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回红尘战场(6/9)
”说着递将过去,续道:“嫂嫂方氏近来思念我已故的兄长,终日愁眉不展茶饭懒下,身子日渐消弱。 我这个做小叔的见了实在不忍,请高人指点配得一味安神药物。据说她有每晚睡前饮用酸梅汤的习惯,明晚起你将此物放于汤内每日一包,且先不用告知于她。”他说得轻巧,然小菊却知其中必有古怪。 这两日每每与他相聚,孟守礼必假作闲聊婉转打探方氏境况,那睡前饮用酸梅汤之事便是自小菊口中得知。此时这些物事送来,其中当不会是安神良药,莫不是甚么毒物?小菊想到此处踌躇未觉,孟守礼当窥得其心中念头,轻笑一声言道:“可人儿,你当这是毒药么,我没来由的下此毒手作甚?莫要多想,此物确系养气安神的良方,即便不能药到功成,却绝不会对身体有甚伤害的!”“这……这……”小菊微微伸手却仍不敢将之接过,踟蹰间欲言又止。 孟守礼拉过小菊手臂,将那些药包按在其手心之上,言道:“乖乖听话,自有你的好处,不然本公子可是不喜!”软硬兼施之下,小菊只得将之接过,纳入怀中。翌日晚间,小菊辗转良久,终是依着孟守礼吩咐做了,将掺药的酸梅汤送入了方氏房中。 然其心中自是存了甚多疑问,故此并未即走,偷偷躲在不远处查看端倪。她并非愚钝之人,自猜出这药中定有甚古怪。 孟家本是京城最大的药庄,便是迁到澄水仍将往昔库存塞了满满一仓房,其间各色药物一应俱全。孟守礼定然从中取了甚,使自己来害方氏。 此药当非毒药,料来应是迷春乱性之类,想是孟守礼觊觎方氏美色,才出此下策。小菊守在左近,欲待孟守礼来到抓个正着,届时便可以此要挟。 一来能坐上二少奶奶宝座,二来更使往昔对自己使唤差遣的主子颜面扫地,再不用对她低眉顺眼。然其守候良久却未见任何动静,不要说孟守礼未至,便是屋内也悄无声息。 四周黑压压一片,料想除自己之外,旁人早已进入梦乡。小菊抱拢双肩寒噤着侯到四更,见一切如常,只得悻悻而返。 如此数日之后,小菊失了耐性,便不再理会,然孟守礼却值此再未踏入小菊屋中半步。说话间到了每年一度的馈节,按当地习俗,未及辰时小菊便捧了“三新”——樱桃、青梅和麦子赶往方氏寝房,此乃大户人家一贯风俗,取得是恭贺三新立夏立新之意。 未料想,刚刚推开方氏房门,却见一男子自其内走出。此人面带愉悦,大有志得意满之神色,且边走边整肃衣衫,上衣尚且未穿戴整齐。 见到大门被人自外面推开,一婢女站在门口,先是一愣,待看清来人乃是小菊,这才收起紧张神情,换出一副得意笑容,言道:“可人儿,今日怎生起的如此之早啊,莫不是少了本公子疼爱,夜晚难眠不成?”小菊自认得此人,那便是她委身侍奉夺了自己处子贞洁的孟家二公子。不想他却自方氏屋中步出,料来二人定未作什么好事。 先是一呆,旋即心中气苦,支支吾吾道:“你……你……你和她……”“莫要少见多怪,有甚大不了的……”孟守礼似满不在意,在小菊脸面上捏了一把,昂然自屋门走出,行到屋外头也不回道:“休得惊扰了我的好嫂嫂,此时她春梦未醒疲累非常,且有的睡呢!”小菊呆立良久,这才走入屋中,转过屏风来看方氏。却见素罗帐下洁白锦缎被子之中里着一个娇甜美人,正是那寡居家中的方氏。 此时方氏两靥绯红双眸闭合朱唇微翘鼻息深沉,满面痴迷之色,透着香甜满足,正是女子饱尝甘露沉醉其间悠悠入梦的神情。往下看去,见她那完美丰臀竟是裸露在被子外面,侧卧之下双腿并拢,股缝深处那诱人沟壑尽皆显露无余,两瓣艳红蜜唇之上尚且缓缓溢出点滴乳白汁液。 观此情形不问可知,定是孟守礼昨夜晚间与她几度春风,乃至今早方息。想到自己男人与她人苟合,巫山云雨之下两相尽欢,小菊说不出的嫉妒。 再看床上美妇人,那纯白粉嫩的肌肤几欲滴出水来,更兼欢爱滋润,透出一抹丹红,正是我见犹怜,小菊更是自惭形秽,转而便生出一股莫名的愤恨。当是时偌大屋中两个女子粗重呼吸清晰可闻,然一个是疲累畅快的幽喘,一个却是心有不甘怒不可遏的愤懑。 自此之后孟府便有一流言传播开来,谓之大少奶奶不守妇道,私下与小叔苟合。直传的沸沸扬扬,甚至流到府外,这自然是出自小菊之口。 小菊对方氏妒极且恨,却拿孟守礼无法,只得造此流言,一来借众人之口约束孟守礼不可一意造次,二来更对方氏宣泄私愤。此一计量似果真奏效,数日之后孟守礼便舍了方氏复来寻小菊,二人小别新婚更是如胶似漆。 失而复得之下,小菊更为顺从,对孟守礼言听计从,妄图借此留住男人,待日后荣登孟府夫人之位。孟守礼见她乖巧若此,乃召至自己房中每每二人同睡。 时值五月初,某日小菊正与孟守礼屋中苟且,二人均是赤条条一丝不挂。小菊赤裸着身子倒卧于孟守礼身上,手执男子阳物含在口中,一面用唇舌吸吮一面用纤手套弄,口中更夹杂着浪荡娇吟。 这是她两月有余在孟守礼调教之下练就的床榻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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