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3/5)
子同心同德!”黄杰心里踌躇,暗暗惊疑道:“娘亲本来不许我饮酒,今夜为何强要我干杯,莫不是其中有诈?”王氏见黄杰沉吟,知他疑心,便说道:“难道娘亲怀有歹意,要毒害亲生儿子?”说着便夺过酒杯,一口饮尽。黄杰暗怪自己疑心重,好生过意不去,便站起来,拿酒壶斟个满杯,含笑道:“孩儿该罚,先饮此杯谢罪!”接连干了三大杯,王氏方笑道:“娘亲现已知悔,故今晚特说兴孩儿知。 若孩儿不再怪责娘亲,母子今晚就饮个尽兴方休!”一连喝了三杯急酒,已有些醉,听母亲说得至诚,哪敢怠慢,一再与娘亲干杯。原来王氏酒量不浅,黄杰平时却滴酒不进,兼且年纪尚幼,见到娘亲悔悟,心头大喜,不敢再冷了她的心,不到半个时辰,已被王氏灌得烂醉如泥。 王氏唤小翠入房,主婢两人将黄杰半扶半抬,送入后房睡觉。王氏将房门扣上,口中骂道:“小畜牲,哪怕你奸诡,今夜终须着了老娘道儿!”说着便与小翠到厅堂坐着,专候观主消息。 至二更时分,听得屋上瓦响,知道是外面抛砖,便教小翠开门,却是玄机。玄机悄声说道:“师父到了,只是不敢入屋,请大娘移步到外边说话。”王氏叫小翠守住后房门户,便命玄机带路去与观主会晤。 玄机心急,扒住王氏就亲,双手伸入王氏衣襟,握住乳房狂揉,王氏亦用手往他胯间一摸,硬梆梆的肉棍指天翘起,便笑道:“小奴才,如此急色!”玄机又伸手去扯王氏的裤,央求道:“大娘,想煞玄机了,先给我捣插几下,退退火!”王氏娇哄道:“这般猴急,亦不怕你师父久等怪责!”口中虽如此说,却任他将亵裤褪下,撩起衣裙,倒在庭院长石椅上。玄机亦除下裤子,撩起道袍,扶着那阳物摸索着插入她的阴户,急雨暴风般地弄干着,因为记挂观主,两人草草了事,整好衣服,摸黑步出大门。 却说王氏在黑暗中与玄机就在庭院的长石椅上草草云雨一番,便随玄机摸黑出了大门,果然见到龙阳观主正在拐角落处等侯,便上前欲拉他返屋商议,观主因多次吃了她儿子黄杰的大亏,因此迟疑不肯,王氏嗔道:“那小畜牲已被我灌得酩酊大醉,正在后房酣睡,不如趁此机会了结他的狗命,快快入屋算计算计!”龙阳观主一边随她走进屋中,一边悄声说道:“表妹当真要下此毒手?他可是你的亲生儿子呀!”王氏咬牙切齿道:“为了你,也顾不得许多了,况且连月来受他的气亦受到够啦,连带你都吃了不少虚惊!”龙阳观主道:“人命关天,可不是玩耍,表妹还是详加斟酌,否则遗祸不浅呀!”王氏此时已色迷心窍,杀机毕呈道:“有啥祸不祸的,我是他亲娘,就算是无故杀了他,亦无啥大事!”龙阳观主则心有顾忌道:“我与你来往,外人多少有些风闻,徜若结果了他,消息外泄,你只是犯了‘无故杀子’之罪,但若果官府追究起来,却道我与你同谋,需要偿命!”王氏闻言,沉下脸道:“如此怕事,岂大丈夫所为?留着这小畜牲,你我日后怎样相好?”能阳衬主沉吟道:“我有一计,或可令他就范。”王氏急道:“有何妙策,却不早说!”龙阳观主道:“不如速与他娶个媳妇,伺机拉他妻子落水,使他做不得硬汉。”王氏嗔道:“这如何使得,若果娶来的媳妇不与我们同心,岂不又多了一个碍眼阻事之人?依我看,只有除去这小畜牲才为上策。况且黄家并无其他亲人,我与你认作表兄妹,你又是个出家人,外人必奈何我们不得!”龙阳观主本来恨黄杰入骨,早有除去他之心,但经多次中了这小鬼头诡计之后,心惊瞻裂,事至临头,竟落不下手,沉思良久,忽喜形于色道:“尚有一计,毋须我们动手,自有官府收拾他……”王氏茫然道:“你说啥梦话!无缘无故,官府怎会收拾他!”龙阳观主道:“你有所不知,现今圣上最是重视孝道,便是此间开封府尹,平时也最恨忤逆之子,举凡被告不孝,重则活活打死,轻则问罪坐牢。 如今只须你出一状纸,告他个忤逆寡母之罪,他必百口难辩!你是他亲母,又不是后娘,况且丈夫早亡,官府自然会信你之言,再无疑端。如此一来,那小畜牲若不被严刑拷打,亦须入狱。 岂不比我们亲自动手安全得多!”王氏道:“若是到了府衙,这畜牲被知府大人审问之时,和盘供出了你我之间的奸情,岂不是弄巧反拙?”龙阳观主道:“自古以来,岂有儿子揭母亲奸情之理?他若是说了出来,你更可禀告知府,责儿子大逆不孝,污口诬蔑,知府越发认定他真的不孝了。因古有明训,为人子女者状告亲生父母,便犯大逆不道之罪。 况且,‘捉奸在床’,我和你又无真凭实据在他手中,又无人证,知府怎可究问,反道他狡辩,罪加一等。”王氏思量再三,方道:“若要告他不孝,便以今日之事为证,我叫他去上坟拜祭亡父,他反到观中去。单就不拜父坟事,便可告状了。 但却要瞒着他,方可行事。”龙阳观主道:“这个容易,我与衙门稔熟,先托人书写了状词,设法让官府准了告状,派人来捉他之时,你才出头指证。”王氏喜道:“如此甚好,只不过这畜牲若有三长两短,我此一生便旨意于你,你须真诚对我,若是朝三暮四,却不枉我断送了亲生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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