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瑙卡流淌的河水本是卡扎罗斯人的眼泪(下)(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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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强奸过这么多次,你还有耻辱感么?或者说已经完全不会在意了?”

    没得到回答的埃里希一下子慌了,“这是什么?”他又重复了一遍,开始徒劳的想要挣脱手腕上的皮拷。

    “我一直觉得挺对不起它的,”我捏着埃里希的阴茎说,“光顾着折腾你后面,都没关心关心前面。”

    “不,不,”他急忙哀求,“你......”

    “别怕,”我低下头,亲了一下那光洁的器官,嘴唇触碰的一瞬间埃里希缩成了一团,“你的阴茎很漂亮,很干净,这是你送给主人的礼物么,好孩子?”

    埃里希没说话,我抬起头,发现他已经吓得濒临休克。

    “不听话呀?”我隔着乳胶手套轻轻搓弄起阴茎顶端,不出意外的听到一声非常细细尖尖的嘤咛,好像梦呓一般可爱。

    “你割过包皮么?”

    埃里希闭着眼睛摇了摇头,努力夹紧双腿。

    “在拉瑙卡,如果男孩常常尿床,父亲会请村医来割掉他们的包皮。谢柳缅夫和父亲一起把弟弟按在餐桌上,没一会儿弄好了,那时我想,能有多难呢?”,我用小拇指轻轻抚摸,心里生出一股扭曲的爱怜,我正握着一个卡扎罗斯军官的阴茎,多么价值连城的宝贝,只要微微用力,一个五岁孩童也能叫他痛不欲生。“也许你也应该试试?”

    “不要.....”

    “什么?”

    “不要,”他昏昏沉沉地蠕动着嘴唇,“不要这样。”

    “你不想弄坏给主人的礼物么?”

    埃里希像要甩掉缠在头上的蛛丝一样摇头:“别这样,求求你。”

    “那我给你口交好不好?”

    埃里希没听见似的,只顾呜咽,一直垂着头不愿看我。

    我催促他快点求我给他口交,否则就要在床上进行割礼。埃里希泪眼汪汪酝酿了许久,最终别过头去,“请您亲亲它。”

    我咯咯发笑。

    请您亲亲它,埃里希讲话有一种很奇异的魔力。卡扎罗斯军官的嘴唇说不出淫言荡语,只能努力修饰。当被迫哀求时,他的措辞里地会带上点近乎孩子气的天真,请不要再伤害我,请让我走,还有“请您亲亲它”,亲吻,多么无辜,多么可爱,他好像负伤修养的年轻英雄在跟前来探望的小姐调情,“亲亲它,我的伤口不会疼了。”

    去爱这样的埃里希很容易,但很可惜,他现在不需要我爱他。

    我含住顶端,心不在焉的用舌头绕着柱体打了打转,尝到肥皂的碱性味道之下微咸的皮肤,等他慢慢硬起来后就吐了出去。埃里希透过遮住眼睛的小臂望向我,脸颊绯红,小心翼翼的喘气,等待我下一个动作。

    “你比以前更敏感了,”我平静地指出这个发现,“很好,这意味着你在适应自己的新身份。没有人永远忍耐一个冷淡的娼奴。”

    我问他是否想在进行下一个环节前靠自慰高潮一次,毫无意外,他虚弱也坚决地摇摇头,表示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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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让穆勒面壁而坐,“如果少校足够努力,今晚你什么都不会听见。”

    埃里希很清楚我的意图,多么残忍,不尖叫,不呻吟,他就能得到一个保存尊严的机会。尽管深知这并无法改变被奸淫的事实,但作为军人,埃里希却必须努力忍耐。

    你为什么这么做,他不断地问,始终无法理解来自敌人的复仇。我没有说话,在他眼前晃了晃那根有罗纹的银色小棍,然后缓缓从已经开始分泌液体的铃口插了进去。

    埃里希绷紧了,眼睛在一瞬间瞪的滚圆,绿眸子周围布满血丝,脚趾蜷缩成团,整个人好像被施了咒语一样一动不动,连呼吸都停止了。我轻轻转动小棍,他的脸颊也如青蛙般鼓动起来。被插入尿道的感受显然很不好受,他浑身发抖,小腿肌肉也开始筋挛。我往里面又插了一点,大约是进入了膀胱,他尖叫出声。

    “拿出去,拿出去!”

    “还乱尿么?”我看着晃动的银色金属顶端说,“如果连自控都学不会的,你就一直带着它吧。”

    我按了按小腹,埃里希发出动物一般的疯狂哀嚎,几乎要耗尽肺部的所有空气,高亢而持久,好像我的动作压碎了他的心脏。“救救我,天啊,天啊,救救我!”他绝望的哭喊着,手铐快要将骨头勒断。“我要死了,没有人管管么?”

    穆勒在发抖,埃里希凄厉的惨叫和金属镣铐清脆的击打声在房间里横冲直撞,像一只急于逃窜的迷路小鸟。他费力的低下头,要去看莫入膀胱的刑具,于是我抓住他瘦削的胯部,轻轻一托,把他折起来,以便观看。这个动作对埃里希造成了相当可观的伤害,他开始哀嚎,涕泪横流,下体也迅速发涨发红,连哭带叫的哀求我停手。

    “不对,你不应该向上天祈祷。”我搅动着他窄小的尿道,“谁管你?埃里希,你为什么学不会呢?”

    我解开束缚,埃里希想把它取出来,手指触碰到小棍的一瞬间疼痛再次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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