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回疑云丛生(4/6)
里何等污秽岂是口鼻所能触碰的,偏偏你还用舌头……”岂知男子甚为不以为意,言道:“不然不然,之所谓“秀色可餐”,女子身体乃是男人美味,尽皆应用口舌品尝。我的可人儿,你这私处汁水甚丰,实乃各种极品,少不得今后本少爷要多多光临呢!”此番言语实在淫腻,虽方氏之纯洁不下处子,却也能明晰个中真谛,当下里只听得她心如鹿撞两靥生辉,脸上犹若火烧,双眼金星顿起,忙手扶廊杆这才站得稳妥。 “不来……少爷若是如此下作,尽去找别人好了,奴家与你这般已是轻贱了,怎可腌臜到此地步!”屋内轻响,似小菊将男子推在了一边。“旁的人怎有福分做少奶奶?只我的小菊有此轻贱的机会!”男子似执意要做那不堪入目的勾当,言语间均在诱惑。 门外方氏想起那晚洞房,夫君竟也是用舌尖点开自己玉门关的,当时那番情景实难与外人道,忆起个中滋味登时令她娇躯为之一颤,密处颇不自在。“嗯……这……少爷你的舌头好厉害,似有灵性一般……往……往人家里面钻啊!”小菊的言语愈发放荡,显已许可了男子的淫行,料想是“少奶奶”三字作用匪浅吧。 方氏再听不下去,忍着难以言喻的滋味,并拢腿根小步向外就走,不料想转角处正遇上一人,却是常婆。小菊所住正是这排寝房的把角一间,转角侧是房间的后窗。 此时常婆正矮身抚窗,料想是偷偷刺破了窗棂纸在向内窥看。闻得脚步声她猛一侧脸,正和不远处的方氏来了个面面相觑。 二人面上均有惊诧与尴尬,对视片刻竟是谁也没有说话,不约而同的转身去了。“胡说,哪有此事!”方氏的言语堪堪讲完,小菊已经叫了出来。 “是否胡说不是你一人说了便算!”骆知县冷冷接道,旋即转头向一旁跪着的常婆问道:“常婆,方才孟方氏所言你应已听到,对此你有何话讲?”这个老妪甚为怪癖,方氏、孟安以及小菊三人你言我语几近两个时辰,只有她一旁跪着无只言片语,似此间之事与她毫不相干一般。只有方氏说起听到孟守礼与小菊苟合的起始,才有次抬头望向小菊,进而又望向孟安,紧跟着又垂下了头。 骆老爷高坐堂上察言观色早看在眼里,此时更需向她求证,这才有此一问。常婆良久才抬起头来,又过半晌这才说话:“老奴……老奴当时恰巧路过,未……未曾听到大少奶奶所讲之事!”这一说话,方氏当即急道:“常嬷嬷,你怎可说不知啊,当时你明明……”“没来由的编造,谁人能知啊,哼!”本来知县问及常婆,小菊神色为之一紧,侧目向常婆偷瞧,待其不置可否后,立时来了劲头,不等方氏说完,抢道。 堂上你一言我一语这番争辩,闹的门外观审的百姓一阵骚动,一人道:“啧啧,往日里孟府恩泽我们乡亲,咱都当他是穷人们的菩萨,未料到这偌大府中竟有如此多的是非,看来世事纷争无一时一地清净啊,哎!”有人接道:“休要胡说,我看是那妇人信口胡诌的可能大些,若她所说都是虚妄,则孟家母慈子孝仍是我辈效法的楷模呢!”另一人续道:“怕是如此,这方氏虽面上好似中规中矩,然常言道——无风不起浪。传言说她不守妇道淫亵浪荡,怕也并非是空穴来风。 为此作下伪证,保全自身名节甚至脱去罪责,这也是可能的!”这时一人呼道:“嘘,噤声!瞧,师爷在和大老爷说话!”百姓议论之时,孔师爷凑到骆文斌身畔,进言道:“大人,今日我等须将那孟府起火一案审结清楚,这……这些男女琐事,待日后再审不迟吧?”骆知县微微摇头,不以为然道:“昨夜之火起原因定与其府上这些分仍有关,倘若了了清楚,孟守礼死因乃及火因自明……”说到这里轻叹一声续道:“然时值此刻,这四人各执一词,无从印证,其内里必有不可告人之关联,却也是理不出个头绪……”师爷思索道:“大人,现如今此路暂时不通,不若我等改从下毒这一途入手如何?具方氏言讲,当晚孟守礼曾食酸梅汤、莲子羹及樱子,而常婆和小菊未曾辩驳,了来此言当真。小的以为前两者最为嫌疑,而樱子恐难下毒,不若……”说到这里轻叹一声道:“哎,只是那可恨的大火已将诸物焚尽,无从着手啊!”知县大老爷果非凡人,值此一筹莫展之际,略一思量心中又有了计较,伸手招师爷言道:“近前来,本县这里有一计,你且如此这般这般如此……”孔方舟闻听暗竖大指,微笑点头,领命去了。 大老爷沉寂半晌,待四周议论又起声音渐嚣,这才用惊堂木止住,朗声道:“孟方氏言孟守礼蓄意轻薄,孟安言孟方氏有意勾引,均无佐证,而方氏所讲小菊与孟守礼之故事更乏依据。然汝等四人均有毒杀孟守礼之可能。 小菊、常婆你二人更可在食物中下毒,谋害性命!至于孟方氏……”言及于此知县略顿,见方氏微抬螓首秋水望来无甚异状,这才续道:“……虽原因未明,然汝和孟守礼独处一室时刻最长,最是有时机投毒加害!”“大人,小的冤枉啊!”孟安闻听此言立刻道。“大老爷!”丫鬟小菊急道:“奴婢昨夜确曾送去酸梅汤,这是大少奶奶之喜好,奴婢我每天都送的,绝不曾下毒啊!”常婆也道:“是啊大人,老奴十七岁便进得孟府,可算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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