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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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被箍得鼓涨逾倍,抵着压进穴心的绸布骤然喷发!最强劲的第一股喷流透过绸缕,酣畅淋漓地射进时婵娟的蜜壶肉径,射得肉穴里勾起一阵抽搐。大部分的精水都射不进去,白浊腥重的阳精一波波地倒灌而出,肆无忌惮地撒落屋瓦,余者积垂成滴,沿着时婵娟的牝门嫩肌滑开,顺着腿线汨汨流下。
 也不知射了多久,当熊凌开从失控的酣醉里醒来,剧烈泄精后的酸麻才急涌上来。他从未射得如此迅猛,量又如此丰沛,一时有种被掏空的错觉。
 时婵娟卧在他怀中轻颤不止,半晌方才回神,羊皮手套的指尖沾起一丝浊精,樱唇吐舌,轻轻舔尝入口。“出来了好多、好多呢……熊大人,你当真这般想我?”时婵娟眸中赧然,羞容中却有种掩不住的娇艳风情,仿佛很享受适才那种激情的氛围。
 随着胸中欲火渐平,熊凌开一抹额间汗珠,低头望见下体的狼藉,忽然惊愧起来:“我……我这都做了些什么事?当年莫将军嘱意交付,她……我……我怎能对她如此!“回想起片刻前着魔般的欲念,熊凌开骤起冷汗,惊悔之际,却仍忍不住窃想那番美人在怀、任其驰骋的香艳光景,想到最后未尽全功,又不由得有种难言的失意。时婵娟却比他自在得多,伸手将他裤带整好,回头看自己满腿湿答答的一片,似有羞意,却只含情一笑,柔声道:“熊大人的心思,我都知道。
 有什么话,等等换到别处来说,岂不甚好?”熊凌开知道自己无法拒绝。才刚在人家的腿缝里泄了一滩,捉拿的话还能说得出口?想起自己的部属尚在楼中,虽不见两人方才情状,听在耳里怕也明白了八成,思之更觉惭愧。
 他摇了摇头,长声叹道:“怪我鬼迷心窍,差点忘了你是什么人。我就再信你一次,等你半个时辰。”时婵娟盈盈一笑:“熊大人胸襟广博,真是令人好生佩服。”熊凌开重拾阔剑,还入鞘中,翻下檐顶时回望一眼,口唇歙动。
 时婵娟听得分明,却是难以察觉的低声自嘲:“反正,我已等了一十七年。便是再等一回,那也不过如此。”熊凌开就这么给支走了,听那脚步,连随他离开的几名虎翼班亲信都似满腹狐疑,想不通长官为何放弃捕获飞贼的大好机会。
 系上面纱,时婵娟又变回了夜走皇城、群雄束手的“广寒玉兔”。明明才经过一番旖旎宣淫,白纱下的面容却已瞧不见一丝余韵,仿佛一切都已烟消云散。
 时婵娟一掠发鬓,轻松含笑:“耽搁了不少辰光,这下可以回正题啦。”“原来你还记得我啊?”楼里那声音悻悻回话:“再有下回,烦请先劝他把从人给调开。你们在上头玩得蜜里调油,我的人头可还在钢刀旁边。
 没准哪位血气方刚的仁兄听得忘我,不慎松手,你就再也听不到我的金玉良言了。”“那倒也耳根清静。以为我挺想听么?”时婵娟就着楼顶瓦脊一坐,口气爱理不理,神情却甚凝肃。
 “不说闲话了,我要问你这次皇城窃案的事。你人就住在皇城里,应该比我清楚许多。
 听说这几桩案子失窃的银两也不甚多,怎么能闹得这般满城风雨?““这一个多月里遭贼人夜探的,可不是寻常的升斗小民。”
 
 楼里那人语调清闲,仿佛谈得是茶余饭后的小事。“逝水剑、五形院、庶拳门等帮会门派的首脑姑且不论,就连横槊帮帮主”开鳞金蛟“常怒涛在京城里的宅院都遭到光顾,还被打伤不少部属,此案绝难善了。
 也难为他们手下的门人弟子,若是捉不到那只冒牌玉兔,取回失物,只怕还有几夜不能阖眼。”时婵娟要听的就是这个。那人随口列举,正是近来京城四桩盗案的苦主,其中横槊帮乃是旧朝水军余脉,帮主常怒涛名列皇城顶尖的枪术高手,控有百艘舟船,京城运河诸口都要看他脸色,绝非常人敢招惹的角色。
   与横槊帮墨守而森严的组织不同,庶拳门是开宗授徒的搏击流派,制度十分松散,广纳布衣百姓,传的不是精深技艺,却让数以千计的清贫子弟也能练得一身拳脚。无论是南方常见的小巧擒拿“鬼手缠”、西北黄沙地的白打绝技“八路劈挂”,均为易练好使的实用套路,绝对是京中流传最广的武术宗派。
 加上五形院、逝水剑两派均以绝技闻名,一旦四门联成一线,被盯上的目标只怕很难在皇城里待得下去。楼中之人继续推论:“常老爷子若动真怒、围城擒贼,京畿水路铁定封死,往来的行商粮船都要停摆,后果谁也担不起。
 皇城司指挥使几颗脑袋都赔不完,自然会派虎翼班日夜轮勤,附加各门好手参战。累祸至此,这个贼就算不是”广寒玉兔“,受这般待遇也不冤枉。”“是是是,冤枉的是我。”时婵娟撇了撇嘴,不忘方才听到的重点:“你说到失物,可见各派之怒,非为银钱而已。”“没错。
 若是为财,任拣哪一家富贵巨室都比偷入一群打手的家门划算。这些门派对外宣称失财,只因这是最不失颜面的一种说法。
 他们肯定都被偷走别样物事,只是不说。”“是什么?”“我也很希望能告诉你。你可以再打听看看,不定哪时就能凑到答案。”尽管隔着层楼檐瓦,时婵娟仍是白了那人一眼,面巾里红唇歙动,罕有地嘀咕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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