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后睡J,终于给叔父吃上了嘻嘻(3/3)
——无论能不能,他都已经在做了,既然已经做了,便不能回头,也不能后悔。
罗碧试着再次进入方才的禁地,俏如来的身体完全对他敞开着,进去并不难,他伸出两根手指刺探,刚深入两个指节便无法继续,他眼神一暗,靠坐在床头,握着俏如来手腕把人翻得跨坐在自己身上。
和在医院病房里完全一样的姿势——他要接着做那时没有做完的事。
翻身后,俏如来的白发散了两人一身,头颅歪在他的颈窝,微弱的呼吸又慢又轻地扑在耳边,乳肉紧贴在他胸口,此时他才发现卧室的上方有一面大镜子,能清楚地看到自己小麦色的身躯上覆着一个截然不同的雪白胴体,少年四肢都被他随意摆弄成紧拥的姿势,手心和脚心都泛着红,他握住那白嫩细瘦的腰身把人扶得仰面躺在自己支起的大腿上。
俏如来的头完全仰过去,本来以他的角度只能看到完全打开的肩颈和喉结,以及形状更加凸显的胸乳,白发欲遮还露地扫在乳头上,一路蜿蜒到腰侧,但现在有了镜子,他得以看到俏如来的脸,在这番折腾之下,表情更加崩溃,像是已经坏掉了。
他忍不住颠了颠大腿,“还没开始操,怎么就受不了了?”
俏如来怎会回答,唯有轻微起伏的胸口成了唯一的反应,他自顾自地调整角度,把柱头插进穴口,一点一点推进,直到再也顶不进去,他还有一大半在外面。
“小嘴真不能吃啊。”罗碧把额前汗湿的头发捋到脑后,勾着嘴角笑,他从俏如来的乳头开始,转着圈揉雪嫩的乳房,依然是得不到晕迷之人的回应,但他不急,耐心十足地往下轻触,直到指尖搔过某处,掌下无知觉的肉体才突然一颤,竟还发出了一丝呻吟,连带着阴道口都紧缩了一下,罗碧知道这里就是俏如来的敏感带,便加大了揉搓抚弄的地步,直到那一小片皮肤发红发热。
“没看错的话,这里应该是女人子宫的位置吧。”罗碧的嗓音喑哑,喉头发紧,将俏如来一把拉起,凑在他耳边吹气,恶劣地笑道,“精忠,你也有吗?”
这个久违的称呼落入耳中,俏如来有了一点点反馈,他眼睫颤得厉害,似乎下一秒就要睁开眼睛。
罗碧不想给他这个机会,摸到妙门后就变本加厉地边揉腹边插入,两厢努力中,他终于触到凹凸不平的通道深处一个更隐秘的所在,他知道那是什么,毫不犹豫地一个冲刺,将其破开,至此才把自己全部楔进了这具美丽脆弱的身体,而俏如来终究是发出了昏迷后第一声无力的求救:“好酸……痛……”
“酸吗?有谁比我更酸?”罗碧狠狠地拔出半截,又一记深顶,把俏如来刚聚集的神思撞得七零八落,无休止的颠簸中,失去意识的俏如来只会靠在叔父怀里不停流泪,身体被迫承受着这样的侵犯,自发地分泌出更多水保护自己,已经多得流下大腿,洇湿了床单。
不知过了多久,罗碧伸手往两人交合处一抹,摸到一手混着黏液的血丝,而俏如来的前端也一直软着,这场性事中,只有他一个人在唱独角戏。
罗碧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他就着带血的黏液握上了俏如来的性器,那根物事修长粉嫩,被一双古铜色的大手困住,两厢颜色对比更是巨大的视觉冲突,激得罗碧在俏如来体内横冲直撞,扶着细腰的手甚至感觉到了腹中被顶得隐隐作动的器官。
上下撸动中,罗碧还向不省人事的侄子邀功,“老子从来没这么伺候过人,我告诉你,你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
他的努力没有白费,昏迷的人对身体的控制力几乎消弭,竟也被挑起了欲望,性器一点点抬起头来,俏如来原本苍白的脸也染上了情欲的红,贴着罗碧赤裸的上身,发抖发烫。
雌穴陌生的快感夹杂着前端快要喷发的前兆,让俏如来在昏迷中也感到恐惧,他的意识沉浮许久,纷乱复杂的思绪中,终于抓到让他安心的那一块。
他被操得眼睛睁开一半,罗碧自然不会错过这种细节,察觉到他睫毛颤动之时,他就扶正了俏如来的身体瞧人表情。
“叔父……救我。”剧烈喘息中,俏如来吐出了这晚让他叔父最血脉贲张的四个字,舌尖一卷,软软道,“好痛。”
声音里尽是无措的茫然,而无真正的痛苦之意。
罗碧微哂,含住让他心里甜丝丝的嘴唇,捏住他快要喷发的前端,“要不是我在害你,我真的会救你啊。”
精柱半途被截断,俏如来一口气没上来,骤然瘫软在怀,再说不出话来,只有涎水和泪水流得更凶。
罗碧欺负人欺负够了,再安抚手中的器官,后来再射已不能称之为射,而是一下一下地吐了。他心满意足之下才终于抽出性器,硬邦邦地抵在俏如来被操得红通通的肚子上释放。
白浊在白皙的皮肤上甚至都不是很明显,罗碧感慨地亲了亲俏如来昏睡的脸,“辛苦你了,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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