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壁尻,鞭打,炮机)(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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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随即以玩闹的方式抽打着会阴。饱满囊袋在途中不时被触碰,男性脆弱部位被殴打的恐惧让神父身体抽搐起来。

    “失礼了。”商贩点头,“我这次前来有一个请求。”

    “愿闻其详。”安古话音刚落,毫无规律的重击接连落在左右两侧臀瓣上。他喉头滚动,胸膛剧烈起伏着。

    波本没有保留任何力气。她抬高手臂迅疾下抽,皮带破空发出呼呼声响,金属扣猛地剐蹭过皮肤表面撞出青紫印记。原先男人被截肢的大腿有些萎缩,在近期锻炼下有所恢复,肌肉也变得丰满了些。被抽至红肿的屁股被薄汗浸湿,重叠无数条形淤痕,破碎的毛细血管蛛网般延伸。她给出的信息很明确:这是威胁,也是奖励,全凭被禁锢的男人选择。但直到手腕发酸事态也未往预想中发展。真令她怀疑他是否只是享受在信徒面前故作姿态的偷情。偷情?女孩皱眉。所以存在这个路人实际上身为倂头的可能性。一切都解释得通了。她停手,鄙夷地注视着在鞭打下高翘起的阴茎。神父似乎仍处于余韵中,腰肢性交般前后撞击,不断渗透的前液将墙壁涂抹得亮晶晶的。

    “啊…是的,请继续。”安古紧咬嘴唇,极力聆听来访者叙述的细节,细微喘息却像沸水表面的气泡从唇边接连冒出。他并没有被鞭打的经验,也不认为自己会从中获得快感。但被毒液侵蚀的躯干已脱离了理性控制,化为悦纳怒火的容器。麻痒蚂蚁啃噬般在皮肤表面流窜,刺激隔靴搔痒只遗留连绵无尽的空虚。几乎是刻意为之,他冒着被发现的风险继续对话,期待锐痛再度凿进皮肤让他摆脱这不上不下的局面。

    但波本并未落入圈套:不如说她厌倦了。她抓住面前恬不知耻大张着颤抖的腿根,隔了层手套肆意揉捏起滚烫肿胀的臀肉,仿佛小猫勾弄垂死的猎物,直至肉垫下那玩意儿拱起背脊以保护肚腹。神父蜷起身体,隔着墙壁似发出声压抑呜咽。但女孩未与理会,毫不留情地并起两指捅入他肛门,无需任何摸索就直捣向前列腺,叩击着曾遭多次奸淫的脆弱部位。融化脂膏和透明肠液在动作中均匀涂抹在皮革表面,抽插出啧啧水声。被无情凌虐的肠壁此刻却缠上指腹,肛门肉环般紧箍着吞吐,明显是即将迎来高潮。

    然而下一刻,她的手指轻巧脱了出来。

    “你有这么贪吃吗?”她咯咯笑出声,拨弄被男人吸进去小半的手套,随即抓住勃起阴茎,拉扯缰绳般从根部套弄到硕大龟头,捻动自己亲手穿上去的银环。神父似被主动触碰惊吓,向后缩着避免不洁的性器玷污少女柔软的赤裸掌心。然而女孩不会好心到要帮忙疏解情欲。她抄起皮带,残忍抽打在涨大到极限的肉棒上。

    剧痛像闪电侵袭而来,几乎将理智击穿。安古眼前光点闪烁,把脸埋进臂弯才没有无意识地惨叫出声。然而他勉强重新振作了起来,发梢被汗水打湿,黏在额头上。“刚才可能走神了,抱歉。”

    商贩深鞠一躬,短胖的手指局促抓紧帽檐。或许应该改日再拜访?他本想借此机会举家迁入装修好的砖房,想祈求神父给予新居祝福。但昨夜神父组织救灾后,寻求精神慰藉和事务仲裁的人几乎是排着队找了上去,而他只好作罢。临出门前妻子还叮嘱,神父算是大病初愈,不可过于叨扰。小村庄地属穷乡僻壤,老司铎去世后一直由这位年轻神父担任本应至少由两位神职人员照料的教堂的主理人,大小事务亲力亲为,勤恳履行着牧灵的职责。直到那次意外……他们在战争带来的萧条中也忙于自身生计,不仅未去扶持重伤的神父,如今连修缮房屋这种粗活都要神父大人亲自操劳。

    “事情我已晓得。”神父温和的嗓音顷刻打消了他的愧疚:“您什么时候方便?”

    波本把耳朵贴在墙壁上,辨认墙外声响。吸血鬼的听力其实很好,却总觉得两人在交换着某种暗号。她赌气似的圈住萎靡的肿胀阴茎来回滑动,指尖上下搓揉,想要粉碎男人毫无意义的自矜,但像是要刻意抗争,手中的玩意儿未给出任何反应。

    “…您也小心别中暑。那我就先告辞了。”对话已然结束,商贩的马蹄声远去。

    这太平淡了。她期待剥落神父的伪装,让他恬不知耻地向自己求饶,吐露甜蜜淫秽的恳求;否则她会迫使他崩溃,发出不成字句的呻吟。但他在信徒注视下总是会自然而然地保持谦卑和体面,仿佛相比肉欲,那才是他高洁的本能。真是令人反感。机械师眼珠一转,计上心来。

    安古隐约听到她跑走,这才松开牙关,被咬破的嘴唇反来阵阵血腥气。他终于可以确定波本仍然憎恨自己,否则不会朝脆弱器官刻意来那么一下,还持久进行刺激——他宁愿大腿被小刀钻开个洞。他尝试并拢大腿好让长袍垂落,但轻微牵扯到受损阴茎的移动也足以让人疼得眼前发黑:初步判断在挫伤到折断之间。神父轻轻叹息,握紧胸口的十字项链并再次缓慢扭转腾挪直到布料重新遮盖住下体才稍感安心。正念完毕,他反而愈发怜悯起女孩。她定是遭遇过难以想象的恶意,才会被忿怒蒙蔽,采取连续的报复行为。他手持玫瑰念珠,为迷途的可怜羔羊祈祷。

    “嘿。”女孩将挎包拖进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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