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回巫臣醉戏芸香姐,佳人大闹牡丹亭(1/2)
且说巫臣把夏姬娶在馆舍,向夏姬仔细一看,果然生的面似海棠春月,目若星朗秋波,翠黛初舒杨柳,朱唇半吐樱桃,窈窕轻柔,丰姿仙雅。虽然年近五旬,犹如二八之女。 暗自喜道:“这也不枉费了我心。”到了晚间,大设酒宴,与夏姬对饮灯光之下。但见夏姬面似芙蓉,眉如杨柳,妆成如画春山,目底盈盈秋水,风姿飘逸,媚态迎人,不觉欲火上升,尘柄昂然挺起,饮酒中间,早将老子三阳丹吞在肚内,这尘柄又粗了好些,又长了好些,趁着酒兴,遂将妇人搂在床上。 夏姬脱得赤条条的,巫臣便拉开两腿仰起肚腹,但见酥胸微露,俏眼横斜,粉臂平拖,松抱一弯秋月脂香,暗窃轻摇三寸金莲,巫臣遂将那物插入牝中,左拘右搠十分高兴,那夏姬牝户耸得高高的,尘首往左亦往左,尘首往右亦往右,淫声浪语好不风流。俄而,屈巫把尘柄拔出,仰身卧着,昂然竖起五六寸长。 这大东西,夏姬遂翻身跨上去,把牝户凑着尘首往下一坐,套了个到底。屈巫捧着他雪白的屁股,一起一落,夏姬在上不住的一吞一吐,弄了许久又一个翻身,将夏姬按在底下,拿起两只小脚来看玩多时,连呼有趣。 然后双手提起两腿,眼光注重山口,看大将军葫芦战谷,七擒七纵进退出入之势,以致咕咕唧唧一月响声迎耳。夏姬只叫爽快,不绝直弄到四更以后,方才收云歇雨。 夏姬枕畔间问屈巫道:“此事曾禀知楚王否?”屈巫将庄王及公子婴齐之事诉说一遍:“下官为夫人费了许多心计,今日得谐鱼水,生平之愿足矣。但下官不敢回楚,明日与夫人别寻安身之处,谐老百年岂不便易。”夏姬道:“原来如此,但君不回楚,那使齐之命如何消檄?” 屈巫道:“我修表张一道,叫人送与楚国。方今晋楚相抗,我与夫人赴晋便得庇身。”说罢,二人交头而眠。 次日起来,修下表张一道,付与从人寄复楚王,遂与夏姬同奔晋国。晋景公以兵败于楚为耻,闻屈巫之来,喜曰:“此天以此人赐我也。”即日拜为大夫,赐以辨邑。 屈巫乃领命去了,以巫为氏,因名巫臣,将夏姬名芸香,二人自此安身于晋不提。却说楚恭王接得巫臣来表而看之,略曰:蒙郑君以夏姬赐臣,臣不肖,遂不能辞。 恐君王见罪,暂往晋国。使齐之事,望君王别遣良臣,死罪!死罪!恭王见表大怒,召公子婴齐,公子侧使观之。 公子侧曰:“晋楚世仇,今巫臣适晋是反叛也,不可不讨。”公子婴齐道:“黑对蒸母,尔是有罪,并宜讨之。”恭王从其言,乃使公子侧领兵抄灭巫臣之族,使公子婴齐领兵拿黑对而斩之。两族家财尽为二人分得享用。 巫臣闻其家族被诛,乃寄书时于二将。略曰:尔以贪残事君,多杀不辜,余必使尔等疲于道路而死。 婴齐等秘其书,不使闻于楚王。巫臣为晋谋策,请通好于吴国。 因以车载之法教导吴人,教其子狐庸仕于吴,为行人使通,晋吴之信往来不绝。自此吴势大强,兵力日盛,尽取楚东方之附国,楚边境被其侵凌无宁岁矣,此是后话不提。 且说巫臣到晋,遂盖了一所花园。正值春和天气,名花开放,桃李峥嵘。 内有一所别院,非常雅致。前后左右俱是牡丹。 正中盖一所亭子,名曰牡丹亭。日与夏姬宴饮。 其间一日,巫臣不在亭中,芸香偶然走到牡丹花下赏玩一会。遂到亭中,时值月色当空,照得亭中如银似玉,景致甚佳。 遂令小娟搬过一条春凳,自已坐下,又令小娟拿过一张摇琴。纤手轻舒,玉腕徐展,将瑶琴搏弄,弹了一会,复轻启朱唇,低低唱道:一夜轻风香,莲坠小红逗。 萤灯数点蒙眬,夜凉水凉鱼泼,刺人倚石栏东。溽暑旋消空,让让露气浓。 忆去年,酒满荷筒,吹罢清音江浦上,般治在,柳阴中。右调唐多令芸香在亭上正唱之时,巫臣早已走到亭外,忽闻歌唱之声,遂立住了脚,细听之。 如莺簧巧语,好鸟和鸣,知是芸香妻在此消遣。遂在亭外立听他说些什么。 只听芸香唱完,叫小娟接过琴去,自己脱了外衣,只穿小衣睡在床上。又见小娟往后庭取茶,巫臣逐躲着小娟缓走,走至亭中,高声道:“夫人唱的好曲子也。”芸香见巫臣走来,遂立起身来说道:“不敢言好,聊以消遣耳。”巫臣道:“今夜月色光明,下官与夫人就在亭中歇息何如?”夫人道:“有理。”说着说着,小娟捧出茶来,夫人用茶已毕。 逐命小娟取出香衾、绣枕、铺在藤子床上,打发小娟去讫。巫臣向芸香说:“今夜月朗之下,与夫人大战一场何如?”芸香闻听,情兴大动。 脱去了小衣服,仰卧在床上,将绣枕垫在腰下。巫臣把尘柄颠了三颠,昂然高举,又吞下丸药,登时间分外长大了好些,急忙跨上马去,却将尘柄搁在牝户欲入不入,故意的揉擦,把个芸香弄的牝内如火烧一般,下面淫水涓涓不绝。 急问道:“这是什么故事?可急死奴家了。”巫臣道:“这叫做闻香不到口,俄而月上纱窗照。”在芸香身上光艳润泽,如一团白玉有趋之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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