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瑙卡流淌的河水本是卡扎罗斯人的眼泪(下)(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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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甚至带出了一丝鲜血,他快要昏过去,只能像难产一般大张着双腿,以免无意间被加剧痛苦。

    “长官!”与其说是语言不如说是悲鸣,穆勒突然高喊一声,踉跄着冲出了房间,头也不回。我追出去,看到他瘫坐在走廊上,大口大口喘气,倒像他自己才是被折磨的。

    “你越来越大胆了。”我踢了踢他的膝盖,“不要以为我不会惩罚你。”

    “他会死的。”穆勒忘记了礼貌用词,悲怆地指责,“您在谋杀他。”

    我回答他说不会的,我知道我在做什么,“狙击手的手都很稳的。”

    穆勒盯着我,那双怯懦且常常带着谄媚的蓝眸子里头一次出现了决绝和坚毅,甚至有些难以描述的智慧,“我以为您爱他。”

    “我不爱他。”我不假思索的回答,“他也不爱我。”

    穆勒给了我一个戴着泪珠的笑脸,如清晨沾着露水的野花,他好像比我知道更多秘密,语气轻快,“真的么,很好,如果你不爱长官的话,”他脱下衣服,像剖开一条鱼,“请自便吧。”

    他的身体比埃里希更漂亮,更柔韧,肌理温和细腻,忽略鞭痕简直堪称完美。乳头是卡扎罗斯人常见的粉色,比埃里希的颜色更浅,更小巧,尖尖的如小鸟稚嫩的喙。下体伤痕累累,哪怕没有要求体毛也刮得干净,肚脐和小腹平坦光滑,线条优雅,大腿有点肉感,修长笔直。照理说我没有理由拒绝一个主动送上门的金发美人儿,尤其是穆勒这般贴心的宝贝。我也不会撒谎说对他没有丝毫性欲,他和埃里希蜷缩在一起的模样始终让我心痒难忍,我敢保证有一天会叫他俩一起穿上军装伺候我,可现在他如此视死如归的模样却叫人很不是滋味。

    “马克西米连,不要发疯!”我怒气冲冲地骂他,“你以为我真不敢么?”

    他含着泪水微微一笑,跪下去。五体投地,修长的四肢蜷缩成极度卑微的姿态。露出赤裸光洁的脊背,从鞋尖吻起,途经膝盖,直到大腿,“您说过,我更年轻,更英俊,我是瓦耳塔的金发婊子,甜美的克里瓦小屁股。您操过我,您知道我有多么会叫。”他哽了一下,好像被自己的可悲逗笑了,“我比少校更强壮,我才二十五岁,我能承受的比他多的多。”

    说到这里时他已经基本站起来了,在我耳边和脖颈上落下无数细吻,他确实技术高超娴熟,远在我干过的任何一个男人之上,包括那个滥情的沃尔特·迈耶。穆勒和我接吻,温柔,亲密,毫无攻击力,如情人挽留的蜜语,好像不论你做什么都无法改变他对你的依恋和崇拜。我忽然有点难过,埃里希从来没如此主动又充满爱意的吻过我,事实上没有人这样吻过我。穆勒的嘴唇很柔软,带着红茶的清香,能轻易勾起许多充满欲望的回忆,我想到它们包裹着埃里希阴茎的模样,出门上班前在我额头上留下的触感,还有一张一合笑眯眯宣布晚餐吃什么的弧度。

    “怎么样?”嘴唇轻轻触碰睫毛,痒痒的,惹得我脸颊发烫,“我会满怀感激地接纳所有惩罚和折磨,我会尽心满足您的所有欲望。我难道不讨人喜欢么?您看,”,他抓起我的手,去摸自己的乳头,“我是个敏感的娼妓,”他开始低喘,摆出一副媚态,“看看我下贱的模样。您必须惩罚我,我是杀人恶魔,是第十六装甲部队的婊子,惩罚我,把我撵碎,让我不配以人的身份存活。”

    我摸到那细小的,如糖珠一般的粉色乳粒和周围点点起伏的乳晕,还有穿孔留下的痕迹,我发现他的心跳因哀伤而缓慢微弱,几乎难以察觉。“你真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么?”我问。

    他炸了眨眼睛,又吻了我一下,“能为英雄服务是我的荣幸。”

    “你再也见不到海因茨了。”我说。“宁愿当拉瑙卡的婊子也不愿意当克里瓦的父亲?“

    他没有说话,但我尝到了泪水。过了不知道多久,他小心翼翼的把头埋到我的颈窝里,轻声说,“我保护了他,这也许是我能做的最英雄的一件事儿,海因茨会为我自豪的。”

    “真的么?“

    穆勒愣了一会儿,眨了眨眼睛,露出一副努力思索的模样,最后忽然捂住脸,好像要扑倒在我怀里一样,泣不成声,“我不知道,但我宁愿他没有我这个父亲。”他说。

    我什么也说不出来,任他发泄,良久后才摸了摸男人冰凉的脊背。“别哭了,”我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帮他穿好衣服,“我明白你的心意,去休息吧,我自有分寸。”

    我回到房间,埃里希在没有任何束缚的情况下依然保持着那个不雅的姿势,双腿发颤,无法相叠。看到我,他努力坐直身子,渴望又虚弱的伸出一只手,我握上去,轻轻擦干额间的汗水。他抓我的力气好大,简直要把我的骨头活活钳碎,指尖儿都泛白,在手背上留下四个半圆形的甲印。

    “好烫,把它拿出去,恰尔洛夫,”他被疼痛折磨的语无伦次,气息奄奄,一边说一边扭动着头。我忽然发现了短短一个月他多了好些白发,在光线下像针一样闪闪发亮。“救救我,好烫。”

    “疼么?”

    埃里希难耐的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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