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这么湿，上面也这么湿。你是水做的?”(3/3)
平平无奇的汽车：“飞艇？”
尼古拉斯白了他一眼：“元帅，时代不一样了，我要给你调飞艇的话光是走程序就得两天。”
“诺亚个人终端里安装着精确定位，”后车窗摇下来，艾耿晃了晃自己的手腕，半空中框出投影，他看着那个飞快移动的红点皱起眉，“他在飙车？”
“你也别太着急。”尼古拉斯看着他，“这一片治安特别好……”
艾耿：“走丢的是海伦还是伊万？”
威廉抿了抿唇，没有回答。
半小时后，他们在十公里外的高速公路入口追上了诺亚。
那辆车的前保险杆因为撞铁门而内凹，诺亚半跪在地上，正用手揉着一只奶狗的脑袋。
黑色汽车不远处是一辆货车，货车车主跪在货车面前，双手抱着头，一遍一遍地说着“我下次再也不会做这种事了”。
艾耿：“诺亚不是打劫了人家吧？”
威廉大步走到货车半挂车厢，一把扯掉蒙住货物的盖布——一只只耸眉耷眼的大狗小狗齐刷刷抬眼看向他。
它们绝对不是准备拉去宠物店的宠物狗，大多不是叫得上名的犬种，而且它们身上都有或大或小的伤口，还有的干脆缺耳朵断腿。
——毫无疑问，这是捕捉流浪狗卖给屠宰场的黑车。
“笼子间隙太大了，这只被甩到了地上，幸好我刹车踩得及时。”诺亚把狗崽托到手掌上。
“大半夜的突然跑出来，太让人担心了。”尼古拉斯走过去，抬手要拍诺亚的肩膀，手还没落下去，诺亚忽地单手从腰间抽出匕首，刀锋笔直竖起，将将要戳破尼古拉斯的掌心。
尼古拉斯一双眼睛瞪得快要脱眶，慢动作收回手看向威廉：“这又是谁？怎么回事？”
“他有洁癖。”威廉心情有一点复杂，“你最好不要碰他。”
“尼古拉斯上校，我联系不上丹尼尔。”诺亚道，“你叫他调查一下市面上口碑最好是什么狗粮，以及性价比高的、适合小狗的益智玩具。我要留下这批流浪狗。”
“不行不行，”艾耿连忙摆手，“这有十多只，太多了，你怎么养？”
诺亚斜了艾耿一眼：“安静。”
艾耿愣了愣，挑高了一侧眉毛：“这是谁？”
“他是威廉。”威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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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古拉斯白了他一眼：“元帅，时代不一样了，我要给你调飞艇的话光是走程序就得两天。”
“诺亚个人终端里安装着精确定位，”后车窗摇下来，艾耿晃了晃自己的手腕，半空中框出投影，他看着那个飞快移动的红点皱起眉，“他在飙车？”
“你也别太着急。”尼古拉斯看着他，“这一片治安特别好……”
艾耿：“走丢的是海伦还是伊万？”
威廉抿了抿唇，没有回答。
半小时后，他们在十公里外的高速公路入口追上了诺亚。
那辆车的前保险杆因为撞铁门而内凹，诺亚半跪在地上，正用手揉着一只奶狗的脑袋。
黑色汽车不远处是一辆货车，货车车主跪在货车面前，双手抱着头，一遍一遍地说着“我下次再也不会做这种事了”。
艾耿：“诺亚不是打劫了人家吧？”
威廉大步走到货车半挂车厢，一把扯掉蒙住货物的盖布——一只只耸眉耷眼的大狗小狗齐刷刷抬眼看向他。
它们绝对不是准备拉去宠物店的宠物狗，大多不是叫得上名的犬种，而且它们身上都有或大或小的伤口，还有的干脆缺耳朵断腿。
——毫无疑问，这是捕捉流浪狗卖给屠宰场的黑车。
“笼子间隙太大了，这只被甩到了地上，幸好我刹车踩得及时。”诺亚把狗崽托到手掌上。
“大半夜的突然跑出来，太让人担心了。”尼古拉斯走过去，抬手要拍诺亚的肩膀，手还没落下去，诺亚忽地单手从腰间抽出匕首，刀锋笔直竖起，将将要戳破尼古拉斯的掌心。
尼古拉斯一双眼睛瞪得快要脱眶，慢动作收回手看向威廉：“这又是谁？怎么回事？”
“他有洁癖。”威廉心情有一点复杂，“你最好不要碰他。”
“尼古拉斯上校，我联系不上丹尼尔。”诺亚道，“你叫他调查一下市面上口碑最好是什么狗粮，以及性价比高的、适合小狗的益智玩具。我要留下这批流浪狗。”
“不行不行，”艾耿连忙摆手，“这有十多只，太多了，你怎么养？”
诺亚斜了艾耿一眼：“安静。”
艾耿愣了愣，挑高了一侧眉毛：“这是谁？”
“他是威廉。”威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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