭照例让徐风将自己送到酒店,并让他先走,如果有事再给他打电话。他按照李南山提供的地址,一直找到他住的房间。只见崔子建已经提前到了。三个老同学加朋友亲热地用人体语言进行交流,这比话语交流显得更加自然和协。三人坐了一会儿,互相问了最近的情况。李南山提议打麻将。任凭说人呢?三缺一啊。李南山说找个小姐,崔子建说那多别扭。李南山说你才不懂!你没听说古人红袖添香夜读书的佳话吗?找个小姐陪打多刺激!不由分说就打电话叫上来一位。那姑娘穿一件很性感的的短裙,个子不高,瘦瘦的,瓜子脸,眉毛细细的,一看就知道经过了精心修饰。她说一口流利的普通话,东北口音很浓。任凭问她是哪儿的人,她说是哈尔滨的,本地生意不好做,只好出来闯荡。自报家门说自己姓金,叫金吉。并且自称来中州市“发展”已经有两年了,对中州的市场情况比较熟悉。看来这是个老牌的鸡了。李南山让服务生将麻将桌摆到房间里,又从麻将盒子里哗啦啦倒出麻将,四人坐定。李南山说怎么玩?金吉答道想怎么玩随便。李南山说你看这样行不行?我们打牌兑钱,你打牌兑色,各取所需。金吉问你这是什么意思?李南山说,你赢了我们给你钱,我们赢了你就让我们侵犯一下。点炮摸一下,自摸亲一下。小姐说那太简单了,本小姐愿意!但是小费呢?怎么说?李南山说,哪还有什么小费,这比小费厉害多了!如果你运气好了,一晚上赢个万儿八千的就像喝凉水一样,比干什么都强!金吉说,行,大哥也是个爽快人,我就舍命陪君子了。催子建和任凭都说,这也太野道了吧?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又摸又亲多不好意思。李南山说亏你们还是在世面上混的人,连人家小姐大方都没有!得了,现在就开始了,按照规则办事。崔子建问打多大呢?李南山说,今天以玩为主,就打幺二四吧。方城垒好了,很快就打了几轮,李南山来了个自摸,任凭和崔子建都付了钱。该金吉付“色”了。只见李南山走向前去,一把从背后把她揽过去,双手从领口处的空隙处插进去,肆意地揉搓着,就像打烧饼的师傅揉着面团一样,嘴粗暴地压到金吉的嘴上,滋溜溜地吸着,就像是吃着一块带水的水果。就这样,他就像一个摧花狂魔一样蹂躏着金吉。等了一会儿,金吉不干了,挣扎着将李南山推开,说得有个时间规定,要不没完没了怎么办?经过讨价还价,最后决定点炮半分钟,自摸一分钟。过了一会儿,任凭点了金吉的炮,按规定该任凭“摸玉”了,任凭走过去,象征性地捞了一把,他总觉得摸着金吉就像当着众人的面摸一件自慰器,干涩而无聊。 一两个小时过后,金吉已经赢了五六百元,崔子建的手气比较背,几乎一次也没有赢过,所以一直没有摸金吉的福分。过一会李南山又胡了,崔子建掏钱的时候,突然说,输完了!带了一吊钱全都捐给各位了。大凡麻将场上,最好的停止方法就是有人囊中金尽,否则非要打个通宵不可。因为输的人总想捞一捞,赢的人想赢得更多,这样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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