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后睡J,终于给叔父吃上了嘻嘻(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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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你吗?”

    俏如来发出痛苦的呼喊,嘴唇一片苍白,罗碧见状褪下他快要挂不住的裤腰,摸到湿润的穴口,极为残忍地一笑,“自己碰过这儿么?见叔父还需要做这种准备?”

    那口畸形的穴俏如来从来没有碰过,以至于除非经期,他都忽略了它的存在。此时被这样不堪地描述,俏如来内心羞耻得恨不得当场自尽。

    实在太湿了,滑手的粘液在指尖拉出丝来,卫生间惨白的灯光打在俏如来的身上,裸露的皮肤呈现出希腊雕像的质感。

    罗碧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把他联想成毫无温度的神像,他瞧着手上的黏丝,这不是很有人性吗。

    根本无需多余的润滑,他松了裤子长驱直入,“其实我非常恨史艳文,你知道吗?”

    恨吗……被侵犯的痛楚并没有如实反应在身体上,俏如来意识模糊中艰难地思考,零碎的片段却始终聚不成完整的头绪。

    为什么,为什么他不痛呢?他真爱上了叔父,还是说只是爱上了这张脸?这对父亲公平吗?对叔父呢?

    可他哪有什么气力再细想,所有的念头在罗碧毫无章法的发泄下被顶散了,他在酒精麻醉和身体过度使用的双重折磨下彻底昏迷过去。

    罗碧火热的性器埋在俏如来体内,那紧窒的甬道始终没有放松下来,任他怎么凿磨还是死守着关隘,此时却突然松开了,继而是手中身体陡然下滑,这一下倒得突然,饶是他也没有在性事进行中立刻反应过来。

    他赶紧揽住俏如来的胸和腰,将人抱起,无力的躯体又软又重,罗碧心慌了一下,旋即定了神。孩子今天情绪波动太大,而且还喝了那么多酒,现在才完全晕过去已属不易,不愧是他罗碧看上的人。

    察觉到俏如来坚韧的心性,罗碧的脑子像是被凉水湃了,心中滔天的怒火在欣赏之下灭得只剩小火苗。

    将软垂的手臂掰到自己脖子上,另一只手安置在腹上,罗碧抱着人走往卧室,走路中的颠簸带动手臂一点一点地蹭着他的胸肌,另一只手则刚站起来就滑落下去,纤长优美的指尖在空中划出微小的弧度。

    卧室的床很大,罗碧目测了一下,两个人睡绰绰有余,这才把人扔了上去,即便是正常人,被他一晚上连着扔两次,不昏也晕了,何况本就昏迷的俏如来,无法自控的躯体顺势翻了半圈,呈背对着罗碧的姿势。

    这下罗碧心里好不容易灭的火又窜了上来,他上了床,粗暴地把被他掐得红红紫紫的身体反过来,俏如来脑袋还歪在一边他也不管,劈手就把裹胸衣撕了下来。

    那两团软肉罗碧不是没感觉过,平时他抱俏如来的时候,那两团肉就温柔地压在他身上,再往前追溯,俏如来还没出院时,也是被强迫坐在他腿上,仰望的角度使那里的弧度更明显,也亏得他受了伤,冥医不允许他再穿裹胸,不利于伤口愈合。

    他像个占了便宜的小人,得以在宽恕之下臆想那具年轻而禁忌的雪白躯体。

    此时,梦里的场景就出现在眼前,不受束缚的乳肉竟然是饱满的,罗碧将其掬在掌心,轻轻噬咬顶端殷红挺立的乳头。

    即使喝了酒,俏如来身上也只是有淡淡的酒味,细闻之下竟然又是那熟悉的茉莉香。

    罗碧疑心,是不是所有的味道都不会在他身上停留呢?这样一张染不上颜色的白纸,可会接受任何人把他弯折?

    罗碧捋过俏如来脸上粘着的乱发,一点点露出毫无知觉的清颜。

    不知是否因他的一摔,少年昏迷前略微皱着眉头松开了,口唇微开,一痕涎水挂在唇外,就连紧闭的双眼也震开了一条白缝,流着生理性泪水。他刚才与侄子的双乳厮磨,却不知俏如来已经在他没看到的地方流泪又流涎,这副崩溃的表情看到罗碧眼里,无疑另点了一把截然不同的火。

    他托着俏如来柔软的脖颈,密集而细碎的吻从额头到眼角,舔去咸涩的眼泪,他不由得把眼皮舔得上翻了一点,却仍然是一片昏聩的白色,竟然已经昏得这么深。

    再吻过鼻梁和嘴唇,他荒谬地发现这两处是他们最为相像的地方,血缘的力量总是在他意想不到的时间给他重锤般的打击。

    不过此时此地的打击却成了上好的佐味,罗碧衔着昏软的小舌,在嫩滑的口腔里辗转舔舐,昏迷的人无法配合,没有反应,心中却有个地方被完美的满足了。

    他不敢让俏如来知道的——可怕的控制欲。

    俏如来如果不来苗疆就好了,如果像从前那样和他保持着距离就好了,甚至说,如果史艳文还活着就好了。

    那么这种甜美又恐怖的占有,只会被史艳文承受。他们是双生子没错,为什么连最不伦的爱恋也共享了?罗碧,你为什么能做出这种事?

    面对一个毫无反抗之力的孩子,失去了自主意识的情况下,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你怎么能享受其中?

    罗碧所剩无几的理智和情欲相互拉锯,如果俏如来醒着,一定会被叔父此时摄人又犀利的目光吓到,如果他知道了叔父做出什么决定,说不定会吓得再次晕过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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