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回色即是空(7/15)
位,乃是个俊眉朗目的男子,年纪在三十开外,一双虎目一方扩口甚有威严。 另有一男已近天命之年,居中而坐,生的倒也寻常,只是双目微合却隐约放出丝丝寒光。先前那男子拿过桌上玉瓮,使手托底恭敬探身为主位那人面前琉璃杯续酒,旋即才为自己倒满,捧起杯子言道:“师尊,今日大功告成全赖恩师计划周详,正是神机妙算运筹帷幄。 来来来,文斌这里敬您老一杯,先干为敬!”言罢捧杯在手一饮而尽。不错,此子确乃方才堂上凛凛威风一身正气的知县是也!此刻他却是一身便装,且一改往昔肃穆威严,反而摆出一副谦卑之相。 那中年男子欣然领受,然仅只饮了一半便将杯盏放于桌上,淡淡言道:“徒儿,你我乃自家之人无需这般追捧吹嘘,但叫……”言及此处自怀中贴身之处取出一本册子,慎之又慎的平放桌上,续道:“但叫此物到手,今后我二人青云直上金银满仓,当是指日可待之事!”骆知县迎笑言道:“恩师所言极是,然此等大事欲要办成,单凭徒儿一人却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少了师尊提点,那便遥遥无期了。 到时候文斌前程无望尚在其次,若是醇亲王怪责下来,怕徒儿这小命也是难保啊。故此文斌这里对师尊实在是感激涕零!”言罢又起身为那人满酒。 此人闻言也自受用,哈哈笑道:“你我师徒一场,徒儿有难为师自不能袖手旁观。况且孟府气数已尽,为师不过顺应天时稍作推波而已。 只是此事虽势在必行,然若思虑不周,恐日后惹人话柄遗祸无穷倒是真的。现如今一把大火一切皆化为乌有,那杀人重罪自有愚人认领,更无旁人疑心到我等身上,今后正是“好风凭借力,送我上青云”之时,哈哈!”言罢端起杯盏饮下。 骆文斌乃为此人布菜,续道:“师尊您这“梦魇罗刹”之名,果非浪得,好一招顺水推舟,真是孔明复生也不过如此啊!”“哼哼……”那人听在耳中不禁冷笑起来,意气风发道:“为师奉王爷旨意化名孟安潜藏孟府,为的便是恐有今朝之虞,你若不提为师倒真恐忘却了,当年江湖之上还有我这小有名气之“梦魇罗刹”其人呢!”未料想,此被骆知县敬为尊长,在知县府邸偌大架子与大老爷师徒相称的男子,竟然便是方才堂上胆小怯懦畏畏缩缩的孟管家。知县谦卑笑道:“师尊笑里藏刀杀人于无形,世人只闻其名未识其人,然“梦庵罗刹”鼎鼎大名,却终是朝野之中江湖之上鼠辈宵小不敢正视啊!”二人笑谈起来,推杯换盏欢声不断。 多时,孟安敛过那本册子递向骆知县,言道:“文斌啊,此物便由你保管,当按其上记载速速与买卖各家联络妥善,使这门天大生意尽快运营起来,至于醇亲王那里自有为师前去打点斡旋!”骆文斌双手捧过,小心翼翼放在面前桌上,这才言道:“恩师放心,徒儿定当竭尽全力,绝不辜负王爷厚望,更不会使您老一片心血东流!”孟安见状面带欣慰,徐徐点头。酒过三巡,骆知县见其师已有熏熏之意,停杯言道:“恩师此番鼎力助我,劣徒无以为报,此间备下一份薄礼,还请师尊笑纳!”言罢二目向内室帐帘望去。 孟安早见不远处设有一道幔帐,其间灯火微亮,依稀似有甚物事便在其中,更隐约听闻些许响动,却不知何故。虽心中疑窦,却深沉下来并未动问。 此时观骆文斌面现神秘笑容,心中已有计较,乃道:“哦?是何样厚礼?”“师尊请看!”骆知县言罢站起身来走上前去,一把将幔帐撩开,露出其中匪夷所思之景象。但见此间横七竖八拉起十数条绳索,宛如蛛网一般,而其上竟然绑缚着一位女子。 此女身子几近赤裸,只留一方鲜红肚兜及粉白里裤尚未除去,然手足、纤腰、脖颈、发髻乃至周身各处均为绳索牵引,倒似陈于蛛网之上一件猎物,又宛如一傀儡人偶悬于半空。这女子两脚微贴地面,双手被反绑背后高高扬起,牵扯着上身微微前倾,然颈上一项圈吊于屋梁之上,致使她不自禁脚上奋力下伸,只有足尖撑住地面,才能勉力维持呼吸顺畅,由此更高扬起脸面。 观此女容貌,乃生的堪比婵娟,真是粉面桃花,手同柔夷肤若凝脂,领似蝤蛴齿如瓠犀,真是国色天香一位美姝名嫒。只不过此时有一绷带绕过颈后崩在其樱口之上,贝齿两侧更撑着一方磨具,使得那一张秀唇,那两排皓齿必须大大开阖。 此一张俏丽无论面庞之上更满是惊诧,错愕非常间望向厅堂之上二人。此女正乃方才因杀害孟守礼获罪的孟家大少奶奶,方媛便是!孟安见状先是一愕,旋即大笑道:“呵呵……我的乖徒儿,真是为师肚中蛔虫,此礼甚合我心甚合我心,哈哈!”方氏惊惧不已,自方才为差人带下堂去,不知为何便被人打晕,等待醒转过来之时,已然身处此间且周身外衣已被尽除。 其本是待罪之人,自知必死之下,虽对此后人生无甚指望,然如此莫名其妙之举,倒亦自令她心下惶恐。美少妇乍见二人汇聚于此登时惊呆,双眸大睁娇喘急促,胸前一对美乳亦自随着起伏不定颤颤巍巍,于肚兜之中荡起层层乳波,看的面前两个男子好不心荡。 看罢多时,骆知县手指方氏言道:“师尊,此物系劣徒着能工巧匠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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