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淫荡妇人卖骚求欢(2/2)
做耍罢。”言毕又搂住求欢。 百会夹住腿儿道:“我在下面,被你险些覆死,换个法儿罢。”二郎一听,忙卧于床上,扶那物儿叫道:“奶奶快上马罢!”百会道:“不可,不可!公子以逸待劳,上马一战我定大败!”二郎急躁,侧身而卧,道:“这般可好?”百会道:“死贼囚,你倒学来不少手段,权且依你!”言毕,挨他卧下,二郎顺势紧搂,扶稳阳物,一剥阴户,了进去,耸迎两骤,互搂臀尖,干了半个时辰,二郎连呼有趣,百会伊呀不止,又干了一刻,百会颦蛾道:“不了,有些痛。”二郎搂着其臀尖问道:“快看上一看,出血了么?”百会懒懒翻身,将个花花白白的臀尖儿耸给了二郎,二郎亦不搭话,挺起阳物秃的刺入,百会呀的一芦,身儿被刺得往前一耸,被二郎以手抚摩住双乳,动弹不得,得依了二郎恣意的干。二人兴若烈焰,颠狂不已,但见:雪白酥胸,云鬓半偏,斜溜娇波俏眼。 唇含豆蔻,时飘韩橼之香,带给丁香宜解陈玉之佩。柳眉颦,柳腰摆,禁不起雨骤云驰。 花心动,花蕊开,按不住蜂狂蝶浪,粉臂模施,嫩松松,抱着关弯雪藕。花得暗窃,娇滴滴,轻移三寸金莲。 欢情浓畅处,自不知梦境襄王。乐忘到深时,胜遇了阳台神女,正是幻梦如其,情痴似梦。 二人恣意狂荡,终双双狂对丢,瘫若如废,良久,百会醒转来,道:“老身且去也,定与你去曹门潘家寻那小娘子,公子可静候佳音。”言毕,穿好衣裳乘夜色而去。且说百会略施小计,与二郎恣意狂荡一宵后,果然游走于两家之间,经一番唇舌之苦,两下说成了,下了定礼,却无别事,阮二郎闲时不着家,从下了聘,便不出门,与哥哥照管店子。 且说那玉娘,闲时不作针线,从下了聘,也肯做活,两个心安意乐,一日,潘大郎归家。邻里亲戚都来置酒洗尘,不在话下。 是夜,潘母与潘大郎说知定亲之事,潘大郎听说,双眼圆睁,骂道:“打脊老贱人!得何人言语,擅便说亲?他二郎也是开酒店的。我女儿怕没大户人家对亲,却许着他,你倒了志气,做出这等事,也不怕人笑话?”正骂潘母,见迎儿道:“夫人,小姐不好啦!速速去救!”潘母道:“作甚?”迎儿道:“小娘子在屏风后,不知怎的气倒在地!”慌得潘母一步一跌,走上前来,看那玉娘,倒在地上!正是:未知性命如何,先见四肢不举。 从来四肢百病,椎气最重。原来玉娘在屏风后听得作爹的骂娘,不肯教他嫁阮二郎,一口气不上来,气倒在地。 潘母慌忙伏身相扶,却被潘大郎扯住,不得他救,骂道:“打脊贼娘!辱门败户的小贱人,死便教他死,救他作甚?”迎儿见潘母被大郎扯住,自去向前,却被大郎一个漏风掌打在一壁厢上,却又气倒潘母。迎儿又向前救潘母,潘母大哭起来。 邻居听得哭声,都赶来察看。张嫂、鲍嫂、毛嫂、刁嫂,挤上一屋子。 原来潘大郎平昔为人不近道理,而这潘母甚是和气,邻舍都喜他,潘大郎看见众邻里,便道:“自家私事,不必相劝。”邻舍闻听此言,都悻悻归去了。潘母看女儿时,四肢冰冷,便抱着潘玉娘哭,本不是死,因没人救,却死了。 潘母骂潘大郎道:“你直恁的毒害!想必你不舍得三五千贯房奁,故意把女儿坏了性命!”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