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瑙卡流淌的河水本是卡扎罗斯人的眼泪(上)(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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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搓热融化的润滑膏厚厚地抹了一层。在熏人的水果香精气味里,问他多久没高潮过了。

    “总这么憋着不健康,”我兴致勃勃扒下他的裤子,发现埃里希居然还软着,一点也没勃起的迹象。我解开手铐,告诉他说如果一分钟内还是这副可怜巴巴的模样,我就要找穆勒进来了。

    当着拉瑙卡村姑的面,卡扎罗斯少校开始自慰。

    我观摩了一会儿,差点笑出声来。埃里希确实不是个有滋味的性伴,太笨拙,太生涩,握着阴茎的样子好像刚碰到枪的我,怎么抓都不对劲儿。他毫无章法的摩擦刺激,把生殖器当成仇人,力气太大。以至于脸涨的通红,大概率是疼的而不是兴奋,看着简直有点不忍直视。

    “十秒。”

    呼吸开始变得粗重,他急的浑身打颤,无奈那儿一点动静也没有。

    “五,四,三,二,一。”我心满意足,迫不及待地抓起他就要往回铐,“人的身体可不会说谎,你就是想要点家乡的记忆才能起来是不是?”

    他开始尖叫,拼命转动手腕,挣脱出去。我又去拽他头发,他则在床上跟条搁浅的鱼一样打滚儿,扭手扭脚,爆发出了令人振奋的生命力。我陪他闹了一会儿,起初还有趣,但很快失去了耐心。这就像看马戏一样,大多数人买票是为了动物表演,而不是油嘴滑舌主持人的开场白。

    我骑在他身上,左右开弓连赏几个耳光,直打得埃里希眼冒金星,嘴唇和鼻子迸出血来。他开始咳嗽,泪流满面,含含糊糊的用米嘉斯语苦苦哀求,“你说过我听话就不乱来的。”

    “对啊,但你没硬起来。”

    我拧着耳朵把埃里希拉下床谁能想到这个对付小孩的动作出乎意料的好用,他吃痛,扑倒在地,最后竟跪下抱着我小腿讨饶,“给我一次机会,再给我一分钟,我一定可以做到。”他裤子挂在大腿上,不雅地露出半个臀部,满面卑怯,红肿的脸颊满是泪痕,嘴巴也破了,头发像刚站在悬崖边吹了半个钟头,一副狼狈不堪的模样。他的语气和动作都非常别扭,和穆勒讨饶时的娴熟流畅对比鲜明。

    我摸了摸他的脸颊,“未免也太自信了,我干了你快一年,你一共也就硬了两次吧?”

    “我求求你。”埃里希终归还是学会了这个字儿,脸色难看的不得了,卑切的抓着裤腿,指甲都要掐到我肉里去,哪里还有往日的矜持模样,“我求求你,不要这样,我受不了,你知道我受不了,我没法活下去的。”他明明吓得要死,恨得要死。却强迫自己做出一副柔顺的表情,“你知道的,恰尔洛夫,求求你,你知道的。”他越说声音越低,头也垂了下去。

    我长叹一口气,蹲下去,把埃里希搂在怀里,“害怕了?”我说,“知道错啦?”

    他忙不迭的点头,双手环着自己,把脑袋往我怀里钻,不知是下意识求助还是刻意讨好。

    我亲亲他冰凉杂乱的发丝,“现在是不是觉得以前的日子挺好的?”

    泪水滴到脖子里,我感到埃里希的头发蹭了蹭我的下巴。

    他难得如此乖顺的让人抱着,使我心里一下子跟泡进蜜罐里一样甜,不禁得意洋洋起来,“你很不听话,埃里希,你知道么?“

    他没有动作,只是抖的更厉害,倒真像只小麻雀。我把他的脸扳过来,“看着我说话,你是不是很不懂事,叫人不省心?”我命令道,“好好认错。”

    埃里希破碎的嘴角抽搐了一下,非常细微,和那对儿绿眸子里的愤恨不甘同样转瞬即逝。他动了动喉结,闭上眼睛,轻声说:“我很抱歉。”

    “我知道你受不了了,但瓦耳塔就是这么一回事儿。”我站起来,两脚踢在盆骨上,埃里希瞬间失去了反抗的能力,捂着嘴大声呼吸,好像要阻止恶魔从腹腔里钻出。我将他双手反剪,连拖带拽的拉出房间,时不时给他一脚让他闭嘴。“这不就是你们想要的,卡扎罗斯军人要不断挑战自己的极限。”没走一半裤子就被摩擦力拉下去,埃里希的小腿和膝盖不断碰撞地面,等到客厅里时已经磕的又青又紫,惨不忍睹。

    我让他光着下身躺在沙发上等我去叫穆勒。他嗓子哭哑了,一时半会说不出话来,手也被压着无法动弹,只能仰面流泪。

    我把埃里希抱起来,用膝盖顶着大腿内侧,让他保持双腿大张的姿势。埃里希不太沉,肩膀瘦削,很好控制,但他挣扎的太过厉害,总是从我身上滑下去,拱来拱去,好像我从河里抓起了一条极大的鲤鱼。

    我松手,他摔在地上,臀部下方两道发肿的鞭痕闪闪发亮,好像某种寄生的植物。我用鞋跟去碾,从伤痕到阴茎,埃里希的声音又回来了,疯狂的哀嚎,音调凄楚唯有童话中的报丧女妖能与之媲美。手指癫痫一样不断蜷紧张开,镣铐深深嵌入腕部,献血滴落在衣摆和腿间,留下斑斑印记,如同失贞的标志。

    “杀了我!”他在地上滚动,歇斯底里的尖叫,“你为什么还要我活着!杀了我!”

    我拔出手枪,用金属碰撞唤醒了埃里希的神智。我本以为它会被埃里希的尖叫淹没,却没想到那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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