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壁尻,鞭打,炮机)(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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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头,顿时大受震撼:

    “你怎么不穿内裤?”

    波本掀起黑袍,来回几次才相信男人下半身完全裸露。可能宗教和世俗的观念泾渭分明?至少她不会光着屁股给自己戴这玩意儿。带刺金属链条已深嵌入大腿根部,周围数道黯淡结痂被重新割开,红宝石色的血珠正持续从新鲜伤口渗出。

    算了,好人做到底,她捏住链条准备帮他摆脱酷刑的摧残。未料想神父将双腿并得更拢,似是在回避——相比守贞更像受虐癖。

    之前可没见他如此防备。突然动作使苦修带割破工作手套,也激起了波本的怒气:“还是说您更希望我叫别人来帮忙?”

    “……”墙壁那边传来含糊回应,义体笨拙挪动着,留出条供手指探入的缝隙。从这个角度可以窥见会阴环的金属光泽,但未看到垂坠着的阴茎。所以他大概率勃起了。这又有什么好遮遮掩掩的?

    “我听不到你说话,再分开些。”女孩隔着皮革抚摸被束缚的大腿内侧。理论上讲任何饰品都存在着锁扣,但这该死的苦修带有整整三排铁丝网环。啧。她从短裤口袋摸出把钳子,咔哒一声后把罪魁祸首和彻底损坏的手套甩掉在旁边。

    大功告成!波本端详起光洁表面细小的血痕,忍不住伸舌舔舐。除却汗水咸味外没尝出什么特别。她张开嘴唇轻吮伤口,品尝开胃小菜似的。

    被触碰的男人先是瑟缩,随即像被逼进墙角的猎物垂死顽抗起来。“不要咬。”与动作相反,他听起来很虚弱,仿佛体力迅速流失着。

    小气,又不会少块肉。出于逆反心理,女孩露出獠牙磨蹭着异常高热的肌肤。神父裸露的腿瞬间绷紧,但无法阻止利齿重重往下啃凿。腥甜液体涌过口腔,这份甘美差点让她舍不得拔出。

    她抬起头,满意地欣赏自己的标记,却发现咬穿的两个小洞周围轻微肿胀,绯红扩散至臀部和大腿末端,像是被蜜蜂再次蛰刺引发的剧烈过敏。话说回来,波本确实没咬过活人。据她老师取样研究称,她是朝更有利于种族延续方向进化的罕见个体,因此毒液没有转化功用,且并非致命。

    但具体有什么效果……波本托腮,就算是好学生也会走神的。算了,至少现在的情况很方便检查。她解开修士长袍前面的扣子,掏出螺丝刀拆卸起机械连接部位,再小心把义体安置妥当。缺失支撑的腰部完全离地了,尚未拆除缝合线的断肢静物一般低垂着,让她联想起野狩后被屠宰切割处理的局部标本——供猎手悬挂的战利品。

    女孩戴着手套的掌心抓住断肢末端向外掰,像是在摆弄玩偶的球形关节。安古之前刻意遮挡的部位此刻一览无余。未经任何触碰的阴茎高翘着渗出前液,看上去很滑稽。她分开股沟,准备检查黏膜充血情况。

    出乎意料的,肛门周围湿润柔软,似乎还涂抹了润滑的透明脂膏。她有些嫌恶地抽回手,扯来神父衣摆擦拭。用水魔法充分洗刷后直接触碰她都存在心理抗拒,罔论其他人使用过或即将使用的。

    “波本,你在那里吗?”安古试探性地询问,却只听见寂静。他闭上眼睛,避免睫毛上的汗滴倒流进去。烈日将面颊晒得发烫,而他的淫欲,他灵魂中的魔鬼,此刻更盛酷暑,将他架在火刑架上熬煎。神父与很多堂区的孩子们谈话过,青春期总是会让性情变得怪异,但少有人如肆虐过境的风暴般难以预测和驯服。他竭虑维持这段扭曲共生关系以争取时间完成天父赐予的职责,而机械师小姐总有办法将棋盘掀翻。例如,他决定将清洁扩张加入晨间例事中,虽操作起来略有不便,但总比被胡乱插入造成撕裂与擦伤要好。只是从女孩的反应来看,玩物的自我保护机制最败坏兴致。

    或许他应该自甘下贱一点。主动扭腰或者晃动屁股,像只讨食的忠犬急切呜咽。但女孩期待他的臣服,还是单纯享受施加痛苦?他是否要推动脆弱的天平?

    “尊敬的神父大人。”由远及近的熟悉声音打断了思绪。安古低头,佩戴上微笑面具:“日安,近况如何。”他认识这位勤劳的商贩,也为他的两个孩子做过洗礼。前些年染上疫病而得以免除服役,成为村庄里仅余五十位参与救灾的壮丁之一。有人说他是舍不得妻女、贿赂军医开具证明才做了逃兵,但谁又没有私心?

    商贩翻身下马,摘落圆顶帽,向他行了个礼:“有一些损失,但还算顺利,多谢关心。您这是在?”

    “仁慈的主会赐福于你们——”男人的社交辞令骤然中止。响亮且突兀的拍打声在背后炸开,鼓点般的钝击从臀部窜至下腹,使神父险些猝不及防叫喊出来。巨大冲击带来的惯性被墙壁阻隔大半也足以让他向前栽倒,他直起上身,无法触地的双腿颤抖着张开以维持身体平衡。

    “…如你所见,房屋需要修理。”安古极力平复呼吸,感受到被抽过的地方变得肿胀,刺痛逐渐转化成麻木。冰凉皮带被女孩握持着,滑动过灼热的右边屁股,像处刑人寻找适合绞索的头颅。紧接着另一记清脆抽在左侧,不逊于之前的力度叠加上前次的疼痛,他咬紧牙关才不至于喘息:“…恕我不能小叙。“皮带的轻拍从臀缝转移到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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