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瑙卡流淌的河水本是卡扎罗斯人的眼泪(上)(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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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松开手,埃里希急忙穿好裤子,却连试两次都没能把皮带扣上,最后攥着胳膊就地发起抖来,怎么都站不稳,吓傻了似的。我无可奈何,连哄带吓唬,承诺埃里希只要现在乖乖跟我上床,我就不乱想什么新花招。

    他扶着桌子站起身,膝盖发软,一瘸一拐,踉踉跄跄,走回阔别两周的卧室,然后慢慢的蜷缩成团,像害了病一样把脸埋在枕头里,一动不动,几乎要融化进淡青色的床单里。我认为是他一时半会接受不了刚刚说的那番自甘下贱的话语,索性决定逗逗他。不知怎么,我确实乐意看埃里希冷冰冰坐在桌前看书的模样,不过这幅萎顿抑郁的消极德性却同样别有风味,叫人打心眼里生出股说不出的滋味,快活又悲伤。按理说他怪可怜的,我也确实同情他,但这种转瞬而逝的怜爱很快被更热烈的恶意所覆盖,体会出一种清醒作恶的兴奋来。

    “谁准你躺下的,”我板起脸,“倒是会享受。”

    他“啪”的一下弹起来,嘴唇灰白,眼睛周围一圈乌青。

    我把埃里希摆成过去做爱时的标准姿势:半坐起来,双手反铐在栏杆上,然后自己跪压着他膝盖,小心避开方才留下的鞭伤。我很喜欢这个姿势,方便,舒服,只要脱下衣服,隐私部位一览无余。

    埃里希吓得连呼吸都在发抖,半闭着眼睛,脑袋歪向一边微微点着,好像在做噩梦。我拍了拍他的脸颊,“打起精神来,审讯还没结束呢。”他被抬起来下巴,用那双典型的卡扎罗斯眼睛望向我,一副筋疲力竭,难以置信的模样。我扬起眉毛,笑的神采飞扬,看着他紧绷脸蛋一点一点失去血色,最后带着哭腔叹了一口气,转动眼球,硬生生把泪水憋了回去。

    我想起榆树枝条,你折它,它就会弯曲,却永远不会断裂。在知道被羞辱已成定局后,埃里希又重新捡回神志,开始维系起尊严来。

    “刚刚还哭哭啼啼求我操,现在又开始装腔作势了。”我恶狠狠地威胁道,“你知道不合作的下场,别逼我把穆勒再弄进来。”

    他虚弱的挂在铁杆上,一声不吭,用微不可见的幅度摇头,与其说是拒绝和否认不如说是神经抽搐。

    我啧啧称奇:“真是自觉呀,敌人床上躺着可舒服?”

    埃里希不反驳,只是很轻很轻得呼吸着,好像受了伤的垂死动物。我有种错觉,好像刚把他从被炸毁的坦克脱出来。这着实有点可惜,如果能跟他在装甲车上做一次,想必感觉会很不错。

    “好好交代,”我扭了扭腰,重心向后,知道下一句话估计能要了他的命。“把你所有干过的肮脏事儿都讲清楚。”

    他发出了一声在哭与笑之间的奇怪哀叹:“你到底要我承认什么?战争罪?虐待俘虏?杀害平民?我是清白的,我什么都没做,你......”

    我愣了一会,发现他居然不是在装傻。

    “问的是你给谁干过了。”我不耐烦地打断道,“谁关心你以前做了什么,管你是军官还是列兵,进了瓦耳塔,撅起屁股都一个样......”

    埃里希不堪受辱,赶快摇头。我让他耐心些,不可打乱审讯节奏。“我知道你很急不可耐,但总归要按照规矩办事儿,是不是?”

    我开始慢条斯理的脱他衣服。

    “你在战俘营没给别人干过?”指尖隔着衣服按了按乳头,“没人这么碰过你么?”我能清晰的感到他的乳头立起来了,羞怯而痛苦,尖尖地顶在我指腹上。

    “没有.....”他含胸缩背,忍住呻吟,迅速从脸颊红到耳根。

    “以前呢?”

    “没有.....”他急促地低喘,舌尖很快的舔过嘴唇。

    “也没干过别人?”

    他摇摇头,不安的扭动起来。我手下发力,又掐又拧,直捻的布料发热,“撒谎!”

    这下埃里希疼的不行,若不是被我坐在腿上估计都要跳起来了。“我没有,我没有撒谎。”他呼呼喘气着,眉毛拧成一团。

    “哪有男人到了你这个年龄还是处?就算军校和战场上只有男人,你没去找点乐子?或者说,”我笑里藏刀,“咱们的少校太高贵,不愿屈尊找农家姑娘,全靠漂亮副官解决?说吧,穆勒是不是你的“战地妻子?””。

    “不是!啊.....”他忽然缩着肩膀仰起头,僵在半空中,发出悠长的呻吟,满是哀怨,隔了好一会儿在放松下来。

    我轻轻用指甲刮了刮乳尖。“怎么?我说的不对么?副官要照顾上司所有饮食起居,给你们准备一日三餐,泡好咖啡,烫好衣服,擦亮皮鞋,贴身服侍,谁知道他有没有服侍到你床上去?我可不信你谁都没干过。”

    我就这么一直问,变着法子虐待他胸前可怜的两点,又是掐又是戳,甚至一度揪起来往外拉。最终埃里希受不了了,颤抖着声音求我换个问题。

    “真是处?”我不怀好意,“连自己解决都没弄过?”

    他看了我一眼,大腿开始筋挛。

    我宣布要送少校一个礼物。

    我从抽屉里拿出纱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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