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这么湿，上面也这么湿。你是水做的?”(2/3)
”
交合处不断溢出一股股水液，又被剧烈的抽插研磨成白沫，每次顶进去，威廉只要想到内壁会被彻底撑成他性器官的形状，就无法坚持住仅有的那一点理性。
他分别扣住诺亚两只手的手腕，一下下挺到最深：“乖一点。”
臀瓣被拍出接连不断的“啪啪”响，那片肉很快被拍得通红，威廉低头咬诺亚的后颈，身下的人只在他太过用力时微微颤抖。
他担心诺亚这么埋在枕头上会憋坏，伸手摸到诺亚下颏，把他的脸从枕头上抬起来。
眼泪一次次流到他的手背，他忽然听见诺亚小声说：“对不起。”
“对不起……”
带着哭腔的道歉在威廉的心脏狠狠攥了一下，他停住动作，拔出性器，把人扳回正面。
青年没有看他，双目茫然地望着天花板：“对不起，雷金纳德偷走了我的狗……我不该去找你……”
威廉想起了那天晚上。
诺亚闯进他家，给自己注射了催情剂的那晚。
这小孩只是想要回那条和他相依为命的狗。
但他抽了诺亚一记耳光，没有任何温情可言的，直接把诺亚摁在地上发泄他的欲望。
他好像从来都只会弄疼他。
现在也是这样。
他的心脏仿佛被一点点推进绞肉机，血腥味从喉咙涌上，威廉伸手将诺亚抱在怀里：“哥哥不好。哥哥不对，没有保护好你和阿波罗。”
诺亚哭累睡着了。
他怕诺亚明天早上眼睛不舒服，飙车去了市区，买来专用的消肿贴，仔细了说明书，放轻动作贴在诺亚眼下。
刚贴完，静音状态的个人终端忽然闪起提示灯。
他打开投屏，看见安妮发过来的信息：“明天上午有时间吗？我想过去一趟，跟你说说关于诺亚的病情。”
他回头看了眼床上的诺亚，走到楼下，直接给安妮回拨通话申请。
“这么晚了还没睡，等一下，”安妮突然前倾身体贴上投屏，“你……”
不适应那张突然放大的女版丹尼尔的脸，威廉下意识后仰。
安妮：“你眼睛怎么这么红！你哭了？你会哭？出什么事了？耐冬星球要爆炸了吗？太阳风暴要摧毁耐冬星球了？”
“说正事。”威廉道。
“我想跟你聊聊我的猜测，诺亚之所以出现解离障碍，可能和大多数患者的情况不一样，通常解离障碍患者发病是希望其他人格来替他承担伤害。”
“我之前说过，诺亚出现症状是在七年前，他记忆损坏最严重的那阵，他先忘记了自己，又过一段时间忘记你。”
眼睛再次充斥涩痛感，威廉逼回眼泪，重复道：“忘记了自己，之后才忘记了我？”
“是。”安妮说，“我再给你解释一下，七年前，诺亚时好时坏，有时记忆清楚，有时完全不认人，解离出海伦和伊万之后，他每次记忆清楚时就会变成海伦或伊万。”
“海伦记得你，伊万记得你。诺亚不记得。所以有没有可能，诺亚只是想要不遗忘你？所有人格存在的原因都只有这一个——为了记得你？”
安妮话音刚落，皮鞋踏下台阶的声音传来，威廉回头，看见正走下楼的诺亚。
青年穿着一件长款黑色呢大衣，里面是白色衬衫和黑色西裤，衬衫领口一直解到了第三颗纽扣，露出胸口守护之翼的中段。
“……只要让诺亚明白是他自己记得你，而不是解离出的其他人格记得你，这个毛病应该就能好，”发现他没有专心听，另一端的安妮道，“你在听我说吗？怎么了？信号不好？”
诺亚似笑非笑地睨了他一眼，迈开长腿走出了大门。
威廉反应好半天，皱起眉对投影上的安妮说道：“诺亚醒了，明天聊。”
家里共有两台车。
艾耿去尼古拉斯家开走一辆。
另一辆跑车借给了邻居。
他追出去，隔着栅栏，看见诺亚翻过栅栏跳进了隔壁院子。
铁门紧锁着，威廉刚要如法炮制地翻进去，忽然想起邻居可能会把他们两个都当小偷报警，遂压低声音朝那个背影道：“诺亚，出来！这里是别人家！”
确实是别人家，可院子里的车是他们家的车，车的解锁系统认得诺亚。
诺亚抬拇指摁在车门把手，绿灯亮起，他拽开车门，坐上驾驶位。
发动机轰鸣震耳欲聋，汽车车脸两枚大灯迸射出耀眼强光。
凭借对危险的直觉，威廉后退一步，刹那间，汽车加速撞向铁栅门，堪堪擦过他的裤腿，不费吹灰之力撞开铁门。
轮胎剐蹭地面发出刺耳的擦响，汽车漂移甩尾，掉头直直冲上公路。
他望着掉在地上的车牌，掏出个人终端，拨给尼古拉斯。
“诺亚跑了。有没有飞艇，调一架给我？”
十分钟，尼古拉斯载着艾耿刹停在威廉面前。
威廉看着眼前
交合处不断溢出一股股水液，又被剧烈的抽插研磨成白沫，每次顶进去，威廉只要想到内壁会被彻底撑成他性器官的形状，就无法坚持住仅有的那一点理性。
他分别扣住诺亚两只手的手腕，一下下挺到最深：“乖一点。”
臀瓣被拍出接连不断的“啪啪”响，那片肉很快被拍得通红，威廉低头咬诺亚的后颈，身下的人只在他太过用力时微微颤抖。
他担心诺亚这么埋在枕头上会憋坏，伸手摸到诺亚下颏，把他的脸从枕头上抬起来。
眼泪一次次流到他的手背，他忽然听见诺亚小声说：“对不起。”
“对不起……”
带着哭腔的道歉在威廉的心脏狠狠攥了一下，他停住动作，拔出性器，把人扳回正面。
青年没有看他，双目茫然地望着天花板：“对不起，雷金纳德偷走了我的狗……我不该去找你……”
威廉想起了那天晚上。
诺亚闯进他家，给自己注射了催情剂的那晚。
这小孩只是想要回那条和他相依为命的狗。
但他抽了诺亚一记耳光，没有任何温情可言的，直接把诺亚摁在地上发泄他的欲望。
他好像从来都只会弄疼他。
现在也是这样。
他的心脏仿佛被一点点推进绞肉机，血腥味从喉咙涌上，威廉伸手将诺亚抱在怀里：“哥哥不好。哥哥不对，没有保护好你和阿波罗。”
诺亚哭累睡着了。
他怕诺亚明天早上眼睛不舒服，飙车去了市区，买来专用的消肿贴，仔细了说明书，放轻动作贴在诺亚眼下。
刚贴完，静音状态的个人终端忽然闪起提示灯。
他打开投屏，看见安妮发过来的信息：“明天上午有时间吗？我想过去一趟，跟你说说关于诺亚的病情。”
他回头看了眼床上的诺亚，走到楼下，直接给安妮回拨通话申请。
“这么晚了还没睡，等一下，”安妮突然前倾身体贴上投屏，“你……”
不适应那张突然放大的女版丹尼尔的脸，威廉下意识后仰。
安妮：“你眼睛怎么这么红！你哭了？你会哭？出什么事了？耐冬星球要爆炸了吗？太阳风暴要摧毁耐冬星球了？”
“说正事。”威廉道。
“我想跟你聊聊我的猜测，诺亚之所以出现解离障碍，可能和大多数患者的情况不一样，通常解离障碍患者发病是希望其他人格来替他承担伤害。”
“我之前说过，诺亚出现症状是在七年前，他记忆损坏最严重的那阵，他先忘记了自己，又过一段时间忘记你。”
眼睛再次充斥涩痛感，威廉逼回眼泪，重复道：“忘记了自己，之后才忘记了我？”
“是。”安妮说，“我再给你解释一下，七年前，诺亚时好时坏，有时记忆清楚，有时完全不认人，解离出海伦和伊万之后，他每次记忆清楚时就会变成海伦或伊万。”
“海伦记得你，伊万记得你。诺亚不记得。所以有没有可能，诺亚只是想要不遗忘你？所有人格存在的原因都只有这一个——为了记得你？”
安妮话音刚落，皮鞋踏下台阶的声音传来，威廉回头，看见正走下楼的诺亚。
青年穿着一件长款黑色呢大衣，里面是白色衬衫和黑色西裤，衬衫领口一直解到了第三颗纽扣，露出胸口守护之翼的中段。
“……只要让诺亚明白是他自己记得你，而不是解离出的其他人格记得你，这个毛病应该就能好，”发现他没有专心听，另一端的安妮道，“你在听我说吗？怎么了？信号不好？”
诺亚似笑非笑地睨了他一眼，迈开长腿走出了大门。
威廉反应好半天，皱起眉对投影上的安妮说道：“诺亚醒了，明天聊。”
家里共有两台车。
艾耿去尼古拉斯家开走一辆。
另一辆跑车借给了邻居。
他追出去，隔着栅栏，看见诺亚翻过栅栏跳进了隔壁院子。
铁门紧锁着，威廉刚要如法炮制地翻进去，忽然想起邻居可能会把他们两个都当小偷报警，遂压低声音朝那个背影道：“诺亚，出来！这里是别人家！”
确实是别人家，可院子里的车是他们家的车，车的解锁系统认得诺亚。
诺亚抬拇指摁在车门把手，绿灯亮起，他拽开车门，坐上驾驶位。
发动机轰鸣震耳欲聋，汽车车脸两枚大灯迸射出耀眼强光。
凭借对危险的直觉，威廉后退一步，刹那间，汽车加速撞向铁栅门，堪堪擦过他的裤腿，不费吹灰之力撞开铁门。
轮胎剐蹭地面发出刺耳的擦响，汽车漂移甩尾，掉头直直冲上公路。
他望着掉在地上的车牌，掏出个人终端，拨给尼古拉斯。
“诺亚跑了。有没有飞艇，调一架给我？”
十分钟，尼古拉斯载着艾耿刹停在威廉面前。
威廉看着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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