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酒家蒙难(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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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见不得阳光的地方,那它为何还能存活到今天?难道有合法掩护非法?难道局长你有派员警去为他们站岗?”
 “我们曾配合政府对它多次实施断水断电,甚至一度还派员站岗过,不过采取的行动皆因警力不足而无法持久,最后业者又死灰复燃,令我们警方头痛不已、抓不胜抓。”
 “这根本是推托之词,难道就不能将主持人移送法办?”
 “谢谢王议员的建议。根据我们的纪录,前后已经三次移送主持人了。可惜据我所知,三个都是人头,其中某个还是游民,试问一个露宿街头的老人有能力开地下酒家吗?”
 旁听席上有笑声传出“难道就一点办法都没?连一间酒家都处理不了,你们还能破大案吗?”
 “我刚才说过,最主要是警力不足的问题,如果人手够……”
 “好了,好了,我懒得跟你扯这些。现在我要追究另一件事,据我所知那名打零工的被害人在警局制作笔录时,遭警方刑求──”
 “怎么可能?这事我绝对否认。”
 “你听我说完好不好?大家想一想,一名受害人在饱受生命威胁后,非但未受到警力的保护,反而身心俱创……”
 “我绝对否认有此事。”
 “我郑重警告你,局长,你不尊重本席。”
 县议长此时提醒局长勿插话“是、是,我向王议员道歉。”
 “那名受害者遭到刑求,请问公理何在?这简直是二度伤害。”
 “他哪里被刑求?有无验伤单?”
 “他的脑袋连续被重击三次。”
 “重击?什么打的?木棒?铁器?还是手枪?就像躺在医院他的同伴那样?”
 “……手,警察的手肘……不、手掌,确定的部位我不清楚。”
 “伤单呢?”
 “好像……他懂得不多没去验伤,大概这样。”
 
 
 “据我得到的报告,问讯的警官为了安慰受到惊吓的他,曾二次抚摸他的头,以便成功地制作笔录。抚摸,王议员懂我意思吧?就像你小时候考了第一名,王老县长一高兴就伸出手抚摸你的头,你能说王老县长是不高兴重击你的头吗?我们警察会去打受害人这种事情我不敢苟同。”
 “我严重抗议,局长的比喻不当,岂可拿我家庭在此对比?根本是侮辱我。”
 议长又出言制止了。
 “我再度跟王议员道歉,如果我们警方那种安慰的动作被视为是刑求,我也愿道歉,并请求当事人立即去验伤,若有任何问题我绝不包庇,一律法办。”
 这一段议会质询的“太极拳”打得是绵绵不绝、精采绝伦,次日报纸的地方版都有大幅的报导幸运的是当天没什么重大新闻。表面上看局长这回打了个胜仗,一句“抚摸”化解了“刑求”,无“求”何来“刑”?红娘子未免也太大意了,不过以见报率及提高知名度而言,她也不算是输家,所以称之双赢亦可。
 有人甚至怀疑,她和局长是不是常套招质询,以制造新闻提高双方知名度。
 臭头那一篇为老大提出不在场证明的笔录,可以命题为“望梅止渴”,若不是红娘子的特权才有幸得见,因而广为流传开来的话,这精采之作恐将失传了。
 江湖上后来将之引为一俗谚,意指该打到某个姑娘,却因故没打成。
 臭头及黑面二人,一个为了掩饰老大光着下半身的模样,拚着一条小命用椅子对付枪子;另一个则为老大开脱。二者都是“功在党国”,阿忠无论如何也得搞赏一番了,搞赏的地点是他上次插艳红的那间宾馆,搞赏的奖品那还用说明吗?
   一间拥有两张双人床的大房间打开了,迎接它的新主人──哼哈二将。
 阿忠在房门口又看看他那劳力士表,然后抬头对他们说:“现在是十二点三十分,给你们五个小时,准六点到王老县长家接我。一人一个查某,交换也没关系,若敢剩一滴精子就别回来见我。”
 额头上才刚拆线尚有红药水痕迹的黑面受宠若惊地道:“会软脚呢!”
 “啥米招数拢可行么?”臭头大放异采问。
 “随你算。”阿忠挥挥手道:“先洗一下身躯,查某就要来了。”
 “遵命。”二人齐声目送老大下楼。
 臭头关上门后就像个孩子般跳到弹簧床上蹦弹着从这张到那张,黑面则开冰箱取了罐啤酒畅饮。这真是个梦想已久的半天假,非但有女人陪,严格说来可算是两个女人陪。
 “黑面仔。”臭头一头栽在弹簧床上停止了跳动:“不是我在此膨风,以前我开查某要一点钟,弄得伊哎哎叫,稍等一下,你若不行,最好是去便所推,免落ㄎㄨㄟˇ。”
 黑面仔长饮了口酒,呼出一口气道:“没,我盖棉被冲好了。”
 “不是臭弹哟!”臭头翻了个身又道:“我这枝枪,多少查某爱呢!”
 “好。”黑面装作老大,左眼皮挤呀挤的说:“今仔日看你的。”
 此际响起了敲门声,臭头立即蹦下床去开门,迎进来一位瘦瘪瘪的女人,冲着臭头下体就一抓,害得他又弹跳回床。
 “这个恰。”他指指黑面说:“找伊,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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