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回红尘战场(5/9)
内层层叠叠的肉膜,紧紧缠绕在肉棒顶端,更平添进入的困难度,但也因此倍感舒爽。 费了好一番功夫,才将阳具插入一半,肉棒前端却遇到了阻碍。孟守礼虽然贪花,却实非惜花之人,更兼明知身下乃是一婢女,身子虽然纯洁其居心却并非磊落,故此哪有半点怜惜。 当下便将肉棒微往后一退,然后一声闷哼,胯下之物猛然一顶,狠狠将女子谨守十余年的贞洁旦夕夺去。小菊尚且未有充足准备,忽然从下身传来一阵撕裂般的剧痛,神智猛然一清,感到胯下秘洞似被一根火辣辣的物事贯穿,撕裂般的激痛令她惨叫出声:“痛……痛……少爷……使不得……快放开我!”说话间急扭娇躯,似要推开男子。 孟守礼当真未存半点怜香惜玉之心,闻言非但未有丝毫放松,反而急忙两手抓住女子双腿架在自己肩上,随即往前一压,让小菊下体整个上抬,然后紧紧扣住其腰侧,顿时令之下身再难动弹,胯下肉棒更切中要害缓缓下沉。前所未有的痛楚之下小菊真个极力挣扎反抗起来,双手在男子身上频频拍打,臀股更来回扭动,出于本能抗争着身为女子珍贵节操的丧失,到叫个花丛老手一时竟也无方。 急切间,孟守礼呼道:“娘子忍一忍,但叫过了这一关,不消一时片刻便不甚疼了!”但只这一声“娘子”便令小菊为之一呆,念及自己便及成为孟守礼的娘子了,这少奶奶的身份名誉转瞬及至,心中登时一喜。转念想到此时此刻自己已被男人猥亵殆尽,只剩这最后一道关卡,倘若此时罢手先前诸般努力不免付之东流。 更何况时下里孟守礼势成骑虎,怎可至于此处,若是他强自施为,自己也是无法,倒不如做个顺水人情,全了这桩事情。念及于此,小菊勉力忍住私处剧痛,双手牢牢抓住男子臂膀,颤声道:“晓……晓得,还请夫君大人可怜贱妾,轻些才好!”言罢紧咬下唇闭上双眸侧头埋于枕边。 “叫我夫君?也罢,且做一时欢愉,日后与你寻欢之时是你夫君,旁的时候再做他论!”孟守礼心中打定此不堪主意,低头在小菊额头温柔一吻,胯下淫物却毫不停顿的对她秘洞内进犯。随着肉棒不住前进,小菊秘洞内薄膜逐渐延伸,虽它顽强守卫着女子圣洁领地,然终已是强弩之末,眼看再也撑不了多久了。 此刻小菊正自强忍痛楚,却仍不自禁抽泣出声,整个人无力的瘫在床上,任凭男子肆意凌虐。冥冥中仿若听到一阵撕裂声,一股撕心裂肺的剧痛有如锥心刺骨般猛烈袭来,小菊秘洞之内的防卫终告弃守,伴随她一闷声惨呼,孟守礼的肉棒猛然一沉到底,只觉一层层温暖的嫩肉紧紧包围住自己阳物,带来一股难以言喻的舒适畅快。 孟守礼更不停留,双手抓紧女子蛮腰,胯间拼命耸动,将硕大阳物一次次捣入小菊稚嫩花心,哪里还顾及得到身下娇人死活。不知过去多久,男子终耐不住这股难言的奇妙感觉,将肉棒深埋在小菊秘洞之内,大股元阳尽皆泻出。 志得意满的孟守礼并未急于将功德圆满的肉胫拔出,且将它放在小菊体内,静静体会那股紧凑的快慰,这时他才感到胯下的少女声息全无,低头一看,小菊此时浑身冷汗脸色惨白,一双晶莹的美目紧紧闭着,满面痛苦难耐表情,分明是受不住那股破瓜剧痛,整个人昏将过去。此后小菊与孟守礼自然常趁夜深人静之际于房中幽会,二人各取所需心照不宣,小菊本是灵巧之人,很快便学会了诸般床楴上讨好卖乖的计量,然其欲待登上主人地位的请求却始终被孟守礼借故拖延。 月余后孟老夫人远行出门,二人更是肆无忌惮,几乎每晚都享尽鱼水之欢。一日夜晚二人又是好一番颠凤倒鸾,风停雨收之后孟守礼起身穿戴衣物。 小菊见了立时起身,扯着男子衣袖娇嗔道:“哎呀少爷!为何每次你与奴家温存过后便及要走啊?往日里老夫人在府上,你我务须收敛,这道理奴家自是知道。可此时她已远在数百里之外,怎知你我之事?再说我俩郎情妾意,便是被人知道也是无妨。 少爷,你就陪我就寝如何,也好解了奴家终日的相思之苦嘛!”这番言语娇柔做作倒也颇有几分荡人心魄的功效,怎奈孟守礼只是贪恋她的美色,并未存了多少情意,当下侧身探手在女子红润面颊上轻轻拍着言道:“美人儿休要如此啊,本公子素来择席,换在此处怕是无法入睡呢!”小菊自是不允,撅起小嘴嗔道:“哼,奴家知道我不过是个婢女,自是主人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然此间和府上下皆为少爷一人马首是瞻,为何不可令奴家到你房中呢,这样我二人便可做一整夜长久夫妻,岂不是好?”孟守礼心知她并非贪恋温存,只想将自己牢牢抓住,以免美梦成空。 当下在她俏脸上一香,柔声道:“乖,要做长久夫妻又有何难,待娘亲返回,我自与她去说项,将你这贴心美人迎娶过来,若何?”这一句话便是小菊日思夜想的期盼,当下再不执拗,主动敛起男子衣衫递于他,娇笑道:“如此甚好,奴家对少奶奶名份孰不看重,但叫能朝夕伴在少爷左右,便心满意足了!”二人均是言不由衷且彼此心知肚明。孟守礼穿戴整齐,突从怀中摸出数方纸包,言道:“瞧我这记性,只顾得和你欢好,却忘了这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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